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米拉齐从脖子上拉出一个骨哨开始吹,哨子发出尖利悠长的哨鸣有点像嬷嬷们哄小孩解手时发出的嘘声。说来也怪,他这一吹,沙库拉身体猛然一抖,真就开始缓缓排尿。等他把满满一肚子液体排光,可花了好半天功夫。由于在灌肠液中加了香料,主人所到之处又总是需要焚香,尿臊的臭气几不可闻。
哈木宰沉默地观看完整个过程,半天才回过味来这有多荒唐。他有那么多事可忙却在这里看一个奴隶灌肠。他开始后悔并有点怨米拉齐浪费他时间,可真等他要站起来却尴尬地发现自己的胯间也有点发涨。他打了个手示给亲随示意要解手。米拉齐先一步上前,殷勤地说,干嘛还要去找其他恭桶,这里不就有一个?
如果他指的是浑身泡在自己排泄物中的沙库拉,那哈木宰可是一点靠近的兴趣都没有。可当他刚要拒绝,金发奴隶突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支撑起精疲力竭的身体,结结巴巴蹦着刚学会的几句波斯话请求主人垂恩使用自己。
虽然他被折腾得头昏脑胀直翻白眼,可他并不笨,已经看透要摆脱被大总管残酷折磨的命运只能寄望于主人的恩宠。可他现在的状况实在不适合装可怜,虽然他确实很可怜,但浑身都被自己刚拉出来的液体浸湿,就算哈木宰原本有点性趣,也被恶心萎了。
“不,他太脏了,”主人的话非常伤人,“还是先给他洗洗吧。”埃米尔说完一脸厌恶地就走出了训诫室。
“不的努力,”米拉齐带着一个恶毒的微笑转过身来。他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罗斯人,金发奴隶得到主人垂青后,未来升任内廷总管的在苏丹国比比皆是。米拉齐铁了心要把沙库拉调教成彻头彻尾的性奴,也有一部分私心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考虑,排除掉一个未来的强劲竞争者。这个金发小子其他都不用学,只要学会怎样作一只人肉马桶就够了。眼下看来,被当作沙库拉添头带进门的钦察人拉克金倒是个好苗子,他长相平平但人足够聪明可以作为徒弟培养。米拉齐内心有了个主意。拉克金现在因为故人情份挺向着沙库拉,但人心可是非常脆弱的东西。米拉齐的眼神阴险地在两个奴隶之间转来转去,心中暗下决心要让拉克金成为自己的党羽。
至于那个金发,还是早点认命安安分分当个性奴吧。想到这里他跟助手一通耳语。那人随后便走出了训诫室,不一会儿他又提着个长颈陶壶回了来。沙库拉本能就一股阴寒从尾椎骨蹿起,他不懂他们在商量什么,但可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边上当翻译的拉克金面色发白,表情有点不可置信。
“这小子不是希望能为主人服务吗?那什么时候都不嫌迟。”米拉齐恶毒地狞笑,吩咐手下把陶壶中的淡黄色液体倒进压板连接的牛皮袋。
“瞧我多么体贴,主人不愿意在你这个肮脏的恭桶上解手,但米拉齐还是愿意帮你一把,感受一下主人的恩赐。”
拉克金把翻译转述后,沙库拉整个人都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大总管这么厌恶自己。他似乎以折腾他为乐,哪怕不是以取悦主人为目的。
他力地挣扎了几下就被按住四肢,可怜的奴隶被压在倒Y形的特制长凳上,保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然后他们又把接着细长铜嘴的软管慢慢从龟头插入,一路插进他尚未恢复收缩能力的膀胱括约肌。米拉齐亲自上阵,用脚踩着压板,三两下就把尿壶里倒出来的排泄物通过沙库拉自己的阴茎压进了他体内。膀胱被倒灌进他人尿液这个事实让沙库拉非常崩溃,他涕泪横流,用母语恶毒地诅咒米拉齐。大总管虽然听不懂他的话,但猜都能猜得到不是什么好话。他一巴掌扇在罗斯奴隶脸上,打得他半爿脸瞬间赤红肿高。
“永远别在米拉齐跟前耍什么小心思,肮脏的猪。”他朝沙库拉的脸上吐了口唾沫。
相比之前的极限灌肠尿壶里的量本不算什么,但其中侮辱意义不言自明,沙库拉反抗果后只能静静抽泣。他本以为自己在拉下所有做人的尊严恳求主人使用自己时已经卑贱到了极致,却没想到就算当个恭桶都只能当二手的。
一旁的拉克金则对米拉齐的下作手段感到咋舌,但也不敢为伙伴鸣不平。他们现在寄人篱下,也没有人撑腰,米拉齐是他们都得罪不起的对象。
拉克金战战兢兢站在靠墙位置,指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然而事与愿违,等折腾完了可怜的罗斯人,米拉齐就皮笑肉不笑地扭头转向了他。
