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灵魂相撞代价是惨烈的。米歇尔仰面瘫在地上双腿大张,忍受着姑娘在她体内的抽动。他眼里的爱意快要化作实质,只得用不停的亲吻去宣泄满腔的情感。
不够,还不够。心脏仿佛被浸泡在酸水里,被涨得又酸又疼。这个果敢的执行官第一次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如果当时用一种更婉转的方式独立,会不会,乔思将遇见的是一个身负功名干净瑕的人?
对她的喜欢,对她的疼爱,那炽热到能灼烧人的感情被具象化,被男人体现在配合着乔思动作,前后摇摆的臀部上。
米歇尔屁股过于圆滚,平躺时腰部悬空,显得格外色情。此时他臀部肌肉紧绷,汗水为其增添了一丝野性的光感。被摩擦到通红的小穴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肉套,毫阻力的吃下修长的阳具,又满含不舍的顺着力道吐出来,留着口水等它下次冲击。
他的腔体分泌出一大摊液体,被阳具禁锢在肠道中,倒弄起来叽叽咕咕,像是一台运行过载的榨汁机,稍微一刺激就能生榨出可口的果汁。
男人动情很快,奶头硬硬的挺立在厚实软嫩的乳上。产的乳不由余力的就被吸了出来,一口接着一口。
乔思不反感这种味道,相反比如今市场上卖的兑过水的劣质牛奶味道要好很多。加上相对醇厚的口感和扎实的奶味,已经成为她的日常饮品。
乔思含了一口仰头满含期待看着男人,米歇尔目光幽暗,十分有默契的凑上去,双唇相接他喉结滚动,将自己奶水一口一口喝下。白色的液体从两个人衔接处溢出,贪婪的兽人把少女的口腔也完完整整扫荡一遍,直到双唇泛红才肯罢休。
“唔……米歇尔……米歇尔……嗯想要……”
少女捣弄的手酸,索性开了震动让它自己搞,自己则哼哼着将头埋进男人脖颈撒着娇。
她跟条蛇一样用大腿蹭着男人梆硬的部位,清晰的感觉到顶部分泌的粘液多少沾到了她的腿上。
米歇尔瞳孔紧缩,绷紧了身体。他的声音被情欲熏得格外干涩沙哑,不难听出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别动……你坐上来,我给你舔。”
乔思想要的不是这个,她带着点鼻音说道:“你可以用手指,或者就直接……也可以”
后面她不好意思了。
“……乔思……现在不是时候…”
年长的兽人闭了闭眼坚定了自己的意志,他疼爱的亲了亲姑娘额头,哄着姑娘起身。
乔思当然不肯,最后软磨硬泡,只答应用一根手指。用一根手指总不会破的。
而且如今时代思想这么开放,科技这么发达,也只有米歇尔会有些注意这方面。
不知何时帐篷的窗户处站了一个年轻人,一头飘逸的卷发十分骚包的随风飘扬,正十分吃惊地睁大眼。
“卧槽!你们在干什么!”
米歇尔眼神瞬间凌厉下来,眼疾手快扯出薄毯将乔思与自己盖住,并将乔思狠狠按在了自己胸上。
唔。
乔思不明所以,以为是米歇尔快高潮的下意识反应,她“十分体贴”的咬着米歇尔胸上的软肉,摸上疯狂震动按摩棒打算先让他来一发热热身,然后再专心满足她嘿嘿嘿。
呀,把手都湿哒哒的。
姑娘打着一手好算盘,殊不知男人现在紧绷着脸如一头发怒的野兽,他忍着下身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漫不经心的伸手从帐篷自带的背包中摸出一把小刀,支起胳膊转动着。
大臂上的肌肉如同亘古不变的山脉随着呼吸蜿蜒起伏。他没有阻止姑娘的动作,下巴抵着姑娘的脑袋大张着腿任由她操,但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却割裂如山谷深渊呼啸着冷风,带着来自上位者独有的威严与杀意,不动声色警告偷窥的外来者。
一张如雕塑般棱角分明的脸混杂着浓烈的情欲和暴怒的凶狠,好似护崽的母兽,浑身冒着刺。
他的姑娘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如果有,那就撕碎他。
我靠。
帐篷外的饶轻言剩下的话被哽在咽喉,就像被人隔空掐住了脖子。人的第六感警告着他要远离这里,但他的眼却粘在了纠缠的两人身上移不开视线。
他看到男人身上隆起了个较小的身影,似乎有只手在男人胯下前后运动。而男人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挂着层薄汗。他的眉毛离眼睛很近,在昏暗的室内投下了阴影。
而他的目光更是骇人,不似凶恶之徒的狠厉,更像是下一秒便会尸骨存的绝对压制,如同迟钝延缓的山岩,带着厚重的钝感,压的人喘不上气。
他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力量,在紧绷,在发力,然后——
“嗖!”
饶轻言一个激灵,一把小刀准确误的钉在他眼前的胶质隔膜上,如若不是隔了层透明膜那小刀会直接插到他眼球里。
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冷汗从脸颊滑落。
滚。
男人眯着眼,声做了个口型。
这踏马什么要命的东西....
他在心里暗骂了几声赶紧远离了这片是非之地,找了个风清日朗的地方坐下。叹了口气悲催的等着那两口子完事。
真的是,约他来,然后被塞了满满的口粮,他饶轻言可能就是当朋友当的最惨的那一个啊呸呸呸,干嘛要咒自己。
等等?自己就这么走了?好没有面子哦!
“嗯???什么声?”乔思警觉的抬起头,用眼神询问米歇尔。她一双眼睛溜圆,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
这款帐篷隔音效果很好,再加上按摩棒振动的声音,姑娘没听见很正常。
米歇尔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看到自己还未收回的神情,用姑娘喜欢的声音求操:“没事,你再快些嗯.....我就要高潮了。”
哦。
那好吧。
她像疯了一样啃咬着男人的胸。
米歇尔用下巴蹭着乔思的软发,抱着乔思的手不停摩挲她曼妙的身体。男人高潮时整个屁股都会夹紧,哆嗦着将阴茎向下掰避免弄脏姑娘身体。
他正直壮年,血气方刚,射出来一大摊浓稠的精液。还有几滴挂在伞头,被乔思故意抹去递到他嘴边。
男人低着眉,丝毫不嫌弃那是自己的精液,虔诚的将手指含住吸吮,任由姑娘夹着自己舌头玩。
“米歇尔,我们——”
“刚刚有个人来了,是你的朋友么?”
他翻了个身体挡着乔思的视线将小刀取下,在乔思还想让自己上她时转移了话题。
对呀!饶轻言!她竟然把这个事给忘了!
饶轻言在不知过了多久重新见到二人时,那怨气已经直冲云霄,看着乔思满面桃花,翻了个白眼不由得出口嘲讽道:“我的姑奶奶还记得小人我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不请自来呢。”
乔思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目光闪烁小声说道:“我这不是,被美色诱惑了么……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米歇尔,就是我……呃……嗯,你知道的。”
随后她碰了碰一言不发的米歇尔,有点尴尬的继续介绍:“他是饶轻言,我同班同学,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她没跟米歇尔说是饶轻言给她透露的消息,所以她才会去监狱,这这这总感觉怪怪的。
唯一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