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穆尔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他问宁溯:“我不是让那两个海蛞蝓陪着你吗,他们跑哪去了?”
“那两个小孩?我让他们走了。”宁溯总算知道那股怪异是什么了,皮皮说海族没有Oga,他当时还想问问塞穆尔究竟是怎么回事来着。
但转念一想,说不定就是皮皮的恶作剧而已,不然怎么解释塞穆尔身上哪里来的Oga信息素的味道?
“你去了南边的树林?”塞穆尔灰蓝的眸子透着丝丝凉意,但仔细一看会发现这种凉只是由冷调的颜色造成的,而塞穆尔本人总喜欢勾起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
宁溯没有否认,但稍稍后退了些,和塞穆尔拉开了距离:“嗯,本来想回去的,但是迷路了。”
“对了,我今天在林子外面听到了有人在求救,那里面有什么吗?”他想起那几声痛苦的叫喊,却不敢贸然进去。
塞穆尔挑了挑眉,似是有些奇怪:“你确定你听见了声音?”
宁溯顿了顿,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塞穆尔:“林子里外的植被都有剧毒,有些还能致幻,宁溯,你可能被空气里的毒素影响了。”
宁溯原本非常确定,可经由这么一说,反倒怀疑起来,难道真的听了?
“不脱裤子怎么干?”塞穆尔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什么……不行!”宁溯反应过来,慌乱地想要多开。
塞穆尔一条长长的尾巴就像锁链一样禁锢住他:“怎么不行,操都操过了。”
清醒和不清醒的时候听这些话是两回事,宁溯脸都快烧熟了。
“可是上次是因为发情!”
塞穆尔一双有着尖锐指甲的手掌在宁溯身上到处游走点火,酸涩的蛇莓果信息素像一团火一样把宁溯团团围住,显得空气里的白茶花香尤为可怜。
“发情了就可以操,没发情就碰都不让碰?宝贝,你是什么白眼狼吗?”塞穆尔说罢宁溯的手往下,掀开一层薄薄的麟膜,来到一处柔软的裂口。
宁溯知道这个地方,里面有两根大小可观的性器,就在不久前他才被那两根东西进入过,被撑得大开的后穴似乎现在还能感受到性器呆在里面的形状和冰凉的温度。
“可是……”
“没有可是,我发情了,给我操一操好不好?”说罢果然从腺体里分泌出一种浓郁熏人的信息素,整条蛇极度渴望没有距离的触碰,塞穆尔高挺的鼻尖在他颈后嗅了嗅,停留在腺体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