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绵得像浇了蜂蜜的糕糖,“二爷,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不料宋与卿被这句似娇似嗔的抱怨撩起别的心思。
喉结喘出笑意,“大晚上的,别这么骚。”
“我才不….”
白简臊怒参半,话还没说全乎,身上那人就栽倒在颈窝,没了声响。
从窗飘进的雨天泥土气夹着血腥味,点了三盏熏香愣是都没能压下去。
宋与卿胳膊本就带着伤,应是下午打斗时伤口崩裂,好不容易结痂的地方此时又露出红黑色的皮肉。
放在门把上的手指一滞,他之前伤成那样,好像也只是私底下找洛行舟医治。
思前想后,拨了个电话过去。
洛行舟在电话那头沉默半晌,似乎趁这个空档移了位置。
“二爷身子这么虚呢?回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是不是你们折腾太狠了?”
白简卡壳,越发急促的呼吸声宣告着她即将破表的耐心。
“好了好了,你先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比如胸口啊,腰啊,腿上啊,看仔细了。”
听筒贴在耳边,白简只得按他说的做。
指尖刚碰上宋与卿裤头,心就上了发条似的节奏跳动。
跟初次见面主动去伺候他不同,那回是抱着求救的心态去的。
而这次……
裤子刚被扒到臀间,一只手突地抓住她企图往下扯的力道。
男人声音哑而倦,“这么迫不及待了?”
竟莫名勾出满屋子的迤逦情欲。
白简慌了神,肩膀一松,夹着的手机滚落到床边。
通话被掐断,再打过去已是关机的提示音。
这个洛行舟!
白简喉咙发涩,支吾半天都念不出一个完整音节。
宋与卿挑起眼尾看她,似烈火灼过般烫得人浑身轻颤。
“二、二爷,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的。”
手腕被捏得发红,明显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炽热体温。
然后寸寸上挪,直到触上胯间坚挺的某物。
白简紧咬下唇,哀求的话带着哭腔,“二爷,别…..现在还不行。”
宋与卿闷哼一声,仰身叩上那纤细可握的腰肢。
突如其来的动作骇得白简咬牙惊呼,在后脑勺挨上枕头的瞬间,一只手掌顺势托住。
“二爷,求你…..”喉间挤出的字眼带着女人独有的清香,眼角楚楚可怜地挂着两滴晶莹。
比外头被暴雨蹂躏的嫩绿更惹人怜爱。
手掌从脑后移至锁骨,一路带着撩人的火,勾得白简颤栗不止。
“不是让你想想怎么报答我么?”
手腕的束缚被解开,不等白简回神,腰上一紧,接着游过阵酥痒羞耻之感。
那诱人如鬼魅的嗓音再一次响起,“你没想好,那我就自取了。”
后头的话她来不及听,唇间似落下羽毛,由缓至急将她步步吞噬。
白简吻得生硬,好几次险些咬了宋与卿舌头。
男人的手划过她胸前纽扣,难得温柔了一回,“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