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君月寒知道,他们俩之间,不止是采阳补阳,还是有情合欢。
唇舌反复摩擦过唇珠,随后强行往里挤弄,缠着舌根不放,柔软的唇瓣,濡湿的口腔,明明青涩的很,却足以让君月寒陷在那唇齿纠缠之中,脑子一片混沌,整个人今夕不知何夕。
他的舌被御苍璧肆意的欺凌着,渐渐分泌出很多粘稠的唾液,嘴里装不下,就顺着唇角往外渗,一路沿着纤长的脖颈往下滑落,滴落在光洁赤裸的胸膛,又被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给涂抹开,直抹的胸前亮晶晶湿乎乎的一片。
君月寒辛苦锻炼出来的胸肌因为修炼合欢道而变得柔软,虽然并不算丰满,但是也算是一对椒乳。如今被涂抹上黏腻的液体,又被御苍璧紧贴着挤压来挤压取的,奇异的饱胀感弄得他直哼哼。
只是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御苍璧就越发激动,忍不住更加放肆起来。
那粉嫩的乳尖被指尖按压着打圈,直把乳尖打磨到肿的像一颗樱桃,从粉色变成了艳红色。随后被一只手掌整个的覆盖住,又是搓揉,又是拧弄的,白的肉染上了红的痕,又慢慢蜕成偏紫的色调。
不知什么时候,御苍璧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君月寒腿间。
常年习武的手上有些粗糙的茧,手指纤长又有力,腿缝里的新生嫩批根本抵抗不住进攻,被那手指轻柔的贴近了屄穴,先是把穴口一圈抚摸了几个来回,又剥出那软蒂子玩了一会儿,还没动真章君月寒就差点投了降。
明亮的室内,两人赤裸裸的抱在一起,被压在床上的那个浑身都在发抖,两条腿张开也不是,合上也不是。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一手搓揉着他的胸,一手抠挖着他的私处把人扣的魂儿都要没了。
那光亮照着,能看到两腿之间有只手在肆意凌虐,磨蹭着那绯红糜艳的缝,把那紧闭的贝肉给蹭的大开,露出一张湿漉漉的红彤彤的小嘴,颤颤巍巍的吐着露,一汩又一汩的顺着那指尖往外流。
唇舌还在纠缠,手指还在放肆,御苍璧却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掏出了性器,像是个半大的毛头小子一般,冲动又热情,带着边的爱意,轰轰烈烈的袭来。
“唔!”被堵住的唇舌之中隐隐传来痛呼,却又比痛呼更缠绵,更妩媚,像是被烧红的铁棒捅穿身体一样,又烫又痛,君月寒整个人都跟打了霜的白菜一样,萎焉了起来。
这还不算完,本来只是在识海之中看着的春夜昼不知道何时竟然也对着他的神魂动起手来。
一个师兄,一个师弟,一个侵犯他的肉体,一个玩弄他的神魂,君月寒被两人夹在中间摆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身体和魂魄的双重快意,又或是双重的折磨让他时而沉溺,时而迷离。
“师兄嫩批的第一次给了大师兄,那这里的第一次就该属于我。师兄,你说是不是?”识海之中的春夜昼半是嫉妒半是撒娇的将人抱在怀里,先是用手在他后穴处按揉了几下,接着生生的从背后破开了那副神魂。
“啊!”不管是君月寒的肉身,还是他的神魂,都在那一瞬发出了尖锐的哀鸣。本不是用来承欢的肠道被生生破开,即便是神魂也会觉得难以忍受。这种难受牵连了肉体,他猛地收缩了肌肉,正在他那嫩批里进进出出肆意驰骋的御苍璧被夹得浑身一颤,背部的肌肉突然隆起,像是巨兽苏醒了一般,肏弄的力气大的几乎要把他从床上撞飞起来。
他就像是一只随波逐流的小舟,被浪潮卷起又拍打着落下,每一次身体扬起,都是性器在更深的顶入,每一次身体坠落,都伴随着大量淫液的涌出。
君月寒被肏的彻底失了智,眼神迷离的嗯嗯啊啊起来,双臂也不自觉的缠住了压在他身上的人,神魂的反应则更加直接,明明被操穿了肠道,那火辣辣的痛里却生出了快意,里面不需要别的东西,只依靠肠液的润滑就能让性器在肠肉之中畅通阻起来。
一个肏破了他肉身的嫩批,一个凿穿了他神魂的肠道,理智告诉君月寒这样的性事未免太过淫乱了,可是他的身体和神魂都控制不住的迎接着男人的侵犯,甚至不能称之为侵犯,明明是在满足他的身体,滋养他的灵魂。
合欢道的心法运转,令这具身体越发柔软而引人着迷,不过即便是没有合欢道,御苍璧也早就为他着迷了。
两个男人在这一刻像是灵魂同步了一般,两人的性器在湿热的甬道里疯狂进出,一下一下的深入,猛进猛出,把性器周身的黏液肏出咕啾淫靡的声响,动作大到甬道的蜜肉肠肉都被翻了出来,能让人看见那诱人的红。
终究是君月寒先受不住了,他的肉身被御苍璧压在床上掰开腿,强硬的肏了又肏,他的神魂被春夜昼困在怀里,从后深入,把肠肉搅了又搅。
奇异的快感从两处甬道,从他的肉身和灵魂不断的蔓延交汇,最后爆发成激烈的潮水汹涌而出。
“唔……呃啊!”从喉咙里偷跑出的呻吟低哑的不行,又勾人的不行,直勾的两个男人疯了似的开始猛烈的横冲直撞,把他的肉和魂都撞得快散了,咿咿吖吖的淫叫起来,眼角都是泪,嘴角都是水,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湿的不行。
精水带着阳气灌满了他肉身的嫩批,又疯狂的涌入他的识海,将那伴着精水注入他后穴的死气给尽数压制。
阳气混着死气,他宛若在冰火两重天之中,整个身子一颤一颤的,高潮就跟决了堤一样四处奔涌,击打的他整个人溃不成军,躺在御苍璧身下,偎在春夜昼怀里,彻底软成了一团绵密甜腻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