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鹤听着柳岸生的话，内心莫名涌起一股苦愤之情：苦的是自己短短时间内所经历的一切，愤的是，为何偏偏是他白如鹤？！明明只是一介凡人，虽大功德，却也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老天为何频频与轻如草芥的自己过不去？这一切种种，让他恼，让他怒，却又可奈何。
他，不甘心。
片刻之后，白如鹤神态变换，先前的阴郁之气荡然存。他转头望了一眼柳岸生，再次俯首拜向柳岸生。或许是看到了白如鹤的变化，这次柳岸生并未阻拦。
白如鹤心中微松，口中说到：“先生问我有何资格，我现在确实不知。”说罢，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但是，我确定我身上一定有先生感兴趣的地方。从先生先前救我于水火，到这次，先生哪怕负伤累累也要来此处。”
白如鹤抬头紧紧盯着柳岸生，而柳岸生则是满脸挂着玩味的笑容。
“至少，对于先生来说，我还不能死。“
”但是我为什么不能死？为什么偏偏是我？能得先生如此几次三番挂念？“
”回想起先生之前与我那所谓‘交易’的种种，学生大胆猜想：先生或许是料定未来某日我定能有给先生提供帮助的能力？“
”若是如此的话，学生斗胆请求先生，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