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令刘潭萃上一层冰霜。
“所以,你从不为伤害辜人命而后悔,只是觉得自己不该得罪孟富敏,是吗?”
“是啊,当然是了。”刘河破罐子破摔,“你们sn这么牛逼,到头来不也是地下的,不敢光明正大跟他对着干?”
他大笑一阵,眼泪流干:“事到如今我就一句话——得罪孟富敏和得罪你们没区别。只要不伤害我弟,让他知道这件事,sn对我做什么都所谓,我认了。横竖烂命一条,大不了老子18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刘潭嘲讽:“为了你弟弟,你还真是‘仁至义尽’啊。”
“随便你咋说。”刘河视死如归,“你要有种杀了我才好呢,老子这辈子跟同性恋势不两立,你们这种败类,就该死绝才对。”
如此激烈的话引起民愤。
各地组织成员又一次请求,让尼他应对刘河进行毫人道的惩治。
几秒之前,刘潭动了恻隐之心。
但此时此刻,他只咬碎了牙,评刘河一句:“不知悔改。”
刑罚一共十场。
他原本打算只要刘河服软,真心实意认个,就放过他。
现在看来,根本没这个必要。
因为畜生就是畜生。
他永远不同于鲜明的人类。
“灌肠结束。烛火之刑,现在开始。”
阴鸷的声音宣判完毕,刘潭降低铁架高度,让刘河头朝下,呈现倒立的竖直状态。
对方两腿张开,架子一低,臀眼自然展现眼前。
脑袋充血的滋味不好受,刘河双手在空气乱抓,企图扯住神秘人的马丁靴,与之搏斗:“你这该死的同性恋疯狗,你放开老子,放开!”
空气中哗啦啦的铁链响,触目刺耳。
任凭他乱动,法对刘潭造成任何伤害。
“上次为你抽的高温特制蜡烛,记得吗?”
刘潭踩刘河的脸,黑手套握着那雕花白蜡,让他重温。
“之前我没给你讲过它的特别之处吧?这种蜡烛温度很高,成型速度极快,滴落在皮肤的瞬间就能变成凝固状态。它还有一个特别之处,那就是掺杂了高效春药,只要顺着你的肛口进入,再真烈的直男也会屁眼24小时流水,变成骚0,求人干自己。”
他捏着蜡烛,蹲下来,“罪者,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你享用它了。这滋味很爽,也很痛,你罪有应得。”
硬邦邦的烛身体顺着刘河的眼眉擦过鼻梁,嘴唇,将他下巴挑起来。
目光交汇,刘潭扬手就是一巴掌:“喜欢操逼是吗?有了它,保准你的屁眼变成最滑最嫩的逼,是个长鸡巴的玩意就想插进来。”
“贱人!你这个贱人!”刘河张嘴要咬,刘潭一把扯住他的舌头,眼神阴狠的拽到唇外,“这张嘴太爱骂人了,你再说一个我不喜欢听的词,我就拿大号阴茎狠狠干你的嘴,干到你舌头发麻,不敢骂人为止。”
刘河满眼红血丝,骂疯了头,对威胁丝毫不理会:“这么喜欢玩别人屁眼,怎么不去玩你妈?你妈屁眼又臭又松,不知道被多少人轮奸过,臭逼里头都是发黄的精液!死疯狗,在家没少和你妈互舔吧?怎么,是不是被你妈舔屁眼舔的鸡巴都硬起来,只想母子乱伦啊你!?老母狗跟同性恋,操你妈真绝配!”
刘潭平生最厌恶刘佩兰。
刘河每个字都戳在他心窝子上,让他眼神变冷,胃里一阵翻涌,差点吐出来。
“骂的很爽是吗?等着吧,会让你满足的,终有一天你会和你厌恶的母亲互舔屁眼。到时候我会用超清相机帮你们录下来,24H循环播放,让你爽个够。”
他愤怒之极,单手拖来炮机,取出黑色大号阴茎固定在上面,而后用力捏开刘河腮帮子呲了整整一瓶润滑油,阴茎怼进他嘴里,启动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