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洺俊仿佛松了一口气,立刻笑了。“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那双缠绵期盼的浅色眼眸,让余秋的心都要融化,他惦记着丰洺俊,感觉自己浑身充满力量,推着摩托车一路狂奔,送到周海朝家以后都顾不上打招呼,拔腿就往回跑。
夜色更暗,偶有扛着锄头的大爷路过,只隐约看得清人形轮廓,哼着小曲渐行渐远。
冷风从树林刮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伴随驴叫,让余秋不受控制地减慢脚步,他惊恐地张望四周,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熟悉,只是今晚还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余秋连忙掏出手机开闪光,心想自己没这么倒霉吧,可下一秒就被蒙住了脸,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他拖入黑暗。
“嘘——”
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他用余秋的手机打字,转换为语音播放。“果然又是你这个骚逼。”
余秋后背一阵恶寒,他第二次被对方用相同的招数袭击,甚至这次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风声很大,应该是在树林里。
男人的话也证实了他的猜想。“你更想去猪圈?想被猪干你的骚逼?”
余秋用力摇头,即便上次挨了虐打,但起码没有被伤及性命,所以他还抱着残存的侥幸,或许内心祷告起了作用,他迟迟没等来巴掌落下,只听见一阵撕破塑料纸的声音,紧接着裤子就被脱到膝盖。
想起阴部被粗暴扇打的剧痛,余秋浑身的汗毛都竖起,他并拢双腿向后躲闪,却退可退,被禁锢在大树上处能逃。
男人抓住他缩成一团的小阴茎,羞辱性地拍了一下,用气音命令:“尿出来。”
余秋吓都吓死了,哪里能说尿就尿,他摇着脑袋不住呜咽,恳求对方别再盯着自己折磨,却突然听到炮声响起,爆炸脆响伴随迸溅的碎渣,就在他腿心炸开,只要再往前一丁点,就会弄伤脆弱的下体。
“唔唔!”
余秋惊恐闷叫,害怕到魂不附体,他没想到男人会如此变态,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只能配合对方的一切要求。
见威慑起了作用,男人阴恻恻笑了一声,他又捏住余秋的阴茎,掌心压着龟头前端摩擦,还一边揉弄余秋的小腹,逼着他强行尿了一点。
虽然少,但也足够浸湿白色的板子,男人目不转睛盯着,等待结果的出现。
一道很浅的红杠,呈阴性。
撕破塑料纸的声响再次传来,男人轻轻拍了一下余秋的肉穴,竟然将板子的末端插进了屄口,一边搓揉阴蒂,一边等着水液浸湿测试区。
结果逐渐显现,单杠的红色变得更浅,近乎效。
男人静默了一会,将湿透的手指凑到鼻尖闻嗅,先看了看瘫软的余秋,又做贼一般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真是个骚逼,手指都能把你干喷,母狗都没你贱。”
他帮余秋提好裤子,动作竟然很温柔,可言语却极度恶劣,像个精神异常的疯子,是他自己要品尝淫水味道,还怪余秋发骚。
被下流的词汇辱骂,余秋已经动于衷,咬紧发抖的嘴唇暗暗诅咒对方,他摸索着手指上的戒指,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丰洺俊还等着他回家,他要安全回到丰洺俊怀里。
或许是过于自信,也可能料定余秋不会大声呼救,男人松开了他身上的绳子。
余秋果然没有冒险动手,他撕掉嘴上的胶带,眼睛仍然被遮蔽,抖着声音试探:“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轻飘飘笑了,点击着屏幕打字:“长了个骚逼的贱货,一时兴起才想玩玩你,别担心,我不关心你是谁。”
似乎打算结束,他将手机放到了余秋手里,拍了拍他惨白的小脸。
余秋已经确认对方不清楚自己的底细,心底随之涌起强烈的冲动,他抖着胳膊将手机塞进裤兜,与此同时悄悄摸索出一把小刀,突然冲着男人的方向刺去。
被意外盯上,被随心所欲殴打虐待,余秋不可能没有准备,自从第一次经历男人的欺辱,他就随身携带了小刀,哪怕阻止不了再陷危机,也要让对方尝点苦头。
毫防备的男人被刺伤,他闷哼一声,揪住余秋的衣领压在树上,手臂猛然抬起,眼看着就要动用暴力。
小刀早已被夺走丢掉,余秋失去了唯一的反击资