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出门之前，贺方旭突然拉着我去了他的房间，用手碰了碰我的耳朵，问我：“今晚回来后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我点点头，失眠让我的反应有些缓慢：“好。”
酒店的装修和空间都很高端，干净整洁。我踏进酒店大门的时候，门边站着两位迎宾向我鞠躬。
我很紧张，但想到对方是女性又能稍微缓解这种紧张的心情。我抬脚走上二楼，踩着厚重的地毯，走到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门从里面打开。
“你好。”我走进去。
这位女S身材高挑，穿着黑色长裙，腰部微微收紧，裙摆设计十分简洁，自然垂下，然后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她皮肤很白，五官明艳大方，十分有侵略性。
我想不通什么样的男人会和她分手。
“你好。”她说，“你可以叫我回舟。”
我站在原地。一双漂亮的眼睛从我的脸开始，像是在挑选一件物品，缓慢地打量审视着，肩膀、胸、胯、腿……
我已经可以确定她是很受欢迎的S，因为我在这种目光下有些难受，这是一种对物件的打量，我们还没正式开始，她已经进入状态了。
“你是第一次实践么？”她转过身，往桌子上的杯子里倒了两杯红酒。
“是。”我跟在她身后，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杯酒。
“你让我有些意外。”她抿了一口酒，说道，“你很英俊……看到你让我很惊喜。”
我看着她：“谢谢。”
回舟坐在椅子上，裙子撩上去一些，露出细长的小腿和裸露的脚背。
她问：“你介意跪下来说话么？”
“不。”
对着这样一位个性鲜明的女人跪下来并不是什么难事，我放好酒杯，跪下去，这样我就比她矮一头了。
她捻着黑发，有点烟嗓的声音说道：“你这样看我，我甚至觉得你已经爱上了我。”
她伸出手，指尖落在我的眉骨上，然后轻轻滑下来，在山根那里停住，又转换方向，顺着眼皮摸到了眼尾。
“你的眼睛很迷人……”她俯下身，长发落在我的身上，她身上有清淡的香水味。
“你有喜欢的人么？”她问，“你也会这样看他？”
我眼前浮现出贺方旭的脸，抬了下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
“我有……我很喜欢他。”
回舟身体坐直，但手指没拿走，她又抚摸了我的眉骨，轻声说：“你想到他了么？我感觉你有一点失落……他是直男？”
“……嗯。”
“他有女朋友么？”
“没有。”
“你可以告诉他。”
我抗拒这个念头，我不认为说出来会得到好结果：“不。”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声音冷了下去：“今晚你属于我，奴隶。”
她并不需要我的回应：“现在脱掉你的衣服，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对我来说她还很陌生，当着一个陌生女人的面脱光衣服是我以前从未想过的，我站起身，这样我只能低头去看她。
“你很失礼，这位英俊的奴隶。”她放下酒杯，抬头看着我。
“抱歉。”我转过身，脱掉我身上的衬衣，以及裤子。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在我的臀部流连，这让我觉得很羞耻。
“转过来。”她说，“腿自然分开，双手交叉背在脑袋后面。”
我觉得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蠢，我转过身，毫保留地展示着我自己。
“我现在确定你是真的同性恋了。”她站起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藤条，她用藤条顶端戳在我的肩膀上，“跪下。”
我照做，双手也取下来，相握背在身后。
“如果换成别人，现在已经有反应了。”她并不掩饰发自心底的自信，这让她看上去很有魅力。
“以前有个人找我约调，也说他是同性恋。”回舟边用藤条调整我的姿势，边说，“但是你猜怎么着？他一看到我，就硬了。”
我轻声说：“您很漂亮。”
她很有经验，从一开始的闲聊到现在，让我很难不对她产生某种亲近感，我下意识地信任她，所以下跪、脱衣服……即使我第一次做这些事，我还是很轻易便服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