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逐脱下衣服,玻璃门和镜子互相辉映出许多个暗淡或清晰的影子,冷寂的浴室里瞬间活色生香起来。
她光着脚踏进淋浴间,正要开花洒,忽然视线一凝。
萧陌逐从来不用香皂,但是现在,她看见台子上原本空荡荡的皂盒里,放着一块新拆的香皂。
盒子里还有几滴水,萧陌逐愣了会,靠近一步,微微俯身,伸手在半湿润的香皂上轻轻刮了一下,指尖沾了点白腻的膏体。
她放到鼻尖嗅了嗅,很香,是他身上的那种味道,不过更浓郁。
萧陌逐咕嘟一声,轻轻咽了咽喉咙。
她盯着那块香皂挣扎了好一会,最终忍不住拿起它。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
萧陌逐拿着香皂,坐在瓷砖上,冰冷的大理石稍稍驱走了燥热,但很快又聚拢起来。
她在浴缸里躺下,温凉的水流包裹住全身,手中的香皂丝丝缕缕地溶解在水中。
萧陌逐开始用香皂仔细擦拭着身体,手臂,脖子,双腿……一边想象着他也是这么擦过来的。
香皂是白白胖胖的椭圆形,萧陌逐一手都不太好握,但是在那双修长有力的手上,应该很小巧吧。
萧陌逐闭上眼,想象着纪未然用香皂擦过她全身。他那样温柔斯文的人,动起情来会是什么样呢。
水温好像都被她煮沸了,萧陌逐微微喘息着,双手揉捏着胸前。
她一直很喜欢揉自己的胸,很白很软,胸型也天生聚拢,可以说是她全身发育得最好的地方。可能因为揉的多,长得也很大。
温热黏滑的水流从乳肉间滑过又流走,不时有些涓涓的流水声。
这块香皂擦过他的皮肤,现在又擦过她的,就像两人贴在一起一样。
那……这里呢,萧陌逐将香皂抵在两腿间最烫的地方。
他有用它洗过这里吗?
尽管只有萧陌逐一个人在浴室,没有任何人能窥探她此刻的所作所为和内心想法。
但萧陌逐还是忍不住羞耻地咬紧唇,满脸通红。
纪未然就在外面,一门之隔,绝对想不到她正在浴室里拿着他用过的香皂做这种事。
萧陌逐发了疯似的不受控制地想象着纪未然用香皂清洗自己的性器,双手同时按着香皂在腿心来回摩擦。
他那里长什么样呢?和片子里的那些一样吗?她有些厌恶,想象不出他有个那么丑的东西。
这是萧陌逐第一次自慰。
她当然是看过A片的,作为一个早熟的孩子,初中的时候就大致了解男女那些事了。
青春期的孩子,脑子里少不了黄色废料。但是萧陌逐第一次有具象的幻想对象,也是第一次尝试用东西这么进去。
她甚至连位置都不太清楚,好像根本找不到能插进去的地方。就算知道在哪,她也不敢真的把香皂塞进去,不然拿不出来就完了,经常有那种新闻不是吗。
萧陌逐唯一的理智,就是把握着手上的分寸,不让香皂滑进去。
以至于她没听见纪未然在外面叫她,或者说就算听见了,她贫瘠的注意力也没办法去回应。
她应该锁门了吧。
纪未然发现她洗的时间太长了,怕她泡澡晕过去。在外面敲门没人应,纪未然吓出一身冷汗。
“萧陌逐,我进来了啊。”他尝试拧动把手,万幸她没锁门。
纪未然先没进去,而是小心地瞥了眼浴缸,就看见萧陌逐沉在那里,只露个脑袋搭在浴缸沿上,满脸通红,气息奄奄的。
他一惊,连忙扯下挂在旁边的大浴巾走过去。
“萧陌逐——”
他刚要弯腰想把她捞起来,就看见微微浑浊的水面上,花瓣被搅得七零八落,仍能看见水下的场景。
萧陌逐侧身蜷缩在浴缸一角,一手捂在胸口,而另一只手则握着个白色的东西放在……
整个雪白的背部线条笔直,一直到浑圆的臀线股缝,她大腿交叠着夹紧,小腿则是分开的,肥皂水的泡沫折射出彩虹的光芒映在她身上,像刚被冲上岸的美人鱼。
纪未然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他立即收回视线,转过身不知所措。
直到再度听见萧陌逐若泣的喘息,在浴室里泛起回音,余音缕缕勾着他的心。
纪未然抿了抿微干的唇,深吸一口气转身。他平视着前方放空视线不看她,然后张开浴巾把她从水里捞出来。
水声哗啦啦的瓢泼出来,他身上顷刻湿透了。
萧陌逐在他怀里颤得厉害,也烫得惊人,隔着湿凉的浴巾还能感受到那温度。
而且像会传染似的,纪未然可耻地有了生理反应。
萧陌逐顿时像个烫手山芋,他只想赶紧把她丢到床上,然后结束这一尴尬的局面。
可是萧陌逐揪住他,身子挣扎着往下沉。
“别走。”她沙哑开口,呼出的热气扫在他脖颈。
她想在这里。
纪未然僵硬了一瞬,顺从地将她放在浴缸旁的瓷砖上。
萧陌逐仍然哆嗦着,长发湿淋淋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目光飘忽地打量他,内心惶惑不安。
他会不会觉得她很恶心,不自爱?
