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着江夏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憋着坏的笑。
“这个应该可以吧~老板~”
他的声音都透着轻快,像是准备要恶作剧的孩子。
什么东西……?
——喂!!!怎、怎么可以!!!
安室透眼睁睁地看着江夏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他从来不离身的东西——
“不可以说拒绝的话——”
江夏带着笑,顺手把自己手上拿着的黑色甩棍转了转。
没有展开的甩棍其实很短一根,毕竟是为了放进口袋里,所以江夏在拿着它往某个地方捅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犹豫——直到看见安室透的脸都白了才后知后觉地停了动作。
被冰冷的物体直直捅入,被强行破开的甬道传递来的是近乎撕裂的痛感。即使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毕竟没有进行扩张的后穴还是让安室透吃到了苦头。
甩棍的表面虽然很光滑,但为了方便抓握还是会有些许起伏的防滑颗粒,尤其是这种特制的可伸缩款,棍体的铰接口或许平时不是很显眼,但是当它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时——
安室透眼睛都红了。
江夏试探性地抽了抽,但甩棍被安室透绷紧的肌肉咬死了,抽不出来。
江夏:……
他脾气一上来,硬生生地就把甩棍给用力捅到了底。
甩棍正好抵在一块软肉上,还又多戳了几下,本来脸色发白的安室透又开始呼吸急促,挺立的前端不断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打湿了江夏腹部的衣服。
“老板,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江夏不满地动了动手,甩棍深深浅浅地胡乱动作着,安室透腰都软了,下唇咬出了血才止住忍不住的呻吟。
“怎么办啊老板。”
好像……还挺有趣的诶。
……诶嘿。ヾ(′?`。ヾ)
江夏兴致勃勃地逗弄安室透,另一只手继续在摸安室透的胸,还时不时啃上一口,肆意地探索折磨着安室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每一个敏感点。
安室透都要哭了,紫眼睛泪眼朦胧的,已经被刺激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呜呜啊啊地求着饶,声音都哑了。
江夏衣服还是整整齐齐的,只有领口被胡乱扒拉开,乱糟糟的。原本白皙的脖子后面几道划痕逐渐变得红肿,肩颈和锁骨也被人泄愤似的咬了好几口,更不要提那些星星点点的吻痕,一个个都在很明显的地方。
……也可能是因为他只能咬到这些地方。
而安室透……安室透的胸腹部上沾染着他自己的白色液体,甚至有一些溅到了脸上和江夏身上,不过沾到江夏身上的被他很嫌弃地又擦回了安室透身上。……当然被玩的已经失了智的安室透还给他舔掉了一点。
他的身体已经被玩弄的快榨干了,精神极度疲惫极度亢奋的同时又极度地恐慌,因为江夏在明里暗里的拒绝和抗拒。
后穴层层叠叠的软肉在挤压缠绕,却只能感受到机物的冰冷气息。即使它已经被体温捂热,但可能是心理作用,安室透甚至感觉更冷。
他颤抖着搂住江夏的脖子,主动仰着头想要亲他,但又一次被江夏转过头声地拒绝。
安室透只觉得难受,心里空落落的。
但其实江夏只是嫌弃他刚刚舔过什么奇怪的白色液体。
窗外的天色逐渐阴沉下来,后知后觉好像已经玩了好久的江夏一手揽着已经瘫软的安室透,一手把甩棍取了出来。
抽出来的时候好像还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坚定地把它丢掉了。然后他偷偷地把一手的透明粘液抹到了安室透身上。
“嗯……老板……”
艰难地喘着气的安室透艰难地抬头,就看见江夏伸手拿过了一直在震动的手机。
江夏看见来电显示,沉默了一下,然后把它展示给安室透看。
安室透:……
安室透强撑着抬手接过了手机,接通了不知道放置了多久的来自琴酒的电话。
“你的任务还没完成?”
一来就是琴酒冷冰冰的质问。
安室透很想撑起一个黑方的冷笑,但他真的没力气了,但是听背景音……琴酒好像就在附近。
他沉默了。
然后他抬头看了一眼江夏。
这小混蛋已经跑到外间了,背对着他站在桌子前,不知道在玩什么。
安室透稍有点别扭地把自己撑起来,一边忍着身体的酸痛和难受穿衣服,一边还要注意自己的态度和声音去回琴酒的话——
他心不在焉地随便应付着琴酒,视线还是牢牢地锁在江夏身上。
……但是似乎有遥远的汽车喇叭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