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初答:“好。”
听闻医生的话,傅宴初直接答应。
医生点头道:“我们会把空间留给你们。”
又叮嘱道:“高热会有惊厥、休克的可能,分化时会让腺体显现,同时生殖腔进行发育,如果没有药物或者是Apha的帮助,患者会很痛苦,还请您尽快完成临时标记,另外必须要克制住本能,不要在Oga分化的时候对他做其他事情,特别是不能终身标记,这会让他更痛苦。”
傅宴初颔首,“我知道。”
医生临走前又留下一句话:“如果有什么事及时喊我们。”
医生和护士走了,隔离室里只剩傅宴初和郁辰星两人。
傅宴初呼出一口热气,喉结滚动,满室诱人的花香勾得他血脉偾张,他必须要用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不爆发出来。
但即便如此,他的信息素还是逸散出了不少。
刚才出来的急,傅宴初也来不及换衣服,身上还穿着睡衣。
他伸手扯了扯衣领,再次半跪上床,一条腿卡在郁辰星双腿间,高大的身姿将他完全笼罩住。
傅宴初一手捧着郁辰星的脸颊,微微托起来些,看进他眸子里,哑声说:“小星,我要临时标记你,别怕,只是一点点疼,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
郁辰星的脸烫得不像话,眼神迷茫,大脑也转不动了,已经不太能理解傅宴初的话。
但他却对“标记”这两个字极其敏感,傅宴初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郁辰星只记住了“标记”。
他立刻挣扎起来,用双手推傅宴初,“我不要!我不要被标记!你走开!你走开!”
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抗拒,但因为高烧,手脚都是软绵绵的,对傅宴初来说,抵在自己胸口的两只手,更像是抚摸。
傅宴初偏过头低喘一下,一手握住郁辰星双手的手腕,把他两只手拿开,温柔哄道:“很快的,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只是咬一小口,好不好?”
郁辰星抗拒:“不!我不要!不要被咬!”
他在傅宴初身下扭来扭去,声音也软软的,松散的领口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对傅宴初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折磨。
傅宴初闭了闭眼,终于忍可忍,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低头堵住他的唇。
“唔!唔唔……”
傅宴初原本只是舔吻郁辰星的唇瓣,浅尝辄止,郁辰星却在慌乱中张开了嘴,傅宴初的舌尖扫到他的舌头,他顿了一下,呼吸陡然凌乱,舌头强势探入郁辰星口中,暴君一般掠夺他口中所有的气息。
“唔……嗯……嗯……”
郁辰星哪受得了这样的深吻,喉咙里本能地发出细碎的轻哼,勾得傅宴初愈发疯狂,捕捉到他柔软的舌头吮吸舔舐,变换着各种角度不断吮吻,他口腔里每一处都不放过。
一直到郁辰星几乎要窒息时,傅宴初才用尽全部意志力强迫自己从他口中退出来。
郁辰星软倒在傅宴初怀里,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
傅宴初呼吸粗重,他把郁辰星抱到自己腿上,一条手臂从后方圈着他的细腰,低头,阖上眼帘,嘴唇贴在他后颈上红肿滚烫的腺体处,轻轻吻了一下,随即张嘴,尖利的牙齿刺破那薄薄的皮肤。
当血腥味以及更加浓郁的野百合花香涌入傅宴初口中时,他的信息素也法克制地刹那间冲入郁辰星体内。
“嗯啊——”
那一瞬间,郁辰星感觉大脑嗡地一声,身体里刹那涌入什么陌生的东西,强势又霸道地占据了他的每一个细胞,随之而来的,是快慰,是饱足,是舒服……
浑身的躁动都被抚慰了,之前那种让人抓心挠肝的空虚也被填满。
旷野的神秘气息包裹住清新的野百合花香,它们共舞、融合,最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
好舒服……
而傅宴初闭着眼睛,眉头微蹙,极力克制着体内的冲动,忍耐到额角的青筋暴起,他小心翼翼收敛着信息素,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信息素注入郁辰星的腺体中。
即使傅宴初都已经如此克制了,郁辰星还是受不了他的信息素的冲击,很快就昏睡过去。
傅宴初胸膛不住起伏,眸中染着浓重的渴望,他的牙齿艰难地离开郁辰星的腺体,犹不知足地以唇紧贴在那一小片肌肤上,伸出舌头反复舔舐。
口中的血腥味以及香甜的野百合花气味,令傅宴初气血翻涌,小腹发紧,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想占有怀里的人,想彻底标记他,想要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许是后颈处的伤口被舔得疼了,郁辰星发出一声细小的难受的哼声。
傅宴初动作一顿,他偏头狼狈地呼出一口浊气,轻轻把郁辰星放在床上,站起身快步出房门,到外面的客厅,烦躁地来回走动。
只是临时标记而已。
远远法满足他的渴望。
他现在不敢进房间,怕自己会忍不住对郁辰星做些什么。
傅宴初走了十好几个来回,身上的燥意不仅没平复,反而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