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阵不容忽视的酥痒顺着小腹爬上来,让他大脑有短暂的发懵。社畜手中握着半截领带,另外半截软嗒嗒地贴在他腿间的穴心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社畜转转手腕,布料又一次轻轻地拍在他阴阜上。没有丝毫痛感,经理却像过了电一样,在社畜那样的目光感受到了快感。明明不久前这跟领带还缠在他的脖子上扼制他的呼吸,下一秒又这么温柔地与他贴合,就好像眼前的这个人一样,狂风暴雨裹挟着似水柔情。可他很快就想通了,因为那样的感觉本来就是这个人带给他的。
这不是正常的抽穴,经理意识到,因为领带绵软的质感根本达不到震慑和疼痛的效果,这是另一种更为下流的调戏,好像即使是这样的形式主义依然能达到让他臣服的目的。
不知为什么,他的呼吸猛然热烈起来,全身的血液一阵阵滚烫,那样软绵绵的抽穴却让他逼里头感到尽的酸软,肉壁在每一次领带打下来时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他撑起身,按着社畜的后脑勺发疯似地啃噬起来。
社畜愣了一瞬,随即以更加强硬地姿态压了回去,领带什么的也不要了,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块,好像怎么也分不开。
那个发骚的穴里冒出的水把社畜的衣服打湿了,阴唇两瓣软肉黏在他的腿根上,像有生命一样一吸一缩。粗糙的触感令嫩肉比发痒,急切地想有什么东西进去能填满它。
社畜的脑袋也跟着滚烫起来,他搂紧了身上的人,颤抖着亲吻社畜的头发,“老公……老公干进来……快来操我,逼好痒啊——!”
他的声音陡然卡在了嗓子眼里,那根火热的巨物顺着他的话干进了他的甬道,没有开拓过的阴道一下子被完全塞满了,被硬生生挤进去时只有疼痛。可他的脑子一下子被这种疼痛感激得更加兴奋起来,他把大腿张得更开,让阴茎能更好地进到他的身体里。
社畜甚至连裤子也没有脱。笔直的阴茎顺着拉开的裤链从内裤中探出,再直直地插进那个已然被他撑圆的穴道里。棱角尖硬的裤链硌得两人交合的地方生疼,可他们谁也没有分开,反而在肉体不断地撞击中缠得更紧,像是两条正在交尾的蛇一样死死缠绕着。
高强度的性爱让社畜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脸颊也随之发红,这让经理更是淫水大发,看着他伏在自己身上色情的样子便止不住往外吐露淫液。肉棒在窄穴里冲撞,一次次地全根没入,穴壁在他进入时不受控制地绞紧,要命地嘬着他敏感的龟头部分,青筋和穴肉的褶皱一起相互摩擦,带出一阵又一阵更高的情热。
“呃,再快,宝宝,用力……”经理瘦长的双腿缠着社畜的腰,被干得面容有些涣散,可这依旧阻止不了他嘴里蹦出那些令人头晕目眩的骚话。
“哈!你别这么淫荡行不行!”社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地在他耳边说出这句话,被高热甬道包裹的快感令他脑子一阵阵沉沉地发麻,“我干脆叫你骚货算了,只知道用那口骚逼勾引人!”
“呃……啊!”经理呻吟着,低沉的喘息随着一次次顶撞更加短促,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只是他的神情却到了有些狂热的地步,死死地盯着压着他的人,手伸向床头柜摸出平时用的笔,“打上记号吧,在我身上写骚货,写婊子,写什么都可以,在我身上打上你的记号!”
他把笔塞到社畜手里,胡言乱语说着,神经质般的话语一下又一下挑动着社畜本已岌岌可危的道德感,在看到他那副如献祭一样姿态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把人粗鲁地拖向他,抬起双脚架在肩膀上,嘴咬开笔盖就在经理的身体上下笔。
“操!操!操!”他撞击得一下比一下更狠,笔在经理小腹挨近女穴处的那块凸起软肉上潦草胡乱写着,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写了什么,只是彻底被经理勾起了心底压抑的黑暗。
他快速地抽插着,交合的淫水在大力之下泛着圈圈泡沫,附在经理已经翻红发肿的穴肉上,进行最后一次深顶之后,抵着经理射出白浆。于此同时,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也在欲望最升腾的时刻紧绷着身体,肉壁传回一阵阵收缩,痉挛地喷出了水液。
社畜把笔丢开,趴在经理身上大口喘气,闭着眼睛,等待身体里的情欲慢慢冷静下去。想起经理先前如恶魔一样引诱他在自己身上写字,他开口,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这个人真是……”
经理什么也没回他,一只手轻柔地抚上他的后脑勺,指节穿梭在他的发间。
“等会去把笔迹洗掉。”
社畜将手挤进他和男人相贴的部位,在男人的小腹处摸着那处根本感觉不到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