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沈秋宴为何在这样权势变更争夺的关键时刻抽身,却也义反顾的追随。
“少爷,那位枝枝小姐真是……人不可貌相,您身中的毒,没有一样她瞧不出来,还都给了调理的方子!”
沈秋宴抿唇轻哼。
并未与管家解释,他早已看出杨枝枝与他一样是从头再来过之人。
“杨枝枝的姐姐,叫做杨暖暖?”
沈管家眼角几度抽搐,语气奈:“暖暖小姐也是个好姑娘,只是太重身外之财,老奴这临出门装满的钱袋子都快被她掏空了!”
别瞧杨暖暖总是笑面迎人,极好说好。
可与她言语行事,都要钱财开道。
沈管家觉着,这位暖暖小姐名字取了,应当叫赚钱小姐。
也就是沈秋宴的母亲出身江南巨富之家,私财数,不然怎堪与杨暖暖来往?
沈秋宴嘴角轻挑:“她既不重财,也不重色。”
“求财是世人好骗,濡色是个人兴致。欲求,百禁忌。这种人,不好对付。”
沈管家有点儿非议:
“老奴瞧着,枝枝小姐便是暖暖小姐的软肋。别的什么都可以商量,但凡涉及到枝枝小姐,那是寸步不让。”
心中端生起一股燥意。
沈秋宴揉揉眉心。
后来的杨枝枝身边可没有杨暖暖。
那她,去了哪儿?
……
杨家姐妹俩花了几日的时间将家里内外都收拾干净,该采买的采买,该打点的打点。
杨枝枝瞧着商铺,就想着做点生意。
杨暖暖最近忽然对做衣裳来了兴致,一边给她量尺寸,一边问她:“你想做什么买卖?能赚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