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顿饭,刘潭在学校吃。
他不愿意回家,也不愿意面对刘河。
对他来说,刘河就是一个窝囊废,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刘潭就没见过这么不思进取的人。
胡同里的人都说他和刘河不像亲兄弟。
一个聪明的要命,一个好吃懒做。
人家都是大的照顾小的,他们家正相反,连做饭收拾都需要刘潭动手,刘河每日就是摸摸田螺,卖钱喝酒,然后什么都不干。
是因为这个废物刘河,才让刘潭活的像没爹娘要的管家婆。
他想要离开,只有等待高考结束,才能彻底搬出去。
学生食堂一顿饭10元。
帮姚权作弊500,至少能吃50顿。
刘潭照常一荤一素一碗米饭,吃完饭准备回,经过废弃教学楼,突然听见孟慈呜咽:“求求你们不要再玩我了,真的很难受,我下体好疼啊!”
白明珠拿着手机,对准他被皮筋勒的发红的睾丸拍照,其余几个女生将孟慈校服扯得更开,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和粉红色的奶头,嘲笑声不止。
“别,别弄了,求求你们。”孟慈助求饶,睫毛震颤不已。
几个女生嗤笑更甚:“干嘛不让弄啊,小骚货?你长那么粉嫩的奶子给谁看,学委吗?你觉得他会不会理你啊?”
“我没有,我没有……”孟慈听到刘潭的名字,一张脸臊红,连声音都渐渐弱下去。
刘潭在昙湖一高是最顶级的尖子生,是所有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存在,更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肉体凡胎能渴望的阿猫阿狗。
他和白明珠是同类,是这昙湖一高中的千万分之一,对刘潭的爱慕再刻骨只能隐藏在心底,再掘地一万米。
口香糖啪的破掉,白明珠翻看照片,还嫌不够有趣。
“哎孟慈,听说你还练古典舞,是不是身子特别软啊?”
“你想干什么?”孟慈双眼惊恐,抓紧校服领口,“不要耍我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好玩啊。”白明珠从嘴里拿出口香糖,蹲在孟慈面前,“喏,把这个咽下去,就不玩你。”
“什么?”孟慈剧烈摇头,眼皮浮一层水汽,“会死的,咽下去肠子会黏连在一块,我会死的!”
“那没办法。”白明珠把口香糖黏在孟慈校服上,正好挡住昙湖一高四个字,“我想看你练基本功,嗯,就最简单的,你脱掉裤子倒立过来,然后含自己鸡巴怎么样?”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孟慈知道白明珠没打算放过自己,在一群女生注视下,猛地直起身子,想要逃跑出去。
“还他妈想跑啊你?贱人!”白明珠一把将孟慈甩在地上,一脚踹他肚子,“孟骚货,你平时不是勾引我老公很起劲吗?让你给你表演下而已,装什么清高啊你。”
凌辱环节结束,几人都收了笑,对孟慈拳打脚踢。
辱骂接踵而至。
骂他,骂他的副市长父亲孟富敏。
他们是蛆虫一样,走到哪里都被唾骂,被厌恶的垃圾东西。
五脏六腑被弄碎一般剧痛。
孟慈可怜地倒在地上,用力抱住自己,将身体蜷缩成一只西瓜虫,头脚紧凑一起。
白明珠手机扔给同僚,“你不愿意动手,来吧,我帮你。”
她一个眼神,几个女生上前用力拽开孟慈的胳膊和脚腕,将他四肢分开,露出乳白色的肚皮和下面裸露的生殖器。
白明珠笑了声,一只手刚伸出手,阴影从后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