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韩翼和安远晗约定的时间就到了。他们约在了隔壁房间,江青暮平静地看着韩翼。
“你去干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韩翼也皱着眉头,他并不希望江青暮也去,准确的说,他再也不希望江青暮的目光落在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身上。
江青暮咽了咽口水,还是坚定地说:“不是要谈我的事吗?为什么我不能去?”
韩翼还想说什么,但是江青暮一字不让,只好带着他去。
隔壁房间里,安远晗和元瑞都到了,看见韩翼扶着路都走不利索的江青暮进来,一时间,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你带他来做什么?”元瑞冷着脸看向韩翼。
他不舍得骂江青暮,但是心里这口气不顺,总得发泄出来。
江青暮坐到沙发上,同样脸色不好看,他的穴被操得红肿,坐着被磨到,又疼又痒还不好说出来。
韩翼道:“他非要来,我劝不住。”
三个大男人看着彼此的眼睛简直都要喷出火来。
“哼。”元瑞知道多半都是江青暮执意要来,但是又不好对他说什么。
看着江青暮不太好的脸色和衣服都遮不住的片片红痕,还是忍不住,站起来拿了个小毯子给江青暮盖上,又婆婆妈妈地喊服务员要热茶。
茶端上来,他端着热茶让江青暮喝了下去,热热地从喉咙流到胃里,茶香熏得江青暮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另外两个人酸得很,这老男人怎么这么会。
“你要怎么样?”
安远晗问韩翼,他和元瑞的态度都很明确了,不可能会放弃江青暮。
韩翼怎么可能放手,“你们离开他。”
“不可能。”元瑞好不容易才找到怎么喜欢的一个人,都已经放出消息说收心了要结婚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放手。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剑拔弩张,几人都不愿意退步。
江青暮:“够了。”
几人不说话了,都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江青暮,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到底,他们在这里争论多久,只要江青暮不松口,全都是空话。
身体还是不太舒服,江青暮只好控制着声音说道:“你们这样,是想让我转学吗?或者说,想让我离开这里?”
几个男人一时间都怔住了。
“我是孤儿,不用担心父母亲人。可以说我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可以留恋的,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时离开,或者说,我哪天想不开也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这几年,努力生活。”
“就这样,谢谢你们的照顾关心。”
这是什么意思,撇清关系吗?
元瑞最先坐不住,大声问道:“你在说什么?江青暮,我这辈子就是你了,你哪都别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