纪未然缓了一会,沉默地拿了条干浴巾来给她擦头发。
萧陌逐身上全是肥皂,浴巾披不住,蓦地滑落下来堆在腰间。
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这样近的距离。
纪未然都来不及移开视线,入眼便是那两颗显目的樱果,点缀在饱满的乳丘上,像奶油蛋糕上的樱桃。
他闭上眼,定了定心神,把干浴巾披在她身上,然后捧起她的脸,像从前安慰她时所做的那样。
“萧陌逐。”纪未然凝视着她垂着的眼睛,轻喊她的名字,语气温柔而坚定,总能在她迷乱的时候予她清醒。
萧陌逐抬眸看他。
这一眼就让人受不了,她双颊潮湿绯红,眼角带着泪光,望着人的目光那么朦胧而迷茫。
下身的欲望越发膨胀,硬得发疼。
“被欲望侵蚀着,很痛苦是吗。”纪未然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心脏狂跳。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接近性欲这个东西,不愧是最原始的本能,呼啸着要将人心底最深最黑暗的地方翻卷出来。
诚然,他也有过青春期,知道那些事。男人的欲望更强烈,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自己纾解。
但那就像吃饭喝水上厕所一样,不带感情,而且从来没有任何具体或想象的对象。
但是现在,他面对着他这一生唯一一个最爱的女人。而她正不着寸缕,如此意乱情迷地坐在他面前。
掌下就是她的肌肤,有几个瞬间,纪未然都很想将她拉进怀里肆意爱抚,但还是被难以想象的自制力掌控住了。
“不要害怕,不要抗拒,这都是正常的,也不要觉得难为情。”他如常地安慰着她。
“对不起,我刚刚以为你晕倒了才进来……我马上出去,你好好冲个澡。”
萧陌逐低着头不说话,像在发呆,纪未然顺着她幽深的目光看去,发现她好像在盯着——他鼓鼓囊囊的胯间。
意识到这一点,那个帐篷瞬间顶得更高了。
纪未然头皮一麻,咳了几声。
“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毕竟是个男人。”他奈地说。
纪未然看她浑身瘫软着,也许没力气去淋浴了,于是起身去把花洒打开,拿下来递给她。
萧陌逐没接,任由冷水溅着她的腿边,可怜兮兮的。
纪未然注意到她手上还握着那块香皂。
他忍不住又想起刚才那个画面,实在太震撼了,她怎么想起来用这个的。
“萧陌逐,以后就算要玩,也不能用这个,多危险啊,还不卫生。”纪未然伸手去拿,但想起这香皂接触过她最私密的地方,上面甚至还有根毛发,他不好下手。
“那用什么。”她缓缓出声。
纪未然从来没这么尴尬过,他又不知道女生的方法。
“额,可以买些成人用品……”他慌张地舔了舔唇,渴得不会说话。
“你用过的。”萧陌逐喃喃,纪未然一怔。
什么?
