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项往三十岁了。
浴室里一地的水,项往跪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回过神。
性器可怜地萎靡着,预示它的主人在不久前经历过一场并不太愉快的高潮。
项往站起来,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找了条新内裤穿好,然后把衣服也套好,他去打开了大门。
外面已经没人了。项往闻到了一丝淡淡的烟味,他愣了一会儿,才走回来关上了门。
他收拾好浴室地上的一片狼藉,关上灯,坐在黑暗里。
贺方旭第二天发现他联系不上项往了。
发短信没回,打电话不接,他去了项往的住处,一直放在房间角落的行李箱消失了。
他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好像没有想太多,又似乎想了很多。
失联从周六早晨持续到周日的下午,项往终于给贺方旭回了信息,说他去河北出差两天,已经回来了。
贺方旭进门时,项往正站在窗边抽烟,他不知道这几年养成了多重的烟瘾,房间里全是烟味。
烟盒放在茶几上,烟盒盖敞开,露出里面银色的锡纸,只剩藏在最边缘的一支安静地躺在锡纸之中。
贺方旭瞥了一眼,将手里的车钥匙扔在桌子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他大步走到窗台旁边,伸手抽走了项往的烟,抬脚踹了一下他的膝弯,等项往跪在地上后抓着他的头按在窗边的栏杆上,冷着声音说:“你把我说话当放屁是不是?”
项往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不是。”
“不回消息,不接电话,”贺方旭数着他的罪状,“你自己说,我打你多少下合适?”
项往没说次数,只是说:“我明天可以请假,可以调课,不会让你扫兴的。”
贺方旭站直身体,脱掉外套,将衬衫袖子往上挽了挽。
“脱。”
项往问:“我可以拉窗帘吗?”
得到贺方旭的默许后,他拉好了窗帘,脱掉衬衫和西裤。
贺方旭打量着他过了六年更加漂亮的身体,胸肌、腹肌……腰部的线条探进内裤边缘,大腿的股四肌十分漂亮。项往个子很高,身材比例好,所以即使股四比大部分普通人练得都好很多也不显腿粗腿短,只有令人惊艳的匀称和力量美。
他们进了浴室,贺方旭拿起花洒,调到温水,反手朝项往的胯下冲。
花洒出水量很大,打在皮肤上有种细微的刺痛感。
项往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不敢碰那根东西,手垂在身侧。
贺方旭甚至放低手,水冲到了会阴和肛门,因为是从下往上喷水,有一部分水喷到了项往的脸上,打湿了他的睫毛和头发。水滴汇集到一起顺着他的下颌流淌。
等到他得脸上全是水,头发也全部湿透的时候,水终于停了。
“跪好。”
项往跪了下去。
“腿分开。”
项往分了分腿,贺方旭不太满意,抵着他的膝盖往外又推出去五公分的距离。
胯骨生疼,项往差点滑倒。他微微躬身,指尖在地上扶了一下,才跪稳身体。
贺方旭拿了样什么东西消毒,没多久项往便感到黑色的刮毛器碰到最隐秘的位置,胯下传来一丝凉意。
耻毛一点一点刮干净,性器脱离掩藏。
项往朝上仰了仰头,长长的睫毛以极高的频率颤抖着。
塑料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响动,项往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金属直杆钉,贺方旭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次性手套,用手握住项往的性器,直杆钉横着比了比。
项往指尖冰凉,他以为他不会害怕,他以为就算贺方旭打他打到全身没一处好皮他都不会害怕,但他总是高估自己的承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