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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手的沦陷 3p(沙包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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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是吴扬专属,或者说是给贺谨叶知简两个富少爷专门准备的练拳室,这个时间进来的只能是下午来练拳的贺谨。

青年打开门看清屋内后愣了愣,随后走了过来。

吴扬视野中模糊的天花板下出现了另一个人影,他先是一震,而后意识到来者是谁,连忙求救。

“救、救我!贺谨,贺谨救我!”

“叫个屁,”叶知简又是一巴掌扇来,吴扬一下子磕破了舌头,痛得“啊”了一声,竟是被吓得直接闭上了嘴。

贺谨没理吴扬,问叶知简:“他怎么了?”

叶知简翻了个白眼:“他不想干了,要走。惯出来的毛病。”

贺谨皱起了眉,他瞥了眼男人胸前“精彩”的伤势,道:“怎么就突然不干了,你不是没怎么使劲吗?”

“我怎么知道!”叶知简也是一肚子怨气,他忽然想起吴扬洗澡时他听到的话,撇了撇嘴:“估计是摸他奶子他不高兴了,妈的。”说到这儿,他又掐了一下男人胸前高高肿起的肥软的殷红乳头,“现在高兴了?”

男人痛得身子一抖,没敢回应。

叶知简总结道:“像这种人,对他好点就拿乔,实际上就是个贱东西,得打。”

贺谨“嗯”了一声,叶知简瞧他站在旁边,就说:“要不你先操操他嘴?也挺舒服的。”

后来者没有拒绝,两个人将瘫软成泥的男人架起来摆成跪在地上的姿势,贺谨掰开他的嘴操了进去。

男人的嘴确实很舒服,又湿又热,还有舌头在热情地舔舐。大概是脸上的淤血影响了口腔内部,阴茎操进去后感到了异常的高热,压迫到旁边的肉时还会听到吴扬的呜咽。贺谨便捧着他的脸,让男人仰起头,喉咙让开一条通路,方便阴茎直接操到喉口。

“唔!唔——不、不呜……”吴扬的惨叫被堵在口中,他总算确认了醒来时嘴巴的酸痛和口中的怪味从何而来,泪水在生理的作用下涌出眼眶,窒息和绝望把他包围。

龟头操得很深,到达喉管后停上两秒,退役拳击手的强壮身体在自己手下失控得痉挛。

干呕的反应压不住,剧烈的抽搐使得喉口谄媚般热情吮吸,唾液混合着胃液,在阴茎的来回操干中顺着交合处的缝隙从嘴角流下,又和泪水混合,将他的脸搞得一塌糊涂。

连锁反应下他的肠肉也收缩得厉害,叶知简被夹爽了,抱着他的腰冲刺了几十下后射在了里面。

男人的穴口红肿,阴茎离开后成了一个不住张阖的潮热肉洞,精水缓慢流出,在红肿饱满的麦色双丘中色情得扎眼。贺谨的阴茎已经在吴扬口中被服侍得完全勃起,他双手托着男人丰腴柔韧的屁股,重重往自己胯间贯去,腰同时向前一顶,勃起的硕大阴茎破开微不足道的抵抗没入了男人体内。

“呃——”吴扬先是短促地痛吟一声,完全不同于叶知简的黏腻迟重的攻伐,只感觉是一根粗热的火棍捅开肠壁贯穿了腹部,五脏六腑被压迫被迫移位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如一尾将死的鱼,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声的惨叫。

没了支撑,他上半身歪倒下去,手仓皇地捂住腹部,恍惚间感觉阴茎正隔着肚皮操他的手心。

身体本能地想把带来痛楚的异物排出,但那根鸡巴操得太深,他每次深呼吸都会带动肌肉收缩,屁股疼,胸疼,脸疼,腿也疼,哪里都疼。上台比赛被打得最严重的那一次的疼痛,他已经记不太清,但是现在所遭受的所有,都让他感觉比任何一次都难以忍受。眼泪原本只是被迫口交时因生理反应呛咳而出,但现在好像开了闸,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滚落。

