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的力度太强,骑乘的姿势本来也入得深,有几个瞬间,薄顺甚至以为东西已经撞入了他的子宫口。
很快他就感觉自己到了时候,而泪水也就在这个时候终于冲破阻挡其多时的眼眶,法阻止地往下掉落,薄顺几乎是惊慌失措地顺着那该死的泪往下看去,却撞上了一双灵动清泠的双眸。
平言言醒了!
此刻正有些疑惑而不解地望着身前律动的男人。
他骇得下意识往后缩,本就到了极致的花穴猛地收缩,他想逃开,尽管身体已到极致,急需喷涌发泄,但仍比不上被妻子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来得吓人。
而如梦初醒的平言言则下意识托住了对方意图逃离的臀部,狠狠往下一按,这东西的尺寸又粗又长,薄顺自己玩的时候都是费着力气留了一截在外头,此时猛的被一按到底,感觉宫颈都被操开了。
他语伦次地尖叫喘息了起来:“不要不要不要!要到了啊言言!”说完,屁股又被大力地托开棒身,泉涌一般的汁水大股喷出,几乎淋湿了平言言睡衣的大部分。
平言言被这一下彻底弄得清醒了,她睡得正好的时候被男人活生生坐醒,心中本就有气,看着对方爽得吐舌头翻白眼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瞬间翻身上位,几乎不留间隙抱住对方光滑白皙的大腿就动作起来。
那玩意儿本身也以一种可怖的节奏律动着,平言言再这样大开大合地艹,男人很快就“呜呜”地哭了起来,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落入枕头。
她今天格外有力,或许也是久了没做,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子宫顶烂,在这样近乎虐待的操弄下,没一会儿,薄顺就感觉自己下身有个原本不该接受外物的地方被操开了一个小口。
“别这样,言言……呜呜……要坏掉了…要被言言操坏了……”
平言言咬着牙,原本温润的杏眼皱眉下压,竟露出野兽般的光芒来。
薄顺看清这个眼神,心知今晚估计不能善了,越发骚气地叫唤了起来:“言言操我……操烂我,把精液射到我子宫里,把我肚子操大…啊啊……我给言言……生孩子……”
“闭嘴!”平言言见人骚得入骨,暗骂一声就着几把入体的姿势把人翻转过来。
在男人的尖喘下,急需大力驰骋了起来,抽插了几百下,在薄顺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总算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薄顺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面色红润得不行,听到妻子这么问,尴尬而委屈道:“我……我这不是害怕你烦了嘛。”
平言言坐在床边,递给他一杯温水,哭笑不得地露出一个奈的笑容:“我只是这段时间忙着开新店呢,你也知道的,上次选址选在了大理,那里本来人流量就多,能做起来难度不大,但既然决定要做全国连锁,这件事就不大容易了。”
“以后再有这种想法就直接跟我说,咱俩是合法的夫妻,又不是在偷情,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薄顺“嗷呜”了一声,立马化身大型犬投入妻子充满馨香的怀抱。
在开心的同时忍不住想:“其实还怪刺激的,下次再来!”
而平言言转过身,也收起了“体贴贤惠”的虚伪,暗道:“下次我也试试,玩儿的事,我还能比你小子差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