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厮打一般,周遭的东西统统被砸毁,丰洺俊的目标是抓住余秋,而余秋为了不让他靠近胡乱扔着东西,情急之下还打了丰洺俊好几拳。
丰洺俊捂着被打红的脸颊,竟然阴恻恻地笑了。
余秋见了心里更怕,用力将他推开跑远,满屋子寻找能躲藏的地方。
“不要过来!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他被逼急了,惧怕也愤怒,哭着爬到桌子底下。“滚开!丰洺俊不要让我讨厌你,你不要这样,求你正常点!”
丰洺俊宛若暴躁的野兽,一脚将实木桌子踹得移位,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将抱头蜷缩的余秋抓出来往肩上扛。
余秋挣扎得太厉害,直接从丰洺俊身上掉了下去,浑身骨头都摔得剧痛,却依然不忘记爬行着远离。
相比余秋的嘶声哭喊,丰洺俊要冷静太多,他居高临下看着余秋,慢吞吞靠近。“你为什么突然要走?你果然对我厌烦了,余秋,你说喜欢我会陪着我都是骗人的。”
逼至角落,丰洺俊微微转动脖子,浅色眼瞳盯着上方灯光,一动不动的模样像凝固的蜡像,透着阴森可怕的诡异感。
“我再说一遍,现在过来牵住我的手。”
这是最后的机会,余秋却不肯接受,再也不想容忍丰洺俊的偏激,用委曲求全来逃避现实问题。
看到乌黑眼眸中的倔强,丰洺俊失去耐心地嗤笑一声,面容随之狰狞。
余秋不肯从地上起来,丰洺俊就扯住他的手臂拖行,毫人性般残忍,将声嘶力竭叫喊的余秋扔到床上,找出绳子迅速捆绑挣扎得手脚,捂住他的嘴,掐着他的脖子漠然对视。
恶鬼附身一般,所有的衣裤被丰洺俊轻易撕碎,他掰开余秋的膝盖,抽出皮带猛然挥下,对准白嫩的大腿和下体用力抽打。
余秋尖叫着求饶,唇角红肿,鼻腔也被打出了血,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还会被虐待。“丰洺俊!我疼,求你了不要这样,啊!救命!丰洺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皮带和肉体碰撞的脆响,伴随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宛如身临在屠宰场的恐怖效果。
余秋就是正在被宰割的羔羊,立于身旁的屠夫残忍冷血,将他打得皮开肉绽,并非享受施虐的血腥过程,而是发泄满腔的暴力。
“对不起,对不起我了,不敢跑了,放过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余秋被打服了,痴傻一般语伦次地哀求不止,长时间的和平相处造成美好假象,一度让他忘记丰洺俊的残暴,仿佛回到了老家的那晚,他被丰洺俊绑在猪圈之外,被拳头和巴掌打得鼻青脸肿,虐阴的尖锐痛苦快要将他折磨致死。
高高扬起的皮带猛然坠下,一次又一次带去极致剧痛,甚至挥出了风声,重重抽打在余秋的小腹。
余秋突然痉挛,瞪大双眼的瞳孔微缩,口水都喷了出来,下一瞬竟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丰洺俊已失去了理智,直勾勾盯着余秋遍体鳞伤的肉体,破碎却美丽,可怜也勾人兴奋。
“贱婊子,都是一样的贱货,敢那样对我还想跑,凭什么窥探我的过去,你们都是一伙的,要设计一起来害我,去死,都应该被烧死。”
口中喃喃自语,疯子一样低声咒骂着,因用过度而颤抖的手掌摸向阴户,掰开充血红肿的阴唇,趴下去目不转睛盯看肉洞。
“真他妈恶心,说什么恶心的婴儿,听的我都要吐了,就应该全杀了,当初就应该早点杀光,去死去死去死……”
丰洺俊完全精神癫狂了,念咒一般说着可怕的疯话,浅色眼瞳涣散,一丁点的刺激都会让他崩溃,手指往女穴插入,一根接着一根,半个手掌都强塞了进去。
是罪恶的,是肮脏的,这种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数碎片在眼前闪烁,噪音也环绕耳畔。
充满厌恶的眼神,难以掩饰的惧怕神态,女人的放肆淫笑,伏在上方晃动的丰满乳房,男人阴阳怪气的讥讽,憎恨的怨毒话音,伴随婴儿的尖锐啼哭,蔓延边尽的血腥味道。
每个人都没有面孔,黑压压的五官却露出狞恶笑容,在大火中诅咒着、谩骂着,如魔障般将丰洺俊裹挟。
手掌疯狂捣弄着女穴,毫性欲和调情,仿佛要将余秋的肉屄撕开,要拳交,要玩坏余秋,用极端扭曲的方式发泄精神压抑。
大拇指即将塞入的那一刻,丰洺俊突然顿住,填满阴道的四指感受到异样湿滑,很温热黏稠,并非平时的那种淫水。
血腥味缓缓蔓延,鲜红的血水从阴部溢出,沾满了丰洺俊颤抖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