叶知简见他哭得厉害,自己好歹也操舒服了。正所谓人既泄欲,其言也善,他柔和了眉眼,又是一副不谙世事的富家小少爷的笑颜样,捧着那张被自己打得青紫肿胀的脸,从眼角舔到脸颊,肿起来的地方发着烫,他没忍住轻咬了一口,手掌下男人抖得厉害,喉咙里滚出一声颤颤的呻吟。

“像个烂柿子。”叶知简笑着,似乎将这肿烂的皮肉打坏,底下会流出糜烂的果汁。

吴扬脸上没了熟悉的不屑与自傲,他又伸手捏了捏那处脸皮,听到对方可怜至极地哀求:“疼……求求你……好疼…”

叶知简眉眼弯了起来:“不是喜欢吹嘘自己耐疼抗揍么?怎么这点疼都受不住?那你伸出舌头来,我就不弄你的脸了。”

吴扬沾满泪水的眼睛艰难地眨了眨,似乎在消化这个命令,过了几秒才犹犹豫豫地从嘴唇间伸出一截红舌。

贺谨操得又快又重,吴扬的身体颠来倒去的,他舌头还没伸出几秒就在颠簸中被牙齿磕到,吃痛,下意识收了回去。

于是叶知简扬起了手掌,男人吓得浑身一震,几乎要缩进身后小自己一圈的贺谨怀里。

“别打他脸了,”贺谨道,“本来就不好看,现在丑死了。”

“也是。”叶知简吃吃笑着,“这不吓唬吓唬他么,你快把舌头伸出来呀。”

他轻声催促,吴扬得了教训,这回伸出舌头把嘴给张开了,免得被牙齿咬到。他后知后觉到这个举动有些下贱,不敢闭上嘴,只能将眼睛闭紧了。

叶知简夹住吴扬的舌头,指尖探入口腔中,男人被扯得难受,嘴巴很快就抗拒地合上,但不敢用力,只能温吞地含着。

口腔里被搅弄得乱七八糟,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使得被吴扬自己咬出血的唇肉都润染上一层亮莹的水膜,叶知简玩上了瘾,手指完全没入嘴中,顶到尽头柔软的会厌。这里被两根阴茎摩擦戳刺过,现在肿热发痒,指尖刚探到附近,男人就条件反射地开始剧烈干呕,他摇着脑袋挣扎着想要躲开,整个人越缩越厉害,对叶知简的一切举动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叶知简玩够,放开了他。手指上沾染了男人的涎水,他皱着眉随手抹在对方被折磨得发了热的胸肉上。

相比于装得人畜害的叶知简,贺谨意外地好脾气,尽管有着普通人不常有的极具攻击性的凌厉俊逸五官和漂亮挺拔的身段,但实在称得上“好说话”。明明轮到自己操男人,对叶知简频繁的打扰却没有厌烦,直到对方玩够了去到一边休息,他才扣着男人后颈,让对方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认真操起来。

男人已经完全脱了力,昔日的拳击手遭受了这般折磨后体力流失得很快,被放在地上撑都撑不住,胳膊抖若筛糠,健壮的肱二头肌鼓起一个饱满的弧度,但呈现出的却是孱弱与疲惫。不过几分钟,就在一次深顶下彻底脱力,上半身摔了下去。

大概是磕到了某个地方,他痛叫一声,维持着下半身被托着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浑身肌肉绷紧到几近痉挛。

不过没人在乎他的伤势,吴扬哽咽呻吟许久,才自己额头抵着地面来,让被打得格外严重的脸颊稍稍从将被地面生生磨烂的境地中逃离。

“够、够了……我好疼……”吴扬抽噎着说,“贺谨求求你,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他的哭腔实在可怜,这样求自己了,贺谨竟然觉得有些可爱,他刚想将人拉起来换个好受的姿势,却被叶知简打断了。

“怎么只求贺谨,为什么不求我?”

贺谨腹诽着求你有用吗,但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轻飘飘落到吴扬绷到极致的心理防线上,只见身下跪趴在地一副承欢姿势的男人忽然挣扎起来,他崩溃地哑着破碎的声音哭道:“我哪里惹到你了??求你你能放过我吗……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好疼,为什么要这样??”

