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溯做了一场梦,光怪陆离的世界,四周像是实验室,冰冷的试管里装着不同颜色的试剂,这一切都被一场漫天大火给包围。
眼里只有猩红的火光和浓烟,他动作焦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快,快跑,着火了!”有人在身后大喊,拥挤的人群把桌上的仪器撞得东倒西歪,四处传来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宁溯没有动,他眼睛不能聚焦,感觉不到热,感觉不到自己正在被大火蚕食。
“别找了,全他妈死光了!快走!走!”
不……没有,宁溯听见自己说,没有死。
他几乎是被拖着出去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他好像很生气地揍了拉着自己的那个人,但他没有力气,下一秒就失去意识倒地。
醒来时,宁溯什么都看不见,眼睛被蒙得严严实实,腰上突然搭上一只冰凉光滑的手。
“塞穆尔?”他疑惑地叫道。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手从他的小腹往下,握住他尚在沉睡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哆嗦,下面瞬间就有了反应。
那种身体法掌控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宁溯一把抓住作乱的手,几乎是祈求道:“塞穆尔,不行,我很累,别再来了。”
昨天被压着不知道操了多久,塞穆尔两根性器就像是bg一样的存在,能一刻不停地操他,完全不用休息。
最后宁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后穴也开始发疼,肚子里全是浓稠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流不出来,他哭着求了好久Apha才肯放过他。
下面现在都还疼着,根本承受不住又一次那样激烈的性爱。
阴茎被忽然用力捏了一下,疼得宁溯“嘶”地一声。
“干什……塞穆尔,真的别弄了,我好疼。”
他抓着Apha的手腕,企图阻止难男人的动作,但只是徒劳,塞穆尔的力气大得出奇,论他怎么用力都掰不动。
宁溯被手掌激得不断往后退缩,身后就是塞穆尔的身体,看起来像是他在男人怀里磨蹭一样。
好在塞穆尔今天变得好说话了许多,在他拒绝几次之后就放开了手里的宝贝,果真没有又要折磨他的意思,接着拉住宁溯的手,放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让宁溯帮他撸。
那粗大的东西从刚才起就戳上了宁溯的屁股,跟个棍子一样坚硬。
起初宁溯还不能适应他微凉的体温,厮磨久了之后居然也适应了。
握着手里算得上可怕的阴茎,他心里难免打怵,手上的动作尤为卖力。了,只希望塞穆尔早点结束。
塞穆尔今天安静得让他有些不习惯,没有释放令人意乱情迷的信息素,也没有用尖牙在他脖子上乱咬,就只是安安静静地让他给自己撸性器,时不时发出几声低沉性感的喘息,听得人面红耳赤。
这个蛇形Apha在海族应该很受欢迎。
实际上就算放在人类世界,这样充满西方神秘色彩的长相也会收获非常多爱慕的目光。
所以昨天他身上带回来的Oga信息素,是去找了别的Oga吗?
海族的Oga应该会更美吧,Apha都这么好看了。
一想到这,宁溯手上不受控制地用了力气,塞穆尔闷哼了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不过咬得很轻,不痛,反而是痒痒的。
“塞穆尔,你怎么还不射……”
他手都酸了。
“能不能别蒙着我的眼睛?我看不见。”
宁溯一连说了好几句,身后都没有任何回应,他有些奇怪地想要自己伸另一只手摘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料,却被狠狠地反剪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