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似乎在那一秒就被引爆了。可他问不出口,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忽然站起身连拖带拽地将影山扔进审讯室,后面的事情就是这样了。
“呲——”
是烟头燎烧皮肉的声音。影山一个闷哼,后穴下意识夹紧一些,被炮机冲撞地一个颤抖,胸口也随着“铃铃”地微微响动。
似乎是察觉到影山步的走神,琴酒忽然将烟头摁在影山的肩上。
他终于站起身,薅着发根将影山步拽动,炮机终于脱离后穴,倏然空落落的肠道中涌入空气,是很奇怪的感觉。影山紧紧收缩几次被操到干涩的穴,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扔在刑讯床上。
琴酒有点失控,伸手钳住影山细瘦的脖颈,被深喉的假阳具与手双重压迫的喉咙疼痛不已,影山被锁在背后的手动了动,摆动身体想挣扎,掐在脖子上的手却仍然在收紧。被压迫的动脉鼓动着喷张的血液,憋得影山几乎难以呼吸。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影山亳不怀疑琴酒并非吓唬自己,而是在这一刻,真的动过就这么把自己掐死的念头。
生锈的大脑被迫转动,影山在爆炸着轰鸣的大脑内努力寻找着理智。
该顺从吗?还是该反抗?假装任他处置?暴起最后一分力气跳起来?
影山正在崩溃边缘混沌地思考,却觉得下体好像被人分开,发热的龟头抵在穴口。
毫征兆地,琴酒操了进来。他的大掌还禁锢着影山的脖子,掐得他只余最后一分喘息的余地。过度缺氧后影山面颊与脖子都发红起来,青筋暴起,仰着头颤抖,鼻子难以维持呼吸,为了活命拼尽全力从被插入假阳具的嘴角深深吸入空气。
这个时候的穴里也在神经刺激中绷紧,紧得要命。琴酒毫怜惜地侵入大张的穴中,四面绞紧的肠道皮套子一样箍在鸡巴上,被干得有些松弛的后穴温热干燥,在窒息的胁迫下法克制地锁紧,在摩擦的疼痛中终于勉强分泌出点肠液来。
影山还在与空气搏斗,求生本能使他尽力向肺中吸入空气,却在被凶狠冲撞的瞬间呼吸破碎。他难以思考该如何配合琴酒的侵犯,剩余不多的理智使他除呼吸外法分出一丝一毫感受琴酒,因此,刨除技巧,只余生理性被冲撞进穴中的肉体感受。
琴酒似乎又在收紧手掌,指腹正按压在动脉位置。这次,连原本吝啬的呼吸也难以维持了。影山的眼前好像在炸开烟花,琴酒沉默的操入次次擦过前列腺的位置,刺激着本就被填满的膀胱,剧烈尿意顶撞着被阻塞的阴茎,又在阴径锁的禁锢下被逼回膀胱内。
不行,真的不行了——
影山艰难地摇头,在意识存在的最后时刻,全部的疼痛,麻木,阻塞感觉似乎全部都消失了,琴酒的冲撞成为唯一,干在力夹紧试图抗拒的穴道内,火辣的,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感不断撕开禁闭的下体,侵入进可怕到令影山想要作呕的深度。
最后一丝理智将要流逝的边缘,琴酒深深干入最深处,忽然埋在身上不动了。
琴酒内射在肠道内了。精液激冲在肠壁上,最后刺激着麻木的神经。影山力地接受着,似乎感受到收紧的指尖在动脉位置的皮肤摩挲。
忽然,额上一点温热的濡湿。
是琴酒克制的亲吻。
他在影山难以忍耐昏迷前的最后边缘终于松手,时间非常精准——这是他可以足够自傲的专业技能。
影山步重获呼吸,感恩般尽力吸入着珍贵的空气,头脑还在空白。
琴酒似乎走远了,又拿过一把带着锋利寒刃的什么东西。手腕忽然一松,麻绳簌簌落在地上。
琴酒似乎已经消气一些,整理着衣物,决定暂时放弃追究小狗拈花惹草的事情,把这件事存在他记仇的心里,下次再拿出来作为借口“处理”影山步。
他倒是相信影山步没有胆敢背叛的胆子,也没有此时此刻背叛的理由。熟悉老鼠气息的琴酒没有在影山的身上察觉到类似的恶心感觉,这是琴酒决定放过影山步的主要原因——只是那一刻丧失理智罢了。
“自己处理,五分钟后跟我走。”
这是琴酒最后留下的声音。
得,洗澡是没功夫了。影山步没有动,他还在喘息。后穴中的精液被含在深处,抠挖冲洗也需要好一会儿。他知道这是那个坏家伙的恶趣味,决定等回了安全屋再处理。身体的快速恢复能力在这一时刻起码可以保证自己不会娇弱到一下不处理就立刻发炎生病的地步。
他扯下眼罩,翻身下床——
腿一软,呲牙咧嘴地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