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河这么一说,一抹鼻子:“那还真是跟你不一样。你这刘老鳖啥口味重吃啥,一点不挑,他妈的连甲鱼、人工养殖的田鸡都吃,我看呐,这天上地下就没你不吃的。对了,驴鞭你也吃过,那玩意壮阳不,到底有没有效果?”
刘河踹他,“当小孩面说啥呢。”
他真不愿意刘潭听这些,冲人赔笑:“他净胡咧咧,我能吃那玩意么?”
刘冠军:“啥玩意?甲鱼还是驴鞭啊,你说清楚。”
“吃你妈个锤子。”
眼看他俩开揍,刘潭直接进屋,置之不理。
今夜,第二场刑罚要开始了。
他打开信息栏,向频道上所有成员公布了两个小时后将开启直播。
得到一切回复,刘潭来到窗户前,给刘河发匿名信息。
刘河正跟刘冠军打闹,手机嘟嘟响。
“这个点了,谁呀?”他以为饭店老板要田螺,看到内容大惊失色。
刘冠军:“咋了?”
“没,没啥。”刘河想起白日神秘人给刘冠军发视频,心脏跳的厉害,“内个,冠军呐,我就不留你了,你先回去吧。”
“咋说撵人就撵人呐?”刘冠军一头雾水,“你啥意思,刘王八?”
刘河没计较,把他推到门外头:“哎呀,我改天再跟你解释,先回吧啊,甭添乱。”
刘冠军骂骂咧咧走了。
院子里只剩刘河。
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看信息。
上头写的清楚:[以冰之刑,濯尔之肮,以烛之刑,炙尔之浊。只有诚心悔过,才有生存生机,sn终将原谅那些犯下过却能悔改的罪恶灵魂。]
“悔改,悔改个屁!”刘河真是怕了,浑身二两肉哆嗦着,屁眼子夹的紧绷,“你这鼠胆小辈,就知道藏在背后捉弄人!有种来老子面前,看我不打死你!”
信息预警过。
刘潭收起手机,走出去。
刘河见他出门,急忙拦着:“小潭,你干啥去?”
“我去买参考书,明天要用的。”刘潭故意皱眉,“你又怎么了。”
“我,我——”刘河不敢说,脑门上的汗掉下来摔八瓣也得忍着,“我没事啊,你哥好的很,你哥能有啥事?”
“哦。”刘潭继续朝外走去。
“不能去。”刘河急忙拉住他,“你知道外头现在多乱不?那大街上,你随便走一条路都能把你绑架了,参考书明天再买,今晚哪都别去。”
他担心极了。
Sn组织就是一群不要命的死疯子。
上次他走在路上都能让人绑了。
刘潭长得细皮嫩肉,那群同性恋要知道他是自己弟弟,还得下狠手呢。
刘河一想到自己屁眼子遭过啥罪,就忍不住直捂裆:“哎呦,刘潭呐,你就听哥一回吧,哥还能害你不成?”
他永远发疯,精神不稳定。
刘潭没理会,挣开刘河的手:“我明天上课要用,今天不买,明天用什么?”
“你就不能跟老师说一声?”刘河苦口婆心,“那天在清缴部门你也听见了,我举报了孟富敏他儿子,这家伙可阴着呢,指不定要怎么对付你哥。你这节骨眼出去,万一让他们绑架,把你从楼上扔下去,可咋整?”
刘潭笑了:“是你举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法律流行连坐?”
“你就贫嘴吧。”刘河说不过他弟弟,白着一张脸,“你咋说咋有理,反正就是不能出去。你敢出去就别管我叫哥……哎死孩子非不听呢!?”
刘潭没等他说完,直接出了院子。
他根本不理刘河那套。
管他狗叫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