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天气,刘潭不想出门。
他今日心情不佳。
见了孟慈最后一面,往后就真的天人两别。
他心脏有个地方很不舒服。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遇到孟慈的棺木后就如春笋破土而出,迅速膨胀到一个境界,刮磨的他抵御不住。
拉开椅子坐下,刘潭翻开试卷,找笔写题。
以往他习惯用圆珠笔,比较顺畅。
今日心不在焉,就随手拿了只。
刘河见他拿萝卜笔,吓得差点叫出声:“刘潭,这个笔不能用!”
分贝过大,刘潭被震了一记。
他很不爽:“有病?”
“这个,这个笔不能用。”刘河魂都吓飞了,慌乱解释,“你那笔袋里那么多笔,用这干啥?拿个好笔,写字也好看啊。”
“辅导资料不交,没必要。”
刘潭不想听他废话,拔开笔盖。
刘河来不及阻止,一股粘稠的淫液就那样流上了他弟弟的手指。
“……”
气氛一阵死寂。
刘潭身体僵硬,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
半分钟,他面色漆黑转头,逼问刘河:“这是什么。”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很有压迫感的陈述句。
刘河险些窒息。
他要知道刘潭用这个破笔写字,打死也不拿它自慰,玩自己屁眼。
也怪他疏忽。
光记得洗外头,里头没来得及洗。
这硅胶笔盖再严,多少也会从笔盖缝隙钻进去好些淫水,现在好了,弄刘潭一手,让他怎么解释?
“小潭,我——”刘河蹦出仨字,见刘潭低气压起身,吓得一个弹射往门口跑,“我不是故意的,你说你这么吓人干啥,不就一个破笔,你不用它就是!”
刘潭猜到刘河发骚,必定给下了春药的屁眼子解渴。
他只是没想到……
这个骚逼这么大胆,敢用他的文具慰劳自己。
“是谁口口声声痛恨同性恋?我手上的水不是精液吧,润滑油也不是,从哪流出来的,刘河?”
他每问一句,就逼近哥哥一步。
刘河跟小鸡崽子似的,哭丧着脸挣扎:“干啥啊?一根笔而已,至于不你刘唔——哕!”
他话没说完,就被刘潭掐住嘴巴,手指直接插进了嘴巴里:“我让你乱动我东西?这是什么,啊刘河?我手上的脏玩意到底是什么?”
他真的愤怒,手指顺着刘河上牙膛,用力往他哥嗓子眼里抠。
光戳还不够,刘潭找到刘河喉管,直接用它当擦手布,把哥哥屁眼里诞生的淫水涂抹到上面去。
全都弄干净,他松开刘河:“没有下次了。”
下次,就把笔塞你喉咙里,让你长记性。
刘河吃了自己屁眼里的水,恶心的直干哕:“刘潭、刘潭你这个傻逼!你,你咳咳……”
刘潭烦他,回座位,戴上耳机刷题。
刘河知道在自己,骂骂咧咧几句,冲进院子漱口。
水流开到最大,他歪头拿嘴巴接着。
灌了吐,吐了灌,反复十几次,才把那股恶心劲儿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