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咱们村之前的里正,怎么说咱也要给他安稳地葬下去了。”一个身穿补丁短衫的庄稼汉说道。
灰布衣轻笑,双手抱臂“现在连饭都没得吃,哪里来的力气去给他做棺材。”心里怒骂‘这里正什么好事没干,净知道和寡妇卿卿我我了’
“我看干脆一卷草席卷了,刨个坑埋了吧”灰布衣对着目前几人说道。
“诶,那不是里正的近亲嘛,干脆叫他来说说怎么处理里正的后事吧”穿粗布衣的一个年轻人说道。
大家的目光聚集到了白豆豆身上,白豆豆正踩着路旁的大石头清理鞋子上的淤泥,抬头看众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表哥,你也知道我和白竹成婚晚,现在孩子才10岁,他就去了,我们娘俩没法活了,长辈的都不在此地了。这忙你可得帮帮我们啊!”白竹的妻子说着就要过来拉白豆豆的手。
白豆豆可不想摊上这事,左脚踩右脚地逃离。
‘这白竹啥好事不干,只知道收敛钱财,现在自己家的粮食被人卷走,居然气死,真是可笑。’白豆豆走到城门口,驻守的城门的官兵四处巡逻,进城要交钱,一人一文钱,说的直白了就是给官兵的辛苦费。
白豆豆不进城,他打算去找找张熏,不识路怎么办,给了官兵两文钱。
官兵抬头看了白豆豆一眼,手中把多的一文钱塞进里衣,一文钱放进手边的手提桶里。
“兄弟我想问问张家村怎么走。”白豆豆同官兵说道。
“你朝着西边走,一直走能看见张家村的村牌。”官兵说完,收下一个人进城的钱,直接塞进了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