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寡人斥他将手拿开,他便突然在寡人腰侧又揉又掐,害得寡人刚张开的嘴里溢出了一声惊喘。寡人恼羞地去扯开屈道安的手。
这屈道安也不知道搞什么,翻身向外,背对着寡人。
盯着他的后脑勺,寡人不悦,伸脚踢了过去。他一声不吭,只把被子来过了一些,使原本稍绷的被子中间垂下,隔开了寡人与他。
这番行径还真是出乎寡人对他的认知。
观察到那越发涨红的耳朵,寡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倾身覆上屈道安。屈道安瞬间僵硬。
寡人探头去瞅对方的脸,后故作惊讶:“阿泽,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咚隆——”
跌下床的屈道安连看一眼寡人都不敢,慌慌张张连滚带爬地跑了。
寡人还保持着手被挪开的姿势,嘴角控制不住抽了两下。
……
秋珺蓄了胡子,看起来更加严肃刻板了。但论如何,寡人还是老老实实给他行了礼。
他倒是识相,没说什么为难人的话。对于寡人经商开铺子的事他在家书中没有提出反对,饭桌前还问了些寡人商业中的事,还难得生涩地夸了寡人。
毕竟他的宝贝次子如今十一岁已会写诗作赋、应对策问,就等着来年参加秋闱中个解元或举人,光耀门楣,力争超过那个“公子世双”的宋修当年的风光。寡人做什么已经对他不重要了。
家宴差不多结束,寡人呷了口酒,便听到秋珺教训道:“你到底与谁学了这副架子,若是再不收敛,惹到了那些皇亲贵族亦或位高权重的,谁又能护得了你!”
寡人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只装糊涂问:“什么架子?”
见他皱眉要发怒,寡人神态更加傲慢疏慵,轻闲道:“我能与谁学呢你?生来便是如此,他人想学只怕还学不会。”
“啪”的一声,秋珺怒颜拍桌,一旁的王氏立马安抚。
寡人也乏了,没管其他的,回了院中。
如今秋珺这后院可真是热闹,三个妾室各有千秋,儿女成群。这礼单一卷,展开确是比桌子还长。
想想寡人前世一国之王,连个女人都没碰过……
在府上歇了两日,距除夕还有三日,府中已开始筹备。
寡人从王氏那领了采办的事务,方才出门,便被拦住了。
屈道安钻进马车里,一身寒气朝寡人扑来。寡人差点就把手上的汤婆子砸他脸上。
屈道安捧着汤婆子问寡人要去哪,寡人耐着性子给他回答。
几个早上屈道安都在陪寡人东跑西跑,除夕守岁这晚,还偷偷从他家那边溜到寡人这,怀里揣着许多寡人爱吃的糕点。
他将东西摆好放在寡人面前后又偷偷溜回了自己府上。
寡人盯着桌上的东西许久才拿起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