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一听这话,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你一个大男人,啃老还有理了!人家啃老好歹还好声好气地哄着爹妈开心,谁像你这么理直气壮!”
“是,你是哄着爹妈开心了,我再怎么不中用,也没让爸妈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赵梦成嗤笑一声,瞥了赵晚的肚子一眼,“你孝顺,那就赶紧去把肚子里的野种打掉啊!”
“让开,别挡路!”说着,赵梦成嫌弃赵晚挡路,伸手就把她掀到旁边,自己身走了出去。
“小心,别撞到桌角。”赵晚后退时,感觉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肢。
见她站稳,沈行渊才收回手。
“谢谢。”赵晚低声道,不知为何,觉得脸有点发烫。
沈行渊轻轻“嗯”了一声,算做回应。
许玉珺端着菜过来,非但没说赵梦成,反而责怪起赵晚:“你说你,没事去拦你二哥干什么,他拿点钱就拿了,家里又不是负担不起。你也知道,你二哥没考上大学,心里是有怨气的。”
“又不是我让他考不上的。”赵晚心里有点不爽,没考上就是他自暴自弃的借口吗?
“你就惯着老二吧!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惯出来的。”赵父忙完出来,把陈飞点的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晚晚说得对,他考不上,那是他自己没本事,怨不着别人。”
“那还不是因为晚晚上了大学,他这个做哥哥的却没上成,他心里不得劲儿吗?”许玉珺反驳。
赵晚低着头没再说话,许玉珺这话让她很不舒服,怎么好像她上大学还是件事了?
沈行渊看了赵晚一眼,淡然开口:“自尊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别人让步施舍的。”
许玉珺皱眉,没太理解沈行渊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赵晚倒是听懂了,低声又说了句:“谢谢。”
沈行渊快吃完饭时,警局的人才赶到将女人带走,并对在场的几人做了笔录。
从赵家饭馆出来时,陈飞低声询问沈行渊:“老板,咱们潜伏在这,是不是要找个机会给赵小姐下堕胎药?”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颗小药片,蠢蠢欲动:“我都准备好了!”
沈行渊脸立马黑了一个度,“你一天天的就在琢磨这事?”
陈飞挠挠头,“对啊,咱来这不就为了这事吗?”
“谁跟你说我要打胎?”
陈飞愣住,“不打胎,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你在外有了私生子,岂不是天都要翻了?”
沈行渊点点头,“所以,如果这事我妈知道了,一定就是你说出去的。”
孩子是不是他的都还不一定呢,他没那么残暴,不奉行宁可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风格。
“老板,你不讲道理!”陈飞一脸委屈地控诉。
“你见过哪个资本家讲道理的?”
沈行渊嘴角不自觉带了点弧度,他原本以为这趟会很烦躁,结果竟意外觉得还行。
主要是人也还行。
“楼上房间收拾好了吗?”沈行渊突然问。
陈飞一脸懵:“房间?咱不回市里吗?”
“我打算在这里常住,旅馆老板就要有旅馆老板的样子。”
陈飞愕然,扫了一圈小镇上的环境,久久不能接受他家老板要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长住的事实。
“可您还是沈氏集团的总裁呢!”总裁也得有总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