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凉爽的洞窟,地上却满是干燥柔软的苇草,壁上平整,触感不似纯石。
周瑜从袖中取出饰琴的东珠,此珠夜明,蒲一取出,柔和的光便铺洒,映出些栩栩如生的壁画来,画上依稀是阴阳合欢,男女交媾。
没什么值得一看的,周瑜略垂眼,只看前路,继续往前走,又晃然觉察些画上细节,再去看时,画上男女赫然是他和你……
确切地说,是他和上千次“傩”中的你…
有时是加冕称帝后的你,在人的朝后拉开他的衣襟,用他亲为你篆的玺拓着红泥印在他胸前,浅粉色的细嫩的乳珠被冰凉的玉石激得凸起泛红。
有时你又是病弱的江东贵女,做哥哥的来给你送药,见你终日郁郁,只好脱光了衣服跨坐在你的阳物上,用一口软穴来安慰你。
有时你又是爱缠着哥哥玩闹的顽劣少女,编了粗糙的麻绳打了结,要哥哥走绳给你看,将哥哥欺负得浑身酸软,双穴淌水…
有时是同他厮杀搏斗又抵死缠绵的你,你将他抵在琴柜上操弄,他的刀又抵着你们的脖子,血溶于水,身影相叠,宛若交颈……
不对,最后一幕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就在上一次“傩”…
所以前面那些…前面那些也是发生过的吗…
他有些记不清了,上千次的跃迁,穷尽的纠缠岁月,遗忘些许片段也是人之常情。
……
怎么会记不清呢,明明从一次能忘,未敢片刻安枕。
亲手杀死你的感觉…黏腻的血…每一次的不同细节…有时觉得这是他逆天而行的报应,他才是那个不祥之人,便强忍着在那一整个宇宙都不敢接近你…某夜心悸惊醒,怵痛难眠,匆匆赶到时暮天微雨,你已下葬了…
日垂月影,原是死生不相逢。
思及悲切,周瑜清醒半刻,意识到这壁画有异,惑人心神,便平心静气,目不斜视地向前。
只是刚迈出一步,便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呻吟。怎么会…明明穿戴完整,周边除了边上的石壁与脚下的苇草空一物,却又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麻绳,正抵着他身下女穴,此时绳身与女穴大约尚有距离,只表面毛糙粗粝的绳刺若有若地摩擦…周瑜抿了抿唇,告诉自己这只是幻觉,不看壁画走过这段路便好,没走两步便蹙起了眉。
……没办法不在意,那形的绳如附骨之疽,既躲不掉又决计忽视不得,他步幅稍大些那绳便受腿部的力摇晃,轻微抽打到阴阜和睾底,而且不知为什么他回想起,再往前走些会有大的绳结,且绳身会不断向上…娇蛮的女孩子会扶住他的手,一边戏谑又一边撒娇,叫他好哥哥,要他再多走两步。
为什么是回想?这是哪里来的记忆或幻觉?周瑜起了些火气,他绝非表里如一的温润美人,当下便强忍着摩擦不服气地快走了几步,这一走穴口便被抽得渗出些水,沾着淫水的柔嫩阴蒂刚探出些头,便猛然撞上硕大的粗糙绳结,阴户收缩,反将绳结吃得更紧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