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也不是什么高雅地方,可周围人都在旁边看着,怎么就好意思说出口来的?而且什么叫老逼,他就算老了,那处也是又肥又嫩的好吗。
不过原来还是个处男…看起来那么有男子气概,蜜色的皮肤覆盖精装的肌肉,大概一拳可以打十个我吧,居然还没开过荤吗?
想到这里,白熏又偷偷夹了夹腿,居然也有点馋这男人身子了。
“来吧,白公子,给严某瞧瞧。”男人催促道。
看那站在大厅不挪步的样子竟是打算在此就开始看他的身子!
白熏快羞死了,看什么看,怎么可以大庭广众的就给个男人瞧逼呀?可这男人腰上挎的刀、头上戴的官帽也不是假的,也说不清心里是真怕了还是什么的,总之顺从了起来。
白熏一时之间竟软了身子,顺从着摸索脱下鞋袜,露出一双嫩白的玉足。又扭捏除去亵裤,最终一边咬着牙偏过脑袋,一边提起青色衣摆来。
只见他肉茎乖顺垂在胯下,颜色稚粉,看起来就是很少使用的样子。阴毛并不浓密,也称不上稀疏,只有些杂乱,遮遮掩掩地,让人更是好奇下面的逼穴是什么样子。
“拨开,看不清。”严均走近两步。
白熏要气死了,这还看不清?要看哪里,怎么看,看到如何才算清?怎么这么过分!
可心理戏再多也只敢顺从,于是又微微低头咬住衣摆,双手抚相胯下,捋顺了些逼毛,缓缓左右分开。肉乎乎的大阴唇被玉手按压出软乎乎的凹陷,微微露出一些紫红嫩肉,小阴唇像是蝴蝶或蚌肉,轻轻探出头来。小逼看起来便是很有经验的样子,应该是时常疼爱此地,敏感非常,仅是被拨开感受到男人的视线便如蚌肉收缩蠕动了起来。
严均默默磨了下牙,心想这骚货怎么这么听话?
一看便知道这熟红的肥逼就是他全部的快感来源,这么多年都没顾得上疼爱那小鸡巴,阴蒂珠子都被他玩烂了吧?不知道逼里什么情况,一定得裹裹他的鸡巴试试。
“白公子的逼可真肥…这颜色虽然深红了点,逼毛乱了点,但还看得出是个宝穴。”
“嗯嗯…?!!”
这混蛋男人,怎么还点评了起来啊!!旁边的人都在,别随便评价奴家的逼呀…
正羞着,这男人大跨几步来到近前,俯下腰身紧盯着自己袒露的小逼。
男人半弯着腰,似乎带着气流,大庭广众下袒露的小逼只觉得一震凉飕飕的,更强化了那种羞耻感,白熏都不敢想周围的人的视线。
眼前整个女逼跟鸡巴对比起来几乎就是熟妇与雏子的区别,两瓣大肉唇肥嘟嘟地,还在努力吸裹着维持着中间的小缝,最后挣扎着不想被男人看光。
这一会儿时间已经羞地亮晶晶的吐了些骚水了,随着蠕动沾湿了好些地方,白熏绝望的发现手有点拉不出两侧的逼毛,力气大了逼缝会打开,力气小了逼毛又会松下去。可肥肥的小阴唇其实早探出了一点头,除了阴蒂他在男人面前已经没有隐私可言了,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挣扎什么…
“白公子的小逼真的很美…来,再掰开一点,给严某看看小阴蒂和逼眼吧。”严均的声音已经暗哑了起来,低声诱哄着这骚公子做出更羞耻的动作。
他已经一手揽住白熏的腰,一手抬起白熏的大腿了,只想着帮对方省省力,好把更多的力气放在展示小逼上,供他观看。
“嗯….大人,别这样。”
白熏羞耻非常,还听见周围老是有悉悉索索的絮语或者克制的惊呼,偏着脑袋羞红了脸,目光快速扫了一眼,好些人都顶着裤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他心理防线都要崩塌了,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时般认识到自己就是一个供人挑选的鸡巴套子,外观形状、内部结构、气味手感…在男人面前所遁形,供他品鉴,真的太过分了!!
“严大人…别再看了…..”
他虽是妓子,但也从未如此淫乱过。更何况周围人都衣裳整齐,就他一个袒露着逼穴,还是自己经常自慰也没顾上打理逼毛的风骚熟穴!
太过分了,这么多人都在,就要看奴家的逼…唔…还凑这么近…啊怎么办…..逼缝都被看光了,还是奴家
自己拨开的,呜呜呜….
“这大庭广众的,大人能不能别再折辱奴家了….”白熏已经又羞又怒了,手软脚软感觉快扒不住肥逼,只轻声讨饶,语气愈发婉转,那小调已经不复最初的刻意作弄,而是不自觉的娇吟。
“乖。”严均只觉得鸡巴要冲破裤裆了,龟头也看得默默流着腺液,恨不得用鸡巴狠狠惩罚这个骚货。求饶就求饶吧,偏生叫的那么婉转,让人很难放他一马!
不过终究还是对着这张脸蛋软了心肠,沉声道,“都转过脸去,不准看。”见周围的人都不甘着背过身,才复转回脸。
严均心里想着,这么美的逼,还是老子独享吧!其他人闻闻味儿便罢,这小逼只能套爷的鸡巴。
他也只是个没开荤的处男,遇到心仪的郎君馋馋怎么了?更何况他鸡巴那么大,年纪这么小,每天早晨硬得跟铁疙瘩一样,配这熟逼绰绰有余!
天天在军中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年纪大点又被斗到这小地方当个巡捕,整天沉浸在郁郁不得志中。要不是今日遇到这位一看就让他鸡巴翘起的老骚货,他才不会有与人媾和的念头。
嗯,这个骚鸨母,得给他的鸡巴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