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我粗喘了一声,阴茎半勃起,皮肤贴在金属锁笼上,因为束缚而法再继续。
我汗都下来了,又想起身旁的贺方旭,转头看了看,发现他背对我睡着,没什么动静。
这种被控制和束缚的感觉太陌生了,我有点慌乱,不敢弄出太大动静。
同时还有一种诡异的爽感。
我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平时这种情况我翻个身就能继续睡,现在被笼子折磨得神清气爽。
我把手揣进衣兜里捏紧那把钥匙,想着如果这把钥匙如果能在贺方旭手里会怎么样。
这种觊觎兄弟的感觉太让人不适了,贺方旭如果知道我怎么想,估计会直接把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迅速果断地搬离合租屋,余生想到我的名字就觉得恶心至极。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贺方旭的闹钟响了。我坐起身,尽量正常自然地穿好拖鞋。
我得先去把这玩意儿取了。
我坐在马桶上,看着半勃起的性器叹了口气。本来已经熄灭的欲望在我从床上下来走过来坐到这里,又醒了。
金属的重量让我时刻都能想起这玩意儿的存在,那种被控制的感觉让我有点上瘾,我手伸到口袋去找那枚小小的钥匙,发现衣兜空了。
我心都空了一下,迅速站起来穿好裤子,回到房间。
贺方旭已经醒了,听到声音转过来看。
我走进去,他已经把两床被子都叠好了。
“醒了?”我心不在焉地问。
“嗯,正好把床收拾了一下。我妈做了点东西你等会儿收拾好了吃点,我先出去了。”
“嗯……”
等他推门离开后,我才抱起折好的被子,拆开抖了抖,那枚小钥匙在床上弹了一下“叮叮当当”地掉落在地上。
我坐在床边,捡起钥匙,将它捏在手心。
五一假的第三天,贺方旭要拍夜戏,我陪贺叔贺姨吃了北京烤鸭。贺叔抢着要付钱,但是没我动作快。
“贺方旭把钱都给我了。”我说。
贺叔叹了口气,我看出他们想跟儿子吃饭,但贺方旭那边忙。
贺姨去洗手间,我们在外面等。
我拿出烟盒分给他一支,给我自己也点了一支:“我陪您抽一口。”
我们沉默着吸完烟,贺叔应该是想跟我说什么,但是犹豫了半天又没说出来。
我看着鳞次栉比的高楼,行人匆匆,每个人都在为了什么而往前走、往前拼。我掐了烟,对他说:“您和姨放心,贺方旭在这儿挺好的。我们互相帮衬着。”
贺叔笑了一下。
他们带来的那两个大箱子都是从家里带过来的特产,很多肉,拿出来后就不剩什么了,很轻。
“现在还来得及,”我说,“打车过去剧组看看贺方旭再去车站时间也宽裕。”
贺姨有点心动,贺叔摇了摇头:“算了。过去还要耽误他时间,打扰他工作。”
我本来想说应该不耽误,又怕真带他们过去,看了心疼,只好应了。
等贺叔贺姨进了车站后,我给贺方旭发了条信息,一直到车发走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还是没回复。
我转了几趟公交车,去了他拍戏的剧组。
外面人拦着不让进,我犹豫要不要跟贺方旭说一声,远远看到上次那个小助理,我记得好像叫……
“王琪!”我喊了一声。
王琪愣了一下,走过来跟站在旁边的高壮男人说:“让他进来吧。”
我走进去。
王琪问我:“你来旭哥没跟我说。”
“我没打招呼,正好路过来看看,不好意思啊是不是打扰你了?”
“不不不,”王琪摆手道,“就是旭哥和我这会儿都忙,你自己找个地方先等着。角落点的哈,妨碍拍戏怕导演骂旭哥。”
我点点头,又说了一次:“抱歉。”
王琪没说什么,步履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