他费力撑着胳膊,先是往前爬,被扣着腰动弹不得,手又往后伸试图将贺谨推开,却让贺谨攥住了手腕,拉拽着反而抬起了上半身。

“别操了…别操了!疯子!变态!我不想这样!……呜呃、停下!你别操了、贺谨!——”

他歇斯底里地哭嚷、挣扎、咒骂,色厉内荏地摆出命令姿态,最后却还是像个性爱套子一样被控在贺谨手下,年轻人的肉茎不容反抗地捣烂穴腔。

这样绝望而毫威慑力的可怜老男人落在两人眼里,并没有换来什么应有的怜悯。叶知简自问刚刚那句调笑一点也不过分,所以他听到男人莫名其妙的控诉非但没有愧疚,反倒恼怒起来:“装什么啊,好像真疼得受不了了似的。‘哪里惹到我’?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想这么对你,这几个月给你的钱还不够多?”他从一旁的沙发上蹭地站起,大步走了过来。

走得越近,吴扬都缩得越深,他的歇斯底里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恐惧和绝望。即便是这个时候,贺谨依然在操他,肠道被撑开碾磨,龟头在一段时间的冲刺下似乎已经操到了结肠口,顶了一下,内脏被挤压的觉和绞痛瞬间淹没了他。

他呜咽着,泪水几乎快要流干。

一个两个,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为什么要遭遇这种事?

他想不明白,也法再去想,叶知简揪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头皮生疼,可抵不过其他部位遭受的十分之一。

“你怎么就没去打听打听其他退役拳击手的陪练是多少钱?你以为自己真值这个价?最好成绩是个不入流的赛事第三名,其他时候都在挨揍,当初花钱包你就是为了操你,顺便当个沙包打,傻逼。”

贺谨瞧着他变得灰败难堪的侧脸,说道:“哎哎,别刺激他了,以后就不好玩了。”

叶知简扬起手,本想再来上一巴掌——他承认他有些打上瘾了——但是吴扬吓得瞳孔缩小的模样莫名取悦了他,所以他最后只是摸了摸男人已经没法看的脸,低声“安抚”道:“以后听话,就对你好点,知道了吗?”

到了下午闭馆时间,贺谨方才停下,男人早已晕了过去,他在反复的昏迷、惊醒、又昏迷如此三次后,终于彻底被黑暗笼罩,再也没能醒来。

晕过去的男人其实也挺有意思的,贺谨想,不娇气,不会没操一会儿就哭着求他停下,身体还会因疼痛而有所反应,像个等身的肌肉型性爱娃娃。

所以他心情很好。比起叶知简那个起伏不定随时发癫的坏种,贺谨倒是情绪稳定多了,他很少生气,反正吴扬已经被叶知简搞成这幅惨样,他乐得坐享其成,只要摄入他人凄惨遭遇下的可怜样子,就能获取到兴奋因子,他不介意做个和善的大好人——虽然他在装好人的时候阴茎还插在男人屁股里。

于是心情很好的贺谨将男人拖进洗浴室,中午时男人还在这里一边洗澡一边辱骂叶知简,到了下午他就成了这个样子。贺谨耐心地给他冲掉身上乱七糟的体液、掏干净了屁股里血和精液交融的混合物,最后还对着那张精彩纷呈的脸来回冲了冲,只可惜男人晕得彻底,只在昏迷中呛了水,眼皮仓皇地动了动,还是没能睁开。

好像在处理尸体。

贺谨忽然想到。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知觉的男人,不过目光瞥到那些青紫淤血,便收回了这个念头。

叶知简慷慨地将男人的使用权先让给了他,所以没有停留先行离开。

贺谨叫来司机将知觉的吴扬搬上车运回家,像是带走了一个战利品。男人的辞职太过突然,房间还没准备妥当,贺谨只得把人扔在客厅,找来链子捆好。

这处的装潢简单到趣,唯有摆在桌子上的相框为这个冷冰冰的房子添了一丝有人情味的生活气。贺谨拿过来,里面是二十来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吴扬,站在领奖台捧着奖杯,一脸自豪的蠢样。

照片的主人公现在就躺在地上昏迷,贺谨随手将相框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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