她捧起那块香皂,“因为想到这是你用过的……”
她实在法完整说出那些苟且的心思,但纪未然还是听懂了,心上轰的一声炸开。
他的呼吸法克制地紊乱起来。
“不用它,”萧陌逐看向他,近乎虔诚地询问:“你来可以吗?”
她克制着不带情欲地征求他的意愿,可纪未然还是从这样礼貌的语气中听出一种诱人的邀请,蛊得人发疯。
两人都颤栗着,他咽了咽喉咙,在欲望的钳制下几乎失去理智,但还是拼命想问清楚:“为什么是我?”
没有得到即时的应允,萧陌逐有点悲恻,像被人欺负了一样。如果是平时,她才不理他,她才不会这么主动。
但是现在,她真的太想要,太想让他来安抚自己了。
人会主动去追求他们觉得自己能得到的东西。
她含糊不清地说:“只有你了。”
纪未然不太明白她的意思,是说她现在身边只有他吗?如果是别人呢?
但他没有过多揣测,那些其实都不重要,只要她向他开口,他从来不会拒绝。从她说出口的那一刻他就同意了,那个问题只是他为自己求的罢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嗯?”纪未然放缓声音,放松了她紧绷的神经。
萧陌逐紧咬着唇看着他,她说不出口。
真怕她活生生憋死,纪未然忍不住好笑。
“不要害羞,萧陌逐,说出来,告诉我才知道。”喑哑的声音比平时更多了几分磁性。
萧陌逐睫毛颤动了几下,脆弱开口:“摸摸我……”
他循循善诱,也给甜头,双手主动地从她的脸侧向下一寸寸轻抚。
她像万物复苏时摇摇欲坠的冰雕,他轻轻一拂过就融在手心里了,化作一捧春水,倾泻在他怀里。
在得到她的邀请后,纪未然不再回避她的身体,而是温柔不加审视地端详着她。
白嫩的皮肤在暖色灯光下泛着一层霞光,她四肢纤细,但是有肉感,圆溜溜的小肚子很可爱。
更不用说那对发育得傲人的乳儿。
纪未然没想到,她藏着这么漂亮的一双乳,丰腴细腻,乳尖粉嫩,像两只小白兔。
沾满肥皂的身体滑溜溜的,纪未然把水调热,柔和地为她冲洗。手抚过纤细脆弱的脖颈,描过纤巧的锁骨,最后停留在云团上。
“可以吗。”他隐忍着低声问,不知道是说水温还是什么。
萧陌逐低着头不语,他便当作默许按了下去,大手正好握住一整只右乳。
“嗯……”只是一下,萧陌逐就好像受不住了,埋头靠在他肩上,露出来的耳根和脖子像煮熟的虾一样红。
娇得不行。
纪未然一手搂着她光滑的雪背,轻哄着拍打,一手继续按揉她的胸,隔着细腻的皮肤能感受到她狂乱的心跳。
他受欲望挟持,尽管努力掌控着她可以接受的力道,但行动间仍忍不住有些色情的粗暴。
她的乳很软,像团棉花,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乖巧得任他揉搓成各种形状。乳尖硬挺地戳着他的掌心。
萧陌逐轻哼着,像一只被伺候舒坦的猫咪,忍不住抬手覆在他揉搓自己的那只大手上。
“舒服吗?”他轻咬着她红得滴血的耳尖。
萧陌逐伏在他肩头,隔着衣服咬住他,并不很用力,似乎以此作为回应。
纪未然揉抹了一会,指尖顺着她脊背的线条往下,托住了浑圆的臀部。
她的小屁股也肉肉的,翘翘的,手感很好,纪未然忍不住啪啪轻拍了两下,清脆的声音在浴室荡开,他低头看着那团肉摇晃。
萧陌逐呜咽着翘起屁股,腰往下沉,折成一弯优美的弧度。她跪趴着抱着他的肩,像个溺水的人,她确实溺在情欲的海中了。
纪未然的手往她两腿之间游移,那里湿滑得不像样。
他还是有点不敢看她,怕一看就再也控制不住本来就已经忍到极限的欲望。
纪未然接着水小心清洗她的私处,少女哼了一声,敏感得下意识夹住腿,将他的手也夹住了。
“放轻松,萧陌逐。”纪未然另一只手放下花洒,轻抚她的大腿让她放松。
女孩的双腿不长,骨架幼弱,挂在他腿上,圆润的脚趾头都可爱得蜷在一起。她就像只蚌一样,慢慢又张开了。
“我们先洗干净。”纪未然耐心地,絮叨地分散注意:“这里真的不能乱弄哦,香皂是碱性,会破坏菌群平衡的。”
