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乳钉的位置本就敏感，每一次被地面的吸铁石拽住再离开地面时滋味异常酸爽，项往觉得那个早已长好的孔洞都因为这种拉扯而变大了那么一点。
酷刑。
项往做完第一组就翻身躺地上了，仰着头看贺方旭，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硬了。”
贺方旭笑了起来：“怎么，还想让我伺候你？”
项往看着他笑，下意识伸出了胳膊。
“撒娇啊？”贺方旭弯腰点了点他的额头。
项往闭了下眼，没说话。
贺方旭半跪下来，左膝轻轻点着地面，抱了一下他：“行，主人抱抱。”
“我靠。”项往两只手交叉搭在贺方旭的后颈处，笑得停不下来，“你被夺舍了么，突然这么纯爱。”
贺方旭挑了挑眉：“你还知道纯爱什么意思呢？”
项往叹了一口气，觉得面部肌肉都笑得有些发酸。他认真地看着贺方旭，想着离开山西那天许泽兰对他说的话。
那天他终于知道贺方旭在很早之前就已经为他们两个人的未来做了筹划。
贺方旭还在说话：“我感觉你最近特别嚣张。是因为我很久没跟你发脾气了么？我一点威严都没有了是不是。”
项往朝上抬了一下身体，面对着贺方旭。他本来想混掉剩下三组，一听贺方旭这么说，就不再磨蹭了，乖乖地翻身撑在地上，皱着眉做他的“惩罚”。
做完才利落地起身，握了握贺方旭的手腕，朝他笑了一下。
贺方旭掀开他前面的头发，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汗，用食指轻轻弹了弹他红肿的一边乳尖。另一边始终没得到宠幸，对比起来还有些萎靡。
项往轻轻地喘了一声，抬起贺方旭的手腕，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惩罚’结束了，”项往低声问，“能不能申请您……使用一下，您可怜的奴隶的身体？”
贺方旭没动，目光在“可怜的奴隶”脸上打了个转。
没有分手之后的小心翼翼，也不是刚在一起时的不自在和放不开。贺方旭突然得到了一个3.0版本的奴隶兼爱人。
他轻轻捻了捻项往的耳垂，明显感觉到触手的温度有点烫。
项往看他好像有点动于衷，又加了把火。身体一矮，牙齿扣住了贺方旭的裤边，将睡裤扯下来一点，隔着薄薄的衣料舔了舔。
那片衣料很明显地濡湿了一块。
贺方旭挑了下眉，敛了笑容，微微歪斜的身体站直，捏住项往的下巴向上抬。
“才几天，规矩都忘了？”
掌控权因为这句话转移到了贺方旭那里。项往的身体瞬间兴奋起来，用侧脸蹭了蹭贺方旭的大腿：“……没忘。”
“欠的。”贺方旭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项往能感受出来贺方旭的欲望也缓慢地苏醒了，但他主人不发话也不动作，项往只能仰起头亲了亲贺方旭的指尖，用眼神求他。
贺方旭用手指理着他的头发，觉得留长了以后玩着确实顺手，边想边将裤边扯了扯，拉着项往靠近。
项往垂了垂眼，很专心地吞了进去。
发根扯着头皮，有点细细密密的疼。贺方旭将手指全部探进他的头发之间，指腹缓缓揉按。
没过多久，贺方旭就拉开了项往，拉着他的胳膊将人带到旁边的沙发上，从两眉间山根处开始落下吻。
项往很乖地任由他动作，等亲到脸下面的时候他仰起头，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喉结轻颤，两条胳膊撑在身后，皮肤表面浮现一根根青蓝色筋。
贺方旭绕过了他的乳头，压根没碰那两处敏感之地，连腹肌都亲了，甚至还亲了亲他勃起的性器。
察觉到清浅的呼吸落在那上面，项往握紧了双手，额角跳了跳，好险没直接射了。
那地方受过最多的是粗暴对待，哪还经过这种刺激。
项往忍不住收了收腿，下一秒便察觉到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