“这个白痴觉得以他这样的水平就能接触主人尊贵的身体,作为朋友,你可得帮他通通脑子。”
拉克金起先并不明白米拉齐说得通通脑子是个什么意思。等到屏退了闲杂人等,米拉齐才把话说得更明白露骨。
“性奴思考的地方,不是在这儿,”他戳了戳沙库拉昏昏沉沉的脑袋瓜,摇摇手指,“屁股是他们身上唯一有价值的部位,也是他们的思维器官。这小子不肯用自己真正的脑子好好思考一下,总要企图作出逾距的小动作来。米拉齐可不蠢,钦察人,我的眼睛看得可清楚了。一个最下贱的玩意儿却野心勃勃老爱表现,这可不行。况且他也没准备好。他甚至连怎么用屁股伺候男人都不知道。而你,拉克金,你是他最亲密的朋友,朋友之间应当互相帮助。”
拉克金惊呆了,他没想到弯弯绕绕大半天米拉齐的意思居然是要让自己去肏沙库拉。“可……可他没给开过苞……”这是拉克金能找到的最好的推辞借口。
但米拉齐却不屑一顾。什么开苞,沙库拉又不是女人,开苞对娈童而言毫意义。他们大可以痔疮长得肛门脱出依然声称自己冰清玉洁没跟男人上过床。“技术,拉克金,服务技术才是最主要的。你的朋友在讨好主人方面还不如一条狗,归根到底就是没开窍。你得帮他开开窍!“
“为什么是我?“拉克金依然把头摇成拨浪鼓,”米拉齐大人,我不能碰主人的东西。“
钦察人的识时务虽然取悦了总管,但他的命令还是很坚决:“训练不是享用,厨子作菜还得尝尝滋味呢。至于说为什么找你。“米拉齐的阴笑突然掺杂了丝苦涩的成分,“因为这里只有你还有这个能力。“
拉克金突然意识过来,米拉齐总管是个内臣所以也是个阉人。
这下看来能上不能上都得上了。沙库拉瞪着靠近自己的拉克金,眼神从惊愕转向痛恨再转向悲戚,他深深感到被自己的伙伴背叛了。但拉克金自身难保此刻也别他法。
他扭扭捏捏把裤子退到大腿,吓得根本硬不起来。
“蹭蹭他,摸摸你即将使用的东西,我看好你。“米拉齐恶趣味地坐了下来,观赏两个奴隶的非自愿交媾。
正如拉克金所说,这是沙库拉的第一次,但男奴的初夜在米拉齐眼中一文不值。他存心要羞辱这个野心勃勃的金发罗斯人,要他认清楚自己卑贱的命运,彻底打破其自尊和幻想。
拉克金这辈子没想过会有现在的境遇,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去肏一个同性。他和沙库拉在奴隶贩子手里相识,两人同病相怜又成为了朋友。说实话他很同情罗斯人的遭遇,倘若蒙古人没有以燎原之势侵占掳掠他们的故乡,按出生他俩谁都不会沦为奴隶。
他深知一旦和沙库拉发生肉体关系,他们就再也回不去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现在只是一个被当作添头带进门的奴隶,哪里敢得罪在府中一人之下的米拉齐。
他胡乱在自己鸡巴上揉搓了几下,好不容易让那根东西半立了起来。
沙库拉嘴里一直在骂,骂些米拉齐听不懂的话。大总管知道,这会子他应该是把矛头对准拉克金了。毕竟现在要给他开屁眼的可是他好友不是别人。
拉克金怀着愧疚的心理,很轻松地顶进了沙库拉红肿的后穴。虽然没给肏过,不过一个月来的扩张和灌肠已经让沙库拉的后穴很轻松就能吞入平均水平的男物。
拉克金的鸡巴不算粗,跟他本人一样其貌不扬谨小慎微。他插进去以后有些懵逼,好像忘了接下去该作些什么。
“给他通一通脑子!“米拉齐不得不扬声提醒钦察人。
拉克金这才恍然,像公狗交尾一样把小腹到下体都贴了上去,开始急促地抖起胯来,笨拙地凭本能抽插朋友的嫩穴。沙库拉的阴茎被灌完尿后又塞上了尿道堵,这使得他格外痛苦。拉克金的鸡巴虽然不夸张,但他那种公狗一样傻乎乎的乱顶还是时不时挤压到了沙库拉的膀胱。一边含着别人的二手尿,一边被曾经相依为命的唯一朋友侵犯,让沙库拉心如死灰,他眼神放空被迫接受了凄惨不堪的初夜。
米拉齐却像是被拉克金笨拙的公狗式交尾法逗乐了,他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早就已经失去了作男人的资格,这让他对侥幸逃脱阉割的这两个奴隶格外妒恨。看到身体健全的拉克金和沙库拉还不是得被自己折磨得成人形犬,让他阴暗的内心感到莫大的快意。
被嘲笑时,沙库拉眼神黯淡形同死尸不再挣扎,在他身上拱得起劲的拉克金心态却渐渐改变。总管大人尖利的笑声戳痛了他总是隐藏得很好的自尊心。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在心中暗暗向天起誓。一边心猿意马地把老二深深塞进了沙库拉柔软多汁的深处开始射精。他要把鞋底踩到那张刻薄的脸上去碾得他五官移位再也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