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诈尸呢!吓死劳资了!”马辟谷刚好转身,牛欢喜便直挺挺地从病床中坐了起来,把马辟谷国粹都喊了出来。
“我怎么在这里?”牛欢喜的眼神恢复了神采,一看便知道他已经回魂,他坐起来第一时间便望了望四周,疑惑地问马辟谷。
“是小冬把你救回来的!你咋就在咱们后巷丢了魂了?”马辟谷指着我说道,随即又问起了牛欢喜发生了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牛欢喜一如既往地平淡,然后就要下地离开。
“你就‘哦’?你就躺在后巷的垃圾桶旁边,是人家小冬千辛万苦把你背回来的,背你的时候你一点知觉都没有,沉得跟个死猪一样,看人家后背都湿了你就‘哦’?不会写‘谢谢’两个字也总该会说吧,一白眼狼玩意儿,嘿ti~”我都还没有说啥,马辟谷就已经看不过眼了,连珠带炮地喷了一顿牛欢喜。
牛欢喜还不知道为啥马辟谷为啥要喷他,但看了一眼我的后背确实湿透了,便对着我说:“苟先生,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既然人家说了谢谢了,我也就点头示意了一下,但其态度我确实是不敢恭维。
“咋滴?这语气,是觉得我们多管闲事了?那你说说,你为啥躺在咱后巷?”马辟谷早上的时候就特受不了牛欢喜的装逼样,又开口想跟他盘道盘道。
“因为那里凉快!”牛欢喜认真地回答道,但一句话却呛得马辟谷像吃了死苍蝇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