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宇提着东西开门进来,见卧室门是开着的,扭头一看发现许舟只穿了件外套,露着两条匀称的白腿站在阳台门口,或许是因为太冷,他没有出去,隔着玻璃门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
“在看什么?”
许舟侧过头,看了眼季知宇,“这里可以看到日出。”
窗外暖黄色的日光打在许舟脸上,照得他眼睛很透,头发丝也变得柔和了。季知宇“嗯”了一声,把脸搁在许舟的肩上。
俩人间难得有这么静谧的时候,季知宇轻轻握住许舟的手,被许舟的体温包容着,很快就温暖起来。
许舟眯了眯眼,看着远处,“真的很漂亮。”像只是看这最后一眼似地感叹完,扭头看着男人笑了笑,“怎么去这么久?”
“药店有点远。”
吃过早餐,季知宇把人带到沙发上帮许舟涂药。
“这是什么药?”许舟把袋子里的药拿出来问他。
“消肿的。”
翻了翻袋子,虽然是不同的牌子,但全是一个功效,“你没买避孕药?”
季知宇动作一顿,低着头抓住许舟的膝盖,“没想起来。”
没有等他动作,许舟就顺从地岔开腿,把下体露出来,他单单只穿了一件衣服,下面连内裤都没有,想到刚才许舟就是这样一丝不挂地待在自己身边,季知宇眉间突突直跳。
许舟靠在沙发扶手上,垂着眼皮望着季知宇。年轻男人正目不转睛地地盯着他胯间的地方,喉结滚动几下,要是季知宇下一秒弯下腰把脸埋到他的腿间许舟也不会觉得奇怪,人都有些和常人不同的怪癖,像季知宇就很爱他那地方。
许舟缓慢地呼出口气。
而季知宇此刻脑子里一团乱麻,该去拿药擦的,却先跟着心里想的那样伸出手把许舟肥厚的阴唇扒开,经过一夜的煎熬,那地方好像被他催熟了一样,鲜红鲜红的,还泛着水光,即使没有凑上去,季知宇都能想象到它的腥热。
大腿根突然被人轻轻地踩了踩,季知宇一个激灵回过神,见许舟正望着自己,问,“怎么了?”
他这么一开口,季知宇像被人看穿了似的莫名结巴起来,“没、没什么,好像有点肿……”
明明早上就得出的结论。
但许舟没戳破他,只是敞着腿让季知宇接着动作。
许舟的脚还每移开,松松地搁在他的腿上,被踩到的地方隐隐有些热麻,要不是许舟脸上带着困倦,季知宇还以为这是在勾引自己。
他把一旁的药膏拿过来挤到医用棉签上,扒着许舟的穴给他抹。
凝胶一样的药膏涂在肿胀的地方凉得像冰。季知宇先给他涂了内阴唇,两片小扇被润在药膏里舒舒服服的。先前还不察觉,现在有了对比,阴穴里其他没有被上药的地方觉得难受极了,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昨晚季知宇弄得多么过火,居然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
上面的药涂完,季知宇换了根棉签,这次涂到了重灾区,许舟的阴蒂肿得缩不回去。昨天晚上他又咬又吮的,许舟昏睡过去之后没了呻吟,只偶尔几句意识的哼哼,季知宇不知道上限在哪,好像怎么弄许舟没事一样,做得极其过火,一边操逼还一边用手掐肉敏感的阴蒂,让许舟在睡梦里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使用过度了,以至于现在肥厚的阴唇都藏不住那颗肉粒,尖尖地冒在外边,要是穿上裤子准会被磨破。
棉签刚压到顶部,冰凉的膏体就激得许舟抖了一下。季知宇紧紧捏着木棍,棉签围着阴蒂打转,硬硬的肉蒂被棉絮弄歪又很快恢复。他余光见到压在自己腿上的那只脚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季知宇的心脏砰砰乱跳,他以前从不会觉得人的脚趾也会这么可爱。
他吞咽下口水,把药膏全抹到阴蒂上,伸手要再去拿一根却不小心把整袋棉签都弄掉了。他气喘得很粗,没去捡,而是把药膏都挤在食指上。触碰到柔软的屄肉的一瞬,季知宇居然生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仅仅因为自己触碰到了许舟的屄。
他注意到许舟的肿胀的穴口翕合几下,淌出淫汁来,一路顺着淌到菊穴。
他慌忙移开视线,扒着许舟的穴给他的阴部涂药,阴蒂已经涂过了,但他的食指还是在一次按上去,按着敏感的凸起来回打转。
“嗯啊……”
许舟哼的这么一声让季知宇更加激动,他一点没有猥亵别人的自觉,低着头,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涂抹女阴的每一个角落,阴部的每一个褶皱他都已经清清楚楚地记下。
许舟喘得气越来越粗,女穴湿润了,不知道是药膏还是别的什么,整个阴户都变得黏黏糊糊,季知宇的手指在阴户里乱揉,紧像扇贝一样紧紧合拢的内阴唇此刻也被扒开,不起眼的尿孔暴露在外。季知宇将指腹按了上去,他的指尖修剪得很短,但他用指间在那地方抠了抠,许舟立即就哼叫着夹紧腿。
他并没有急着把许舟的腿掰开,他的食指被肥厚的阴唇夹紧了,包裹在内的手指照着记忆在尿孔的位置又揉又抠。
“唔……别、别弄……”
许舟呻吟着,猛地一抖,脖颈高高仰起,“啊啊啊……”
季知宇的指腹感受到一股小小的冲击力,他亲眼看着许舟的潮水是怎么从他的手指压处溢出来的,不禁浑身冒汗,燥的。
许舟仰着头喘了会儿,等稍微缓过来了些,像是想起什么红着眼尾开口,“沙发弄脏了,怎么办?”话音都是颤的,还担心这个。
“没事,会有人来收拾。”季知宇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许舟湿淋淋的屁股,见他的小腹也射了点精液,眼皮一跳,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许舟瞥了眼他的胯间,勉强撑着坐起来靠着季知宇,“我帮你?”
话说完,回答他的是更加粗重的喘息,于是拉开季知宇的裤链,把里面那根东西放出来。他俯下身舔了舔,又烫,还有一股腥味,很重。他握住根部含住了顶端,季知宇重重地喘了声,抚在他背上的滑到他的后颈处掐了一下。
许舟收了牙齿张大嘴巴把季知宇的大东西含进去,口腔被阴茎完完全全堵住,却还有小半没有进去。给这么粗壮的性器做深喉不是容易的,许舟拿出浑身解数对着季知宇的阴茎吮吸,他的舌头灵活,一下下地扫过季知宇的敏感点,舌尖抵着马眼像要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