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强在舔她。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身体像是在云端飘荡,灵魂已经飞去了远方,她幸福得直颤抖。
陈大强此刻也反应过来,呸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着了什么魔,竟去舔那脏穴。
接着又如法炮制为李清栎也穿上了阴蒂环。
李清栎目光灼灼瞧着男人,渴望他也能舔一舔自己的穴,可是男人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只觉得十分失落。
又忍不住嫉妒皇姐,想着若是能被男人舔上一下不知道多舒服。
陈大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伸出两指左右一个环拉扯着她们阴蒂上的小环,把女人玩得又哭又喊,气喘吁吁。
那小环锁在了女人全身下最敏感的地方,陈大强能让她们一秒上天堂,也能一秒剥夺她们的快乐,她们的喜怒全都掌控在男人手里。
“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李清栎情不自禁大喊着,然后用仰慕的眼光看着男人。
“皇夫你说得对~嗯~女人就该臣服听从于男人~啊啊~”李清栎断断续续说道。
陈大强呸了一声,自傲又不屑地回应,“你们皇朝就是走了道,没有男人管住你们,你们能这么快活?还把别人的鸡巴锁起来?我呸!”
“这锁就该锁你们女人身上,不自爱自洁的女人就是个贱婊子,该浸猪笼,被万人唾!”
说完了又大力扯着阴蒂环,“能伺候男人那是你们的福分,女人就该守三从四德,尊夫敬夫。”
两人眼睛亮晶晶的,满脸崇拜看着陈大强,把他的话当神旨记在心中。
陈大强玩了一会儿阴蒂环就腻了,有些不满地开口,“唉新婚之夜都没处操,只能玩玩你们两个烂逼。”
两个小女人愧疚地垂下头,她们该在今天为男人准备一个干净的女人,只是心中还是不想与更多人分享男人,于是默契都没有提上这事。
男人兴趣缺缺地用鸡巴在她们的大腿上戳来戳去,一会儿拍拍妹妹的穴口,一会撞撞姐姐的穴,就是不进去。
这样两口阴户饱满,粉嫩可爱的穴放在现实不知有多少男人看得口水直流,陈大强此时竟还有心思挑三拣四,他淫笑着开口,“两个贱逼,你们大臣知道你们这么骚吗?”
他戳着李清竹的骚穴,嘲讽,“想吃鸡巴?”
“想……”李清竹咬了咬唇,“想吃主人的鸡巴。”
自开苞那次后李清竹都没有什么机会喊过陈大强主人,此时为了讨他欢心,于是赶紧表起衷心来,“阿竹就是主人的女人是主人的骚奴,只想把主人的鸡巴伺候舒服了,主人开心阿竹也开心……哪怕阿竹是女皇那也比不得当主人的女人来得幸福。”
她抬了抬屁股,用小穴磨蹭着男人的大肉棒,温言温语十分动听。
陈大强被她这番话刺激得血脉喷张,直接把龟头顶了进去,抬起女人的脚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狂风暴雨般的抽动搅得汁水横流。
他的心中顿时对李清竹充满怜惜,附下身去舔弄她的脖颈,在她身上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
鸡巴被小穴紧紧包裹着,温热的阴道不断缠着吸着那粗大的东西,陈大强爽得鼻翼微缩,粗气喷出,气息撒在女人的脖子上。
李清栎嫉妒地看着皇姐被男人享用,心里愤恨道她也是这般想着,只不过被皇姐先一步说出口,她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咬着牙,把酸意憋回去。
她凑上去抱住了陈大强的背,用乳房不断磨蹭男人,脑袋也靠了上去,嘴里低吟地吐出爱意,“我的爱也一点不比皇姐少,自从当了你的女人后,从前的自我自尊就全都被我抛之脑后了,一心一意只想着服侍你……”
还没说完就听见呜咽声,陈大强转身拖起她的脸,看到她居然满脸泪水,似乎十分委屈。
他心里叹了口气有点奈,想着这妮子太小这就哭成这样了,只能伸手去揉她奶子,好好玩她。
“好了,不许哭了,你见过谁家男人哄女人的。”虽然这么说,男人还是往她的泪眼上亲了一口。
鸡巴就一根,两个女人都馋得紧,陈大强很得意他的魅力,只得把两个女人并排放在一起,左右操穴,这边操个十几下又去宠幸另一个逼,把她们干得呜呜直叫。
李清栎真真是最敏感的,不仅奶大逼小,反应也最大,出水又多,被操一操就浑身发抖,扭得十分带劲。
那逼口紧致得很,被陈大强的大肉棒干了大半月还如初时一般,让他痛快极了,于是也不由偏心多埋在里面更久,操得啪啪作响,把那艳红的媚肉都操翻了出来。
“呜~好舒服,皇夫多操操我~”
李清栎眼睛又水又圆,长得十分幼态,身材又火爆,十足的天使脸魔鬼身材,她撒着娇朝你争宠,哪个男人顶得住,陈大强都差点直埋进她的穴里出不来了。
李清栎感受到了男人的兴奋,更是紧紧收缩着阴道,把他夹得更舒服,她伸出脚来勾住了陈大强的腰,就把人留在了她身上。
陈大强红着眼发力,用劲戳着她里面的软肉,感到她突然浑身抽动,肉逼把自己吃得死死的,也大吼一声射在了她身体里。
两人瘫软互相拥抱着,呼吸沉重。良久,陈大强才从里面拔了出来,鲜红的肉足穴流出白又浓郁的白浊,咸骚味散得满屋都是。
他看了一眼被自己冷落的李清竹,女人的神色有些低落,但还是伪装大度朝着自己微笑。
陈大强咳嗽了一声,只好挺着有些疲软的肉棒去补偿她,“过来舔干净吧。”
看着温顺地清理自己肉棒的人,陈大强摸了摸她的头,又挤了挤肉棒,把还剩余一丝的精液射进她嘴里,看着她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