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通过车里的后视镜，看到张婷婷坐在汽车后排，只能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复杂表情。
不过，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
陈凡还是主动挑起话题，想和张婷婷聊聊天：
“张总，你不是西临城的本地人吧？
我听说西临城的妍丽公司只是分部，第一家公司在江城。”
张婷婷回答得很敷衍，只是挤出一个鼻音：“嗯。”
陈凡咳嗽了一声。
他没想到张婷婷的回答能敷衍到这种程度。
他换了个话题：“张总，你都已经是公司老板了，怎么还住在单身公寓呢？不说买一栋别墅，至少买一座独栋房子应该没问题吧。”
张婷婷言简意赅地回答道：“没必要。”
陈凡不死心，另外挑起话题：
“对了，张总，我听你那位朋友说，西临城最近不安全。
是有什么消息吗？”
张婷婷点点头，淡淡地说道：
“是有点风声，没必要大惊小怪。”
陈凡顺势说道：“我比较担心你的安全。毕竟我是公司的安保队长，保护老板的安全，也是我的职责嘛。”
张婷婷谈到工作的时候，话才多一点：
“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了，不用太过担心。
接下来我们公司招待宾客的活动是公司发展的重中之重，安保工作一定要做到位。”
陈凡回应了一声，内心暗自叹息。
他也很想和张婷婷聊一些轻松的话题，比如音乐、比如过往的回忆。
但是张婷婷一副严防死守的态度，除了工作相关的话题，根本不愿意多聊。
回想起曾经自己和张婷婷相处时候的甜蜜互动，再对比现在的疏远态度，陈凡只感觉十分奈。
他心想：“我是不是应该吃自己的醋？”
陈凡真想当场揭露自己的身份，揭开仿真面具，紧紧拥抱张婷婷。
告诉她，不用再故作坚强，不用担惊受怕……
内心强烈的冲动几乎化为滚烫的岩浆。
但是，陈凡知道，他不能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