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傲又开始干起他的子宫,“对,要叫老公,我就是你老公,只有我能操你!”
“啊!唔嗯……好棒!老公,还要,啊啊,去了,被老公操坏了呜,不行了,要死了,啊!”
肖铭之剧烈抽搐着身体前端也一并被操射了,房傲深深抵着他的身子粗喘一声也是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等休整了一会后房傲又拉着肖铭之转战床沿,他把肖铭之抱在怀里前胸贴后背,用两只手抬举起肖铭之的腿弯狠狠操弄着他的后穴。
肖铭之一脸扭曲又舒爽的模样,“老公,好大,唔啊……操死我了!啊啊!顶到了!好重!好棒……”语毕他竟又是痉挛着射了出来,精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他挺着精瘦的腰杆翻着眼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房傲下半身还在深顶他,上半身却与他耳鬓厮磨,“骚宝贝,真乖。”
肖铭之感受着肠道紧粘着阴茎的肉贴肉感以及从茎身带来的搏动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发热,房傲的欲根还在他的后穴里一刻不停地抽动,他不断扭着腰让房傲的龟头次次都能顶过他的前列腺,过剩的快感让他吐着一小截红色僵直着舌根,他只觉得脑子里有烟花炸开,全身敏感到只要房傲一碰他就会战栗颤抖。
房傲将肖铭之的头掰过来了一些,他看着肖铭之吐着舌头双眼失神的一副骚样下半身便胀得更大了,他的龟头从肖铭之的前列腺经过又直抵他的宫口干他那块贪吃馋嘴的软肉,他铺天盖地地吻着肖铭之抢夺着他口中的唾液以及空气,他看着肖铭之痉挛着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而肖铭之挣扎的力度越大他就操地越猛,等他粗喘着气直捣肖铭之穴心射出精液时肖铭之也挺着性器颤抖着射了出来。
肖铭之正撅着屁股一脸失神,房傲则拿着手机不断拍摄着他流精的穴眼。
等肖铭之回过神来时发现房傲正把滚烫的紫红色鸡巴拍在他脸侧给他拍照。
他愣了一会才逃也似的爬开了,“你,你在做什么?”
房傲好笑地把人拉过来抱在怀里,“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我的乖宝贝拍照。”
肖铭之发着抖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身上没什么力气,“你不能这样,”他哀戚地看着房傲,“删掉,求你,房傲,删掉好不好。”
“嗯?你叫我什么?”
肖铭之咬着牙又道:“老公,求求你。”
房傲这才搂紧他道:“宝贝心肝,你放心吧,我不会给别人看的,夏洛洛也不会知道。”
“不不,”肖铭之摇着头,“不行。”
房傲一脸幽深地看他,“看来你是很想我删照片啦。”
肖铭之连连点头,“嗯嗯。”
“那这样吧,你再给老公操几次,操爽了就删掉好不好。”
肖铭之一下子愣住了,他嗫嚅着:“不,不要。”
房傲咬了咬他挺翘的鼻尖,“真娇气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肖铭之低着头不再说话一副快要自闭的样子,等房傲下了床准备抱着他洗澡的时候他又道:“我要回去了,洛洛该回来了。”
说完肖铭之拿了衣裤想要穿好就溜,房傲却把人拉回到怀里,“明天再走吧。”
“不行,洛洛会怀疑的。”
“不会的,你跟她说在我家留夜又不会怎样。”
肖铭之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今天我跟她说好了要回家。”
房傲有些气愤地扒了扒头发,“行吧,那你跟我洗完澡再走成不成?”
肖铭之思考了一会缓缓点头。
结果进了浴室房傲又把人按在墙砖上反反复复地干他,直把人操得肛门红肿肠肉翻出。
房傲抱着精疲力竭的肖铭之回到了床上,他很仔细地看着这个人,明明已经相交二十余载,他却怎么也看不够,他殷红的唇瓣,挺立的直鼻以及多情的眉眼像是刻进了他的心底叫他顾盼描摹了千百万回。
房傲觉得,他们能有今天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作为房家的私生子本来是连主宅的大门都不能进的,只不过他的生母在他五岁那年就跳楼自尽了,只留下他一个孤儿依靠,最后他的父亲实在抵不住圈里的流言蜚语,带他去做完亲子鉴定后就把他领回了家。
但就算他有了家,那也不是一个容得下他的家。
他的父亲不想理会一个自杀妓女生的疯小孩,家里的主母忙着备孕也嫌他脏了自己的眼。
他每天只能抱着沾着泥巴的皮球坐在公园的一角,他在那个年纪还是喜欢热闹的,只是他不敢贸然走上前去和任何一个小朋友玩,只有肖铭之看见了他,这个漂亮干净的小男孩会伸出手对他说:“喂,我们踢球少了一个人。”
在儿时的岁月里,只有肖铭之会去牵他的手,会打跑那些欺负他的人,会带着他回家,也会对他说:“我们是好朋友。”
夏洛洛只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插曲罢了,她天天跟着肖铭之粘在他身后,让房傲也不得不接受多年以来的三人之行。
可是现在,他已经不想把肖铭之再分享给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