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楚洵摆放好后。
冷灵月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而是像对待犯了的家奴一样,悠然从空间取出一瓶蜂蜜。
拨掉瓶塞后,将细小的瓶口插入了楚洵的骚逼里。
伴随着冰冷细长的瓶口插入阴道。
楚洵清晰的感受到大量粘稠的液体缓缓涌入他的花穴内。
由于他的膀胱本就已经撑胀到了极限,再被这瓶粘稠液体加入进去,他小腹内更是苦不堪言,比酸爽。
可惜,他的嘴被她给用念力牢牢地封住了。
没有丝毫求饶叫苦的机会。
他法运转周身的灵力冲开她的束缚,只能沉默着忍受着她赐予的一切惩罚。
将一整瓶蜂蜜全都倾倒入楚洵体内后。
冷灵月才“啵——”地一声从楚洵淫水泛滥的蜜穴内拨出了这个细口玻璃瓶。
将它随手扔在地上。
被倒吊着的楚洵可以清晰从其上看到贴有“槐蜜”的字样。
由此得知——她往他的羞穴里,倒的居然是蜂蜜!而非春药。
不知她这么做是什么用意。
冷灵月自然不会好心到替楚洵解开疑惑。
她罚完小狗后,就毫留恋地转身离去了。
由于刚刚的“意外破处”极大的影响了她的心情。
因此,对于主宅旁边叶凡的别墅,她也仅冷冷瞥了一眼,没有迈进去。
这倒不是因为她会顾及叶凡已经睡了,不忍吵醒他。
虽然叶凡是她所有男人中,最得她宠爱的。
但冷灵月从小就习惯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
对她而言,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得上她自己的喜怒哀乐重要。
所以,她之所以不去找叶凡,是因为她今晚已经被楚洵给气到真正没性致操男人了。
虽然理性上,她也清楚——楚洵的逼是她自己一不小心抠破的。
“失贞”其实并不关楚洵的事。
但,这并不防碍向来娇纵不喜欢讲道理的冷大小姐,生楚洵的气,惩罚楚洵。
回到主卧后,她独自一个人气恼地躺倒在了刚刚与楚洵翻云复雨过的大床上。
枕边还有楚洵清爽的薄荷味发香。
冷灵月却已经不再觉得这种香气醉人。
她想着——虽然给他动处男膜修复手术手,再用她的肉枪捅一次,并不难。
但,毕竟已经破过了的膜,再怎么修复,也没有最初时的那种仪式感了。
她举起纤美的小手,气恼地盯着那根坏了她大事儿的手指瞅了眼。
就恼火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虽然今晚,她明明捕捉到了心仪已久的漂亮猎物,本应该高兴的。
但她素来挑剔,且忍受不了任何不是她自己用长枪亲自开苞的男宠。
虽然楚洵的穴是当着她的面新长出来的。
又被她手指捅破,绝对干净。
可她终究,永远失去了......将这个俊俏致极的纯情美男压在身下,狠狠给他开苞破处的机会了......
就在处男情结严重到极点的冷灵月渐渐入睡时。
一大队蚂蚁正沿着甜美的蜂蜜味道,缓缓地前进中。
楚洵惊恐的看着它们,拼命地想要扭动身体挣开藤蔓的束缚。
然而被念力锁住的他,法怎样运转灵法。
皆是用。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蚂蚁们排着长队,缓缓地爬入他被破大敞着的蜜穴中。
伴随着蚂蚁们的入侵,楚洵花穴内越来越骚痒。
他急地连忙胯下发力,拼尽全力的收紧花穴,想要让它紧紧闭合住,不允任何一只蚂蚁再爬进来了!
可惜,双腿被劈成一字马分别绑在两根大大岔开树枝上的他,骚逼本就是被裂开成了O字型状。
即使用些力气收紧,可以让它短暂闭合,也不是长久之计。
因为稍微松一口气,它就会再度被裂开。
更何况,蚂蚁大军团结的很。
在楚洵试图夹紧骚逼阻碍它们的进攻时,它们也在里应外和的与楚洵的骚逼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每次楚洵的下洞一缩紧。
被堵在洞里与被堵在外面的蚂蚁,就会一齐噬咬他紧闭的逼口。
仿佛它们想要靠它们的力量,咬出一个新的通口一般。
因此,每次收逼,对于楚洵而言亦成了天大的折磨。
更何况。
每次收逼都会牵动他小腹所有的肌肉。
带给他本就撑胀得如同一相快要爆裂水球般的膀胱,难以想像的压迫力。
因此,如此一来二去几个回合后。楚洵终于被迫向这群毅力超凡,团结密切的蚂蚁们投降了。
与此同时,他的精神也彻底崩溃了。
从小侍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他声地大哭起来,豆大的泪水不断摔落在地。
这一天的奇异经历,简直像一场诡异的梦境。
但逼里的骚痒与膀胱里的尿意,又令他清醒的知道——这不是梦,而是他必需面对的残酷现实!
然而,纵然面临如此绝境。
楚洵发现,他的内心依然法恨那个将他害到如此惨境的少女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