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戏演的差不多了。
我自然要开始我的表演了。
我微微一叹,随即将糜竺和子龙二人扶起。
“子仲,子龙,此事吾亦难辞其咎,今天下大乱,黄巾四起,正是用人之际,糜芳,你虽然犯,但念你救南阳百姓有功,饶你一条性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领二十军棍,罚三年俸禄,下去吧!”
“诺!”
糜芳感激涕零,连忙连滚带爬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子仲,御弟不严,罚酒三斛!”
我一边将糜竺扶到我身旁的座位,一边半开玩笑地举着酒壶,亲自给他倒满了一杯道。
糜竺抹了抹眼泪,随即举起酒壶,咧嘴笑道:“主公厚恩,岂敢推辞!”
看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再次给他斟满一杯,话中有话道:“子仲酒量豪爽,甚的吾心.......”
“甚得吾心呐!”
听出我话中之话,糜竺感激涕零。
一时间,宾主尽欢!
而我的心也同时沉了下来。
这天下的世家,并不所有都如东海糜家那般明事理。
给脸的世家,我自然也会给他脸。
不给脸的世家,灭了也就灭了!
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这何家,是糜竺给安排的整整齐齐的。
若不是他?
谁又能这么懂事?
扮作黄巾去灭门,再自导自演地去救!
人黄巾三四天都没攻下来的何家,半天就被灭了门?
城中哪里还有这么多黄巾,还如此战力斐然?
要怪,也只能怪那何家家主自己托大了,自以为城中黄巾已不成气候,谁知让糜芳杀了个回马枪。
骄兵必败!
谁言子仲谋略?
何家,何进,好谋断之徒!
若不是忌惮此时他帐下的曹操袁绍荀攸等人。
我直接正大光明地灭掉何家!
我不禁心中冷笑,随即心中暗暗高看了糜竺一眼。
这家伙,怪不得能深得皇叔之心。
皇叔仁义,一些明面上不方便做的事,自然要有另外一个人去办!
那这个人前期便是糜竺糜子仲,后期得是法正法孝直了。
都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翌日。
我将女眷悉数安排在南阳,并让糜竺糜芳领一万徐州兵,和五千俘虏,在此驻守。
带着子龙曹豹,二万余数,朝颍川进发。
............
颍川。
多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