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呛的要死,酒精进入喉管,很快又反上来,从嘴里吐出去。
几个来回,一瓶酒下去一半,脸也涨红不已。
“喜欢喝酒,这次总该过瘾了吧。”刘潭用力将布料塞回去,手套握着玻璃瓶身,慢慢来到刘河两腿间。
“后穴用水清洗不太舒服吧,酒精狂人,这地方也喝一点怎么样?”
刘河反抗激烈,不,绝对不要!
屁眼是最敏感的地方,要是灌进去酒精,他会活活疼死的!
而此刻弹幕上已然飘出许多兴奋的字眼:
“就要灌酒精!”
“这种罪人一定要让他意识到自己才对!”
“剩下的酒全倒进他肛门里!”
“谁让他歧视同性恋!”
这是全球性的直播,除了国内,国外也有sn组织的成员实时观看。
他们的领袖“尼他应先生”已经许久没有出山,这是静默之后的第一次复出,也是新社会反同令推行后的首次宣战,自然要做到极点。
刘潭没有理会弹幕。
对他而言,自己惩罚的不仅仅是一个残害他人性命的罪人,更是他的亲大哥。
他始终痛恨流河,好吃懒做,毫作为。
而他直到孟慈被害死才明白,这家伙不仅如此。
他还毫人性,毫底线。
刘潭一想到那日在音像店门前撞见兴奋数钱的刘河,就恨不能把他杀掉。
他数的不是钱,是一条人命。
一条辜的,没有残害任何生灵的人命。
“罪人的身躯应当被洗礼。只有重新改过,才能苟活于世。”
刘河讲出sn的惩罚信条,白手套取出刘河后穴中的木头塞,高高举起酒瓶。
“sn组织不会以牙还牙,但你昂脏的心灵必须今日洗涤。”
他说着,扒开刘河屁股,将剩下半瓶酒对准了刘河菊花,慢条斯理浇了下去。
被木塞摩擦后的屁眼又红又肿,刘河疼的痉挛,整个人像油锅鱼一样剧烈抖动。
“唔!唔——”屁眼!屁眼好痛!屁眼要烂掉了!要被酒蛰死了啊啊啊啊!
他用力翻白眼,十个脚趾头狠狠勾着,指甲把手心掐出血。
刘潭面表情的继续倒:“你伤害旁人时,有想过自己这一日吗?这只是最简单的清晰而已,受不了?”
何止受不了,刘河简直快疼晕过去了。
他一身都是汗,此刻顾不上赤身裸体的羞耻,只觉得屁眼要爆炸,穴肉来回缩紧,张开的菊花因此被赋予生命力,在镜头下更加鲜艳逼人。
一瓶酒倒完,刘潭松开手,玻璃在地上粉碎。
他的马丁靴踩过碎片,从工具台拿起冰球和蜡烛,走向刘河被折磨的发红的屁眼。
“这里很疼对吧?要不要给你治一治?”
刘河疯狂摆动头部。
他,就要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