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哲被肏得大汗淋漓,抬着的腿早就放了下来,两脚只有脚趾虚虚点地,全身的总量都靠身下的青年支撑。
虽然有两只大手掌着他的屁股,但他还是产生了自己其实是被穴里的舌头顶着立起来的觉。
舌头失速肏了数十下,宋南哲的甬道越来越酸,酥麻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流窜,快把他折磨疯了。
不是吧……他迷迷糊糊间想,难道真的会被舌头干到高潮吗?
“嗯……嗯……”
他的身体上下一颠一颠的,像是主动在把自己的穴往对方嘴里送,快感已经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底下的人摆弄、奸淫。
舌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交媾的淫秽水声已经响彻整个房间,空气里浓郁的情欲已经满溢出来了。
伴随着宋南哲的一声惊喘,他被舌头干到了高潮,后背抵着更衣柜,站立的两腿绷得死紧,股间哪怕有一张嘴卖力吞吃着他的淫液,仍有淅淅沥沥的水往外溅出,或从大腿根蜿蜒流下,或直接滴答砸到地面。
顾江松开嘴的同时,宋南哲两腿一软贴着更衣柜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他的双腿仍然门户大开,根本没有力气合上。股间一片泥泞,中间那道穴口更是糜红得不成样子,水光光的,又红又烫,还像个会呼吸的蚌肉一样蠕动翕张着,画面实在淫乱非常。
“都说了,不要了……你居然还用牙咬……”宋南哲现在双眼实在是迷离得可以,罩着一层水雾,望过来的模样像是要哭了。
他恶狠狠地控诉,但眼尾的薄红看得顾江小腹一阵痉挛,阴茎快要爆炸了!
顾江把人搂进怀里,捧着脸细密地啄吻,简直像个痴汉捧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宋南哲却被吻得心惊。
怎么又亲他?
最近的顾先生真的太不正常!一反常态做罗里吧嗦的前戏不说,怎么还像情侣一样亲个不停呢?
在他的记忆里,顾江绝对是那种拔屌就不认人的渣男一枚,平时只要找他,那话是不可能多说一句的,脱开裤子吭哧吭哧就是干。
爽完之后留他一个人在地上躺尸,顾先生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他一眼,提上裤子立马走人,忙得好像下一秒要去拯救世界似的。
如果是以前的顾江,就凭现在抵着他的那根鸡巴的硬度,他早被干得人仰马翻了。
但现在顾江在做什么?把他抱进怀里,双手抚摸他的后背,轻柔啄吻他的脸颊……好像,意在安抚?
宋南哲一阵悚然,身上鸡皮疙瘩都快冒起来了,连忙将人推开一些,惊悚道:
“你干什么?要干就麻利点干!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
顾江看着他笑得一脸荡漾,居然恶心兮兮又腻歪歪地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怎么?等不及了?”
宋南哲惊得一把拍开那只试图凌辱他的手,急得都快大叫了:“你他妈到底要干不干!不干穿上衣服赶紧滚!”
顾江一脸奈,甚至眼含笑意带着一丝宠溺?“真是越来越骚了……”
宋南哲毫不怀疑最近这段时间的顾江其实是被某只孤魂野鬼夺舍了。
他这厢还在想要不要把顾江被夺舍的事实公之于众,那边顾·已被夺舍·江就极具压迫力地慢慢向他压了过来。
青年高大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巨大的阴影甚至盖住了头顶的灯光。
宋南哲瞬间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青年男性特有的蓬勃荷尔蒙压得他心跳骤乱。
他屏气凝神地盯着顾江一把扯掉浴巾,张牙舞爪的狰狞肉筋猛地弹了出来。
明明是见过数次也用过数次的性器,可今天再次见到还是灼伤了他的眼,甚至心脏都随之一窒。
“忍着点,好久没做,一开始进去可能会有点痛。”顾江持着自己的肉茎,对准软穴,硕大的龟头在软肉上打转,碾着阴蒂滑过,一路滑到入口。
宋南哲哪怕心里已对自己下了千万次心理暗示,此刻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着抖。
龟头小心翼翼地破开入口,随着湿滑的淫水很顺利就挤进了小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