尽管只有触感,但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些花瓣的娇嫩,穴口分泌着蜜汁,张合得吸住他的手指,邀请着他深入,他法自控地在脑海中构想出画面。
“深一点……”萧陌逐忽然开口,梦呓般呢喃着。
纪未然一怔,低头看她。萧陌逐垂在他肩上闭着眼,像喝醉了一样,满脸潮红,不住扭动着屁股贴着他的指尖磨蹭。
他喉咙滚动,指尖顺从地拨开花瓣,深入了一点,少女稚嫩的穴口比狭窄地裹紧着他的指尖。
萧陌逐还是觉得不够,直往他手上沉。
“不能再深了。”纪未然警告着说,声音哑得不行。
他清晰地碰到那层屏障。
萧陌逐捏着嗓子,难受得要哭出来。
刚刚清洗好的地方不停流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手心。
除了年纪小的时候被同学忽悠着去看了个片,只那一次,就几分钟,纪未然就从未看过任何相关的东西。
很简单,他不想成为被欲望压制的人。
所以现在,纪未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心脏狂跳,真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生怕让她不够舒服。
他在湿泞狭窄的甬道里拨拉着,但是好像越插水越多。
“再加一根手指……”萧陌逐艰难开口。
纪未然刚加入中指,她又哭着说:“不够……”
“已经很紧了。”他简直从下手。
萧陌逐彻底痛哭出声。
没办法,纪未然硬着头皮,三根手指将那狭窄的甬道撑大,同时进出着。他不敢太快,怕伤着她。
“快点。”萧陌逐好恨他,眼泪横流地死咬他的肩,低吼着:“狠狠插我!”
这几个字实在太刺激,纪未然脑中的弦顷刻崩断了,咬牙快速抽插起来,一手忍不住撸动着自己胀痛的性器。
水声四溅。
萧陌逐身子都弓起来,隐隐有些抽搐,整个身子都仿佛泛起霞光。
她埋着头呜呜地哭。
“萧陌逐,你告诉我。”纪未然也不敢随便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陌逐叫了一声,狠狠咬住他的肩。她小腹剧烈收缩了几下,小穴绞得很紧,纪未然不敢想象要是真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一道细微的水流从穴口喷了出来,淋到他手腕上。
纪未然真的怔住了,他不知道女孩子也会……射?
萧陌逐搂着他的肩,不住地啜泣。
纪未然抱着她,用干净的那只手拍着她。湿濡的那只手仍是法停止地安抚自己。
“对不起,我做了……”纪未然百忙之中喘息着说,虽然不知道哪了。
“没有……”
萧陌逐抽噎着,她是爽哭的。这应该就是小黄文里说的潮吹吧,竟然真的有,他难道不知道吗?
“那你,舒服吗?”纪未然像个面临考试的学生,想知道自己的技术水平。
“嗯……”简直爽爆了。
但是,还是不够深啊。
想知道那种完全插入是什么感觉……
得到她的肯定,纪未然放下心来。萧陌逐缓了缓,察觉到他的动静,低头看他,然后愣住了。
他竟然,在她身边自己撸?!
萧陌逐有点心情复杂。
看着在他的大手里还显得很庞大的巨物,她真的很好奇。
但是,她怕纪未然觉得她太主动了。
萧陌逐是真的羞窘得不行,一丝不挂地往他身上贴,而他还穿戴整齐着。
明明她也是个雏嘛。
“想摸我吗?”纪未然见她盯得入神,干脆替她开口算了,等她不知道要等到天荒地老。
况且他现在,怎么都射不出来,难受得要命。
他问得直白,萧陌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纪未然轻轻牵着她的手覆上去,只要她抗拒就能缩手。
触碰的一瞬间,萧陌逐敏锐地感觉到那个东西顶了下她的手心,隔着衣物也烫得惊人。
纪未然紧抿着唇,呼出一口气。
萧陌逐有些畏缩,但想到他刚刚那么温柔地满足她,总要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