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初怎么可能慢得下来?
他的阴茎被这声“爸爸”刺激得涨大一圈,撑满郁辰星的水穴。
身下的人是他的爱人,是他的孩子,他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脉。
他是如此爱他。
愿倾他所有,重逾生命。
傅宴初眼眶发烫,“再叫。”
“爸爸……啊……好撑……”
“再叫。”
“爸爸……”
郁辰星被操弄得舒服的不行,一声又一声“爸爸”叫出口,某种隐秘的快感也一点一点从他心头升起,蚕食他的全身,令他情不自禁颤栗。
现在,此时此刻,与他交欢、和他共同沉沦的人,是他的父亲。
自己的血脉源自于这个人。
他们之间的羁绊永生永世都法斩断。
是禁忌,却让他为之着魔。
“傅宴初……啊!”
郁辰星的叫声换来傅宴初更猛烈的冲击,他抵在郁辰星的生殖腔深处,端头开始涨大,缓缓成结,两个人就此紧紧锁在一起,一股又一股精液不停注入,郁辰星尖叫着喷出水来。
这一次的快感太过强烈,郁辰星一下失了力气,伏在枕头上不住喘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了。
傅宴初却还精神奕奕,阴茎坚硬如铁契在郁辰星生殖腔内,他俯身去吻郁辰星的后颈,舔舐腺体处的那一块皮肤,唇落在他汗湿的肩膀上,微阖着眸,一点一点吻下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啊……”后背上酥酥麻麻的,郁辰星受不住,哑着嗓子求傅宴初,“够了……好涨……”
傅宴初说:“还不够。”
成结后不会轻易分开,郁辰星一直处于高潮中,快感太过可怕,舒服到好像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宴初阴茎上的结缓缓消退,他从郁辰星的生殖腔里退出去,将他翻了个身,再一次插入进去,不知餍足地索取。
“哈啊……傅宴初……爸爸……不要了……啊……”
郁辰星带着哭腔求傅宴初,却不知道他叫他“爸爸”,于傅宴初来说就是一剂猛烈的催情剂。
傅宴初眼底藏着汹涌的欲望,他骤然加快速度,动作更加凶猛,像是要把郁辰星拆吃入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
郁辰星被干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他都不记得自己潮喷了多少次,最后彻底陷入昏睡。
……
郁辰星是被渴醒的。
他的嗓子火烧火燎的,干得难受。
郁辰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看见了傅宴初的侧脸,恍惚了一会儿,他才发现自己是趴在傅宴初的身上。
郁辰星一动,身下就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傅宴初那根粗大的阴茎竟就这样一直插在他的穴里面。
郁辰星:“……”
这男人实在太过分!
傅宴初没有睡着,只是闭眼假寐,郁辰星一动他就睁开眼睛,偏头亲亲郁辰星的额角,扶着他坐起来,伸手拿了床头柜的保温杯喂到郁辰星嘴边。
“先喝点水。”
郁辰星就着傅宴初的手咕嘟嘟喝完一杯温水,喉咙的干涩总算缓解了点儿。
他推了推傅宴初的胸膛,声音带着点儿哑,“你出去。”
傅宴初吻他的唇,“可你夹得我很紧。”
郁辰星臊得脸红了,嘴硬道:“我才没有!”
“没有吗?”傅宴初以这个姿势顶他一下,换来郁辰星一声低喘。
“没有!”郁辰星说,“我好累了,不要了。”
傅宴初贴着他的侧脸亲昵地蹭了蹭,缓缓说:“再叫我一声,我就出去。”
郁辰星装糊涂,“叫什么?叫名字?”
傅宴初咬他的耳朵,“宝宝,你知道的。”
郁辰星小小声说:“爸爸。”
这一次是在郁辰星清醒的状态下,也并不是开玩笑,他没来由地害羞,身下的小穴也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
傅宴初的喉结滚动,低低应了声:“乖。”
随即便猛地把郁辰星放倒,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哈啊……”郁辰星的叫声被撞得不成调子,“傅、傅宴初……你这个变态!大骗子!”
傅宴初以唇封住他的唇,吻到他快要喘不过气来才放开,“那你是什么?嗯?含着自己爸爸的——”
“不准说!啊……”郁辰星抬手捂住傅宴初的嘴唇,又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傅宴初吻了一下郁辰星的手心,不再说话,疾风骤雨般冲刺。
这一次结束,傅宴初稍稍餍足,终于停歇,抱郁辰星到浴室洗澡。
洗澡的时候也没有再撩拨郁辰星,只是单纯地伺候他,帮他清洗干净。
洗完后已经是深夜了,郁辰星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傅宴初叫了酒店服务送了宵夜上来。
体力消耗的大,又是度假,郁辰星没像平时那么克制,除了水产,这几天他品尝了许多自己想吃的美食。
宵夜是以烤肉为主,还有一些蔬菜、主食,烤肉微微有些辣,不过这个辣度郁辰星还是能接受的。
他其实想喝点冰的,但傅宴初不让,怕他又是烤肉又是冰饮会吃坏肚子。
郁辰星只好就着果汁,吃一口烤肉,喝一口果汁,也挺惬意的。
中途傅宴初手机响了,他拿接了电话,听对面的人说了几句,道:“好,我知道了。”便挂断电话。
郁辰星裹着浴袍盘腿坐在沙发上,叉了一块哈密瓜塞嘴里,随口问:“谁呀。”
“宝宝。”傅宴初声音低沉,注视郁辰星。
郁辰星:“嗯?”
傅宴初一时没有说话,只深深看着他。
郁辰星敏感地意识到不同寻常,他吃东西的动作慢下来,迟疑着问傅宴初:“怎么了?”
傅宴初探过去把郁辰星手里的小叉子拿走放下,又用纸巾帮他按了按嘴角,接着扣住他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圈着他的肩膀缓缓摩挲。
是一个保护的姿态。
郁辰星有些慌,抱住傅宴初的胳膊,“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傅宴初说:“李正死了。”
郁辰星一愣,李正死了?
这个名字很久不曾被他想起,现在听到,恍惚感觉很遥远。
远到就快要消失在他的记忆中了。
那些曾经受到的不公的对待,噩梦般的打骂,还有永远挥之不去的鱼腥味,也似乎在脑海中逐渐消散。
一切恍如隔世。
郁辰星反应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死了?”
“怎么死的?”
按年龄来算,李正应该正值壮年,虽然因为工作环境的原因让他显老,但很显然他不应该在这个年龄自然死亡。
傅宴初:“海上风浪大,他喝多了酒,不小心掉进海里了。”
郁辰星喃喃:“这样吗……”
以前小时候恨急了李正,时常在心里盼着他死。
现在李正真的死了。
郁辰星却没有很开心。
他只是怅然。
还有如释重负。
沉默良久,郁辰星忽地生出一个疑问,他看向傅宴初,“李正死了,怎么会通知你?你——”
郁辰星想到什么,抿紧嘴不问了。
傅宴初揉揉他的头,“别想太多了,他和你没有关系,度假就专心玩,嗯?”
郁辰星往傅宴初怀里又靠了靠,揪住他的衣襟,点点头,“嗯,我知道的。”
顿了顿,又说:“我忽然有点想吃鱼了。”
傅宴初亲亲他的额头,“我去给你做。”
他要起身,郁辰星一把拉住他,“还是不要了,都这么晚了,借酒店厨房很麻烦的,明天再吃吧。”
傅宴初说:“没关系。”
郁辰星眨眨眼,“可我更想要你陪我。”
傅宴初便低头,轻轻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