本以为是一两分钟的事情,但是阿蝉找了快半小时有余,她向来井井有条,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的,本能的你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阿蝉,导员找我有些事,我先过去一会再来接你。”你晃了晃手机给她看了一下,转身准备开门,才发现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死死地锁上了。
你诧异地转身看向她,“什么意思?”少女面颊微红眸色如水的看着你,“我想要成为小广的人……”,空气里开始有种莫名的香味浮现刺激着你的神经,你冰冷的看着她,之前伪装的完美情人的样子瞬间瓦解,像一个陌生人。
“别做会让你后悔的事情。”你已经察觉到身体开始不受你控制了,眉宇紧锁,你根本没有察觉到她什么时候下的药,而且除了四肢力,你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变得滚烫,意识已经模糊,只是在靠着本能在硬撑。
“但是不做这些我会更后悔……”她看着你,缓慢地走到你面前蹲下,眼中已经有了湿气,要哭不哭的样子很可怜,和之前的冷面全然不同。
“没用的,别挣扎了。”她轻轻抚摸着你的脸庞,“这是很特殊的禁药,论apha还是ga都很难察觉,更别说对气味不敏感的bta了。”你法做出回应了,残存的意识已经猜测到她会做什么了,但已经没有意义了……你闭上了眼睛,力地倒在了她的怀里。
药剂是针对ab不分性别的,阿蝉因为提前注射了抵抗药性的药剂所以没多大影响,但是被药剂激发的属于bta身上的味道在若有若的刺激着她,毫不费力她就把你半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到了床上。
拿东西不是借口,是真的回来拿东西。如果你要是再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寝室里关于她的生活用品已经被清空了,但是你的视线已经不会在她身上停留了。
药剂是让bta能暂时转化为apha的,但不稳定的成分对你而言效果更像是某种催情药剂。浑身难言的燥热感觉让你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不自觉地挣扎想要解开自己的衣服,因为手收不住力气,脖颈处被你自己摩擦出了细密的红痕。
阿蝉温柔地帮你解开衣物,她的手很凉,对你而言异于甘霖,你乖顺地蹭上她的掌心,像小猫一样亲昵地蹭着,根本不在意此时的你已经是赤裸的,她没有动,只是任由着你因为本能把她也勾在床上。
她看着你被染红的面颊出神,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bta没有信息素,但是阿蝉感觉自己好像闻到了你的味道,她描述不出来,只是跟着自己的心意很虔诚地在亲吻你,从脸颊一直到嘴角,最后再到唇瓣上……好软,她有些愣神。
你不喜欢过分地亲密,你们恋爱至今也仅仅只是牵手而已,甚至没有十指相扣过。bta不适合标记人,也不适合被人标记,相比起apha或者是ga,在这个世界上像性冷淡一样的存在。你不仅很冷淡,也不喜欢身上有味道,甚至阿蝉身上的信息素也不可以,即便你察觉不到。
但是现在她可以肆意地在你身上留下痕迹,虽然也有不少b恋,但是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少得可怜,她只能试探性地跟着所谓的教程来一点点探索你的身体,像小猫一样在你身上啃咬,舔舐。
未经人事的身体太敏感,再加上药物的刺激你的身体已经染上一层粉色,胸前已经是一片狼藉,红痕像是点缀一样落满身上,她的手指渐渐滑向你的小腹,微凉的指尖让你感觉到不安,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但是被阿蝉温柔地打开,她完全压制着你。
你很干净,除了体液的甜腻味道以外就只有你身上的体香,像是干净的水源,ga的占有欲在作祟,她笨拙地亲吻上去,沿着缝隙一点点用舌尖挑逗,勾引深藏的欲望,你的身体受不了这种刺激,但是挣扎都济于事,只能被迫的接受着快感。
等到她感觉差不多了的时候,你已经被强制高潮好几次了,药剂不稳定,虽然你还在半昏迷中,但是意识已经差不多清醒。只能感觉到平时温柔的只会亲亲你嘴角的ga在恶劣的掐住你的下巴强迫你张开嘴,手指粗暴的勾起你的舌头,摩挲着已经退化的犬齿。
“小广,水好多啊。”阿蝉因为情动声音有些喑哑,潮湿的呼吸打在耳边,让你感觉自己也是湿漉漉的,“上面,下面水都好多……”她咬住你耳尖,手指缓慢的摸向穴口。
在她指尖摸索着进去的那一刻,你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陌生的感觉让你很不安,几乎要挣扎着醒来,但很快就被她的亲吻打乱了思维。在穴口试探的手指也慢慢地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她的手指很长,没有被进入的小穴想把手指挤出去,但在强行的进入下,只是力柔软地包裹着,并且把手指带到了更深处的地方。
她指尖规律地在花穴里触摸着甬壁,在摸到一个不同其他地方的时候,你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乖顺的ga微微一笑,指尖用力的按压下去,已经高潮过很多次的小穴还是喷出来了不少体液落在阿蝉的掌心。
高潮的余韵让你止不住的颤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穴口更是一塌糊涂,但阿蝉并没有上前安抚你,这还没结束呢,两个游走灰色地带的人教不出来什么善茬,她会用她的方式让你记得她,即便是身体。
被过分对待的花穴已经有些红肿,“好可怜啊……”她拉长着声音,语气满是怜惜,但指尖却揉搓着珠子看着你承受着过载的情欲。她在寝室藏了不少假阳具,什么尺寸的都有,但还是顾及着你身体,选了一个最小的。
但毕竟是bta,吞下她的手指就已经很费力了,更别说这种,即使花穴里满是你的淫液做润滑,在她塞假阳具的时候你还是疼的浑身颤抖,冒出冷汗。她耐心地吮吸着你胸前的乳尖,另一个手也不闲着在上面揉掐,用这种快感来转移你的注意力,同时只进去一个头的假阳具也被她慢慢地推了进去。
你的生殖腔很浅,即使已经退化,但被触碰到后还是难免地生出一种酸涩的快感,以及剧烈的不安,你不自觉地抱住了她的腰身,试图寻求安抚。但她这次没有再安抚你,只是一味地用假阳具撞击着你的已经退化的生殖腔,已经被指奸软掉的穴肉力的包裹在上面被摩擦的充血红肿,过分的快感和不安把你仅存的意识搅碎,再次昏沉过去。
等一切都结束把你洗弄好放到干净的床上已经到了第二天了,清晨的微风把屋内淫乱的气息吹散,阿蝉没有给你穿衣服,只是盖上了柔软的被子,风还是有些凉的,你往被子里缩了缩,只留下几缕头发在外面。
她算好了你大概会醒的时间,摸索进被子里又给你上了一遍药,床头上放了你喜欢的早饭,不紧不慢地离去。退学手续已经办理好了,阿蝉也将离开主星系,毕竟正常的学习去竞选官职是留不住你的,即使你从未表现出来家境如何,但一些细枝末节她也能察觉到。
所以她只能另辟蹊径,就比如接触一下家里的事,即便成为宇宙通缉犯,但是……少女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只有这样她才有独占你的权利和力量,你的眼里才会只有她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