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脱了膜的手工皂和一块黑呼呼的抹布,衡新雪只想用来试试哪个配方清洁力更强。二妮不懂为什么洗一块布需要用五块皂。衡新雪顺着用肥皂在布的四个角和中心位置涂上肥皂加水揉搓,这手工皂的泡沫确实不如工业皂的那么绵密,但是一块布上的污渍的清洗程度基本上都差不多。污渍可以洗掉,但是这油渍真的就不如工业制品。
衡新雪突然想到患子那强大的去油能力,于是把洗澡剩下的患子拿来捣碎掺进了还未凝固的其他皂里,等这皂凝固了以后又试着搓了搓这布,居然这布上的油渍真的一洗而净。衡新雪高兴坏了,这去污肥皂可不就成了吗?只要再弄到玫瑰花那不就是玫瑰香皂了嘛。
“二妮,你听说过我们这里哪有花圃吗?”
“花圃?干什么用的?”
“种花去卖的地儿。”
“还有人专门买花呐?这姑娘山一到春天多的是野花,就没看见过谁来买。”衡新雪心里凉了半截,这饭都才囫囵个儿的吃饱的现在谁还有闲钱买花啊。于是垂头丧气把这块去污肥皂和那些普通肥皂晾干放了起来。心想着等开春了能去这山里看看有什么花香可以用来做香皂。
衡新雪的手工皂事业又搁置了,这漫长的寒冬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正忙着收拾眼前东一块西一块的肥皂的时候,蔡老板又乐呵呵的赶着他的小马车来了,车上装了好几筐的水果,衡新雪心想,虽然觉得自己的拖延症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代治好了很多,但这行动力真是不如这赚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