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看着口吐白沫昏死过去的阮幡,眼眸中满是冰寒之色,冷声道,“来人,给我用冷水把这贱奴泼醒了。”
护卫领命,很快取来一大盆冷水,对着嘴边沾满白沫,形容狼狈的阮幡兜头浇下。
牢房内本就阴寒森冷,此时被一大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到脸上、身上,即使昏死过去了阮幡也不由得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随后晕晕沉沉地大骂着醒来。
刚刚醒转的阮幡还有着些许恍惚,不过转瞬他就回忆起了自己如今的艰难处境,口中突然就噤声了。
阮幡看着站在他面前不远处的李沅,不由脸色白得像鬼一样,肩膀也不自觉地缩了缩,显然是对李沅害怕到了极点。
下体处痛得几乎都要没知觉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李沅这个翻脸情的恶毒哥儿着实太过歹毒了些,竟然把他的鸡巴都给践踏得废掉了。
阮幡算是看清了,李沅如今是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了,还不知道这个恶毒的哥儿还要再怎么磋磨他,此时虽然心里害怕,也不得不向他求饶,于是硬着头皮开口道,“公主……”
不过李沅却完全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此时有护卫取了座椅到牢房中来,李沅落座之后,阴冷的眼神从阮幡脸上一扫而过,随后寒声道,“来人,给我扒掉这贱奴的囚衣,用铁杵捅他的贱菊!”
护卫想到这贱奴如果被铁杵捅了菊,菊穴怕是要废掉了,不过也是这贱奴活该,公主何等的金尊玉贵,这贱奴尚了公主之后竟不知道珍惜,敢对公主如此大不敬,即使凌迟处死都是轻的,此时不过是用铁杵捅贱菊,真是便宜他了,不由在心下感叹公主殿下真是菩萨心肠,当即领命,“是。”
阮幡一听李沅下的命令,脸色都变了,当下扯着嗓子哭喊求饶,“公主,不要啊——”
那哭叫就跟杀猪似的,吵得人耳膜刺痛,护卫看了公主那皱眉不悦的神情,直接拿起一块脏污的破布就塞到了那贱奴的嘴里,免得他扰了公主殿下的清静。
两个护卫一个负责将阮幡被冷水浸得湿透的囚衣扒下,另一个则拿着成年男子手臂般粗壮的铁杵站在一旁等着同伴扒了这贱奴的衣之后就暴捅伺候。
负责扒衣的护卫遇到了一点小困难,没想到那贱奴看起来一副弱鸡模样,此时许是他怕那铁杵怕得紧,竟然猛地挣扎了起来,护卫一时不备差点就让他挣脱了。
不过如果真让这贱奴挣脱,那他这个护卫也不用当了!护卫当即用力将那贱奴压制得死死地,迅速地便剥去了他的囚衣。
这贱奴此前因为尚了公主过上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生活,这身皮肉也是养得细皮嫩肉的,看起来滑溜至极,可恨这贱奴竟不知道珍惜这十辈子才修来的福气,竟敢如此对待他们尊贵的公主殿下,真是可气可恨,令人发指!
护卫猛地架起那贱奴的身子,就跟小儿把尿一样,将那贱奴的贱菊穴露了出来,方便一旁的同伴用铁杵暴捅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