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郎救奴家!”
周潘氏吓得双腿发颤,白色孝服尿湿一大片,顾不上有多狼狈,转身就往姘头身后躲。
“你这个臭婊子!把危险往本少爷这带!滚!”
那男人一改床上的温柔语气,揪住周潘氏散乱的头发,直接给扔到了赵二狗怀里。
“这位壮士,我乃正道盟执事黄天祥独子黄文泰,我在此只不过是为了他周家的田地财产,既然壮士有意周家财产,那我就先走为敬!”
言罢,自称黄文泰的年轻人并非修行者,拱手一礼就要侧身逃走。
“黄文泰!你跟你爹一个熊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壮士啊壮士!我什么都告诉你,只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被赵二狗抓在手里的周潘氏面色惨白,绞尽脑汁,为了能活,恨不得用胸口去蹭赵二狗的胳膊。
“说!”
赵二狗面表情,眯眼盯着周潘氏。
“好好好!我说!”
周潘氏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恶狠狠的瞪视着黄文泰,道:“既然你情,就别怪我义!”
“杀你母亲的主意是黄文泰和黄天祥父子俩出的,原因是由于你执意跟周扒皮抢木桩,导致周扒皮被天魔宗的魔头所杀,黄天祥筑基修为寿元有限,黄文泰毫资质,黄天祥怕百年之后儿子生活不好过,于是就提前铺路,给周扒皮干的诸多恶事行方便,然后换取周扒皮大量的钱财......”
“现在周扒皮死了,没有了可持续赚钱的路子,只能杀鸡取卵想办法吞了周家的财产,也因此黄家父子俩不敢对天魔宗怎样,就把所有怨气都怪到你的头上,说你断了他黄家的财路,于是找了打手取了你娘的性命以泄愤!”
........
此时黄文泰脸都绿了,倘若不是赵二狗,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冲上去将周潘氏的嘴撕烂。
“骗我可留不了全尸!”
赵二狗扫了一眼黄文泰,低头看向周潘氏。
“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的话要是有半句瞎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周潘氏信誓旦旦的举起手对着夜空起誓后,试探地问了一句:“壮士,我可以走了吗?”
“嗯,我留你全尸!”
“啊!我是辜的啊!”
“我娘也是辜的....”
赵二狗左手捏住周潘氏的后脖颈子,右手抬起镰刀,直接将其剖腹而开,随即一脚踹翻在地上:“这计划里定然少不了你的添油加醋,山峰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辜的!”
“壮士,我有钱!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
黄文泰眼看赵二狗油盐不进,吓的差点瘫软在地上。
赵二狗一步一步逼近黄文泰,声音冰寒的一字一句道:“你那些钱能买回我娘的命?”
啊!!!
噗~~~
血雾倾洒在夜幕里,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黄文泰的头颅被赵二狗割了下来,他打定主意等集齐这父子俩的脑袋,便拿去祭奠自己老娘的在天之灵!
黄天祥身为正道盟执事,想要找到其行踪并不难,赵二狗把黄文泰的脑袋用布包好系在腰上,又找来桐油倾倒进周家,旋即一把大火点燃了周家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