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又夏惊讶地说:“你怎么会知道……”
时易没回答他,基本上他是处于自言自语的状态。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柏又夏的下体,还说:“是真的,和女人的屄一样……”
柏又夏羞得都想找个地把自己埋了,差点就要哭出来:“很恶心的,别看。”
他把腿并了起来,缩成一团,结果时易对他说:“腿张开。”
“啊?”
“张开,我想看。”
时易说想看。柏又夏忍着羞耻,在他面前彻底地暴露自己的身体。
光是看还不够,时易甚至上手摸了。
“好软……真骚,一摸就流水了。”
柏又夏想还不是因为你。他咬着下唇忍耐,虽然时易摸得没轻没重的,但摸他的人是时易!时易在摸他的屄,只是想象他都要高潮了,更别说是真实发生的。
“唔……别……”
时易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柏又夏的脸上。
柏又夏咬得嘴唇都红了,眼里含着泪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看得时易都要勃起了。
刚摸完小屄的手又去摸柏又夏的嘴。“痛吗?”
柏又夏摇了摇头。
他很粗鲁地把手指插进柏又夏嘴里,还夹着他的舌头玩。
柏又夏完全没有抗拒,反而一脸享受地舔着他的手指,边舔还边用眼神勾他。
时易忘了是谁跟他说过,柏又夏就好比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清雅高洁,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他当时还想,柏又夏绝对是个性冷淡,怕是做爱的时候也是面表情的死人样。
可原来不是这样的。陷在情欲里的柏又夏比他平时的样子还要美,这才是真正含苞待放的花。越是纯洁暇,就越让人想把他弄脏。
时易拉下拉链,把早已勃发的肉棒放出来,对着柏又夏的脸就开始撸。
浓烈的雄性气味直冲脑门,迷得柏又夏身体发软。
这就是时易的鸡巴,好棒……
柏又夏甚至张大了嘴,准备好了要接住时易射出来的精液。
在床上的柏又夏原来这么骚的吗?时易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操”,然后射到了柏又夏的脸上。
啊,时易在看他。
柏又夏伸出舌头,舔去了流到他唇边的精液。
刚射完精的鸡巴就在柏又夏眼前,他想都没想就凑过去舔。
“我帮你弄干净……”
时易没有拒绝他,太好了。
鸡巴的味道好浓,好喜欢。
柏又夏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那眼神就像在问他“这样可以吗”。红红的舌头在舔着龟头,柏又夏的舌头也好软,张开的嘴巴分明在诱惑他插进去。
时易摸上柏又夏的脸,慢慢地向他靠近。
柏又夏的心都要跳疯了,难得时易要吻他吗?他满心期待地闭上眼,等着时易的吻落下。
时易确实是想把鸡巴插进柏又夏的嘴里,可他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也撑不住睡了过去。
柏又夏还是没有等来时易的吻,不过他已经很满足了。
给时易换了睡衣,自己也去洗了个澡,他终于能趁着这个机会和时易躺在同一张床上。他调好了闹钟,要在时易之前醒来,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时易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