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晚上，今天是12月1号，哨声响起，天还很黑，不过操场和的灯光已经亮起，营房里的灯没有开。
李灿在班里第六个冲出了营房，在营房前站在第一排，因为还未要求排序站位，也是挨着十班的从右往左排。后面依次十一班和十二班。
十一班住在楼上的原因，晚其他两个班到。
张钦武严肃大声:有几个人超过了两分钟，今天第一天不处罚，以后还有哪个超过集合时间，会有特别项目。我喊你们接着跟我喊-起立、蹲下、齐步走……
后解散上厕所三分钟，不上大号还是用不了的。
篮球场各班分开整理队伍，王成也从高到矮重新安排了一下队伍，李灿个子最高，排头兵最右侧，紧挨着的是梁家庆、孔国辉、谢万生，中间有认识的高天利，其他喊不上名字。
训练也就是从军姿和齐步开始，王成也是一位老兵了，动作要领和示范。除了一两个动作还不协调，其他已经做的有模有样了。
当然李灿学的还是比较快的，本身身材都挺魁梧，军姿一站很是英武。
王成又讲了-三挺三收、一睁一顶。三挺-挺直手、挺胸和挺腰……
上午一样的这两个科目，又增加了一个蹲下。
中间休息，罗文班长教新兵了一首歌“团结就是力量”，有好多做过军训的新兵还记得怎么唱，李灿没有参加过呢，只能跟着记词跟唱。
罗文起头，团结……打着四二节拍，挥手指挥。唱完后罗文若有所想的，笑眯眯喊出了一个他班的战士，名叫甘石松的。
由他单独唱一下，还是罗文给他起头。甘石松:团结就是你娘，团结就是你娘，这力量是爹，这力量是娘……罗文笑着喊停。
李灿心里:我滴乖乖，这普通话不得了。和好多战友一块大笑，也记住了这个叫甘石松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