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居士关好房门,走回房中浴室,笑盈盈地看着林隽。
此时房门一关,四面屏风围住浴桶,热气蒸腾,香气扑鼻,整个空间中满是暧昧的气息。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交汇,林隽脑子里哄的一声,热血上涌,身T又发生了可喜可羞的变化,连忙侧过身去。
就听得“喵”的一声,一只浑身雪白的猫儿溜了进来。
这白猫头大而圆,脸上的一对蓝sE大眼睛炯炯有神,如同蓝sE的湖水一样乾净纯洁。
它胖胖的身形颇为可Ai,长着长而华丽的背毛,走动时脚步很是轻盈优雅。
一见玄机居士,它晃晃圆圆的脑袋,P颠P颠地跑到她跟前,轻声叫唤撒娇。
玄机居士笑着指着它道:“念奴娇啊念奴娇,你这个小淘气鬼,又去哪里玩耍了?”
说着俯下身,把它抱在怀中,再站起来。
这麽一弯腰,玄机居士身前顿时一阵波涛汹涌春光DaNYAn。
林隽站得又近,一眼看去,玄机居士的大好河山一览余,他整个人看呆住了。
玄机居士站直身子,看着林隽傻愣愣的样子,轻嗔薄怒地说了一声:“林公子,你看什麽呢?”
林隽脱口而出:“x!”
玄机居士还从未遇到如此乾脆坦率的钢铁直男似回答,脸上红了一下,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你说什麽?”
林隽稍微清醒了一点:“哦!我说你这只猫,看起来有点凶!”
玄机居士抚0着白猫的後背,猫儿舒服得缩起了脖子,发出了几声惬意的轻唤。
“我们家念奴娇很乖的,哪里凶了?它只是天生眼睛长得大,林公子,你可千万不要冤枉它。”
林隽连连点头,心想:我要是这只波斯猫就好了哦,给我个神仙做都不换。
正在胡思乱想间,玄机居士看着林隽惊呼了一声:“林公子,你怎麽流鼻血了?”
我去,不会吧?
林隽这才感到鼻子中发凉发痒,伸手一0,看到手中一抹鲜血,再低头一看,前面衣襟上也滴上了几滴。
他苦笑着道:“马上要到夏天了,火气大嘛!不妨事。”
玄机居士道:“那林公子还是沐浴吧,我去为你找件换的衣裳。”
说完她抱着念奴娇走进了内室主卧。
随着玄机居士离开,林隽紧绷的神经和高亢的情绪有所缓解,一阵清凉之意传遍了全身,整个身T都松弛下来,包括想松和不想松的,都全部松了下来。
他左右顾盼一下,从怀里掏出天龙观中那个麻衣道人送给自己的白sE玉佩,仔细端详。
“生尽欢,Si憾”几个字在眼前晃来晃去。
林隽把玉佩收回外袍袖中,然後除下外套搭在旁边屏风上。
浑身的清凉之意顿时消失,一GU火辣辣的念头在身T里横冲直撞,只想找个出口宣泄出去。
他脑海里绮念丛生,乱七八糟的组合在一起,身上燥热b。
林隽感到身T都要炸裂了。
与此同时,他脑中神识逐渐开始模糊,眼看整个人就要在身T炸裂的情况下昏倒过去。
他踉踉跄跄地扶住屏风,取下外套,将玉佩握在手中,整个人又恢复了清醒状态。
这下尴尬了......
如果带上玉佩,先不说叠俄罗斯方块的时候,带着这东西显得太过违和,而且自己好像带上它就根本法正常办事;
如果不带玉佩,正常是正常了,可是那是一个昏Si状态的正常,就算玄机居士胆子再大,恐怕也不敢做更深层次的交流了吧?
而且,这种危急情况下,会不会把自己老爸秦国公叫来认领儿子?就像前世看到那些去资助帮扶Sh足妇nV的热心人,被黑衣蜀黍请家长去衙门里面领人一样?
父亲要自己收敛纨絝做派,夹起尾巴做人的谆谆教导,离现在还不到十二个时辰。
要是知道自己跑出来喝花酒,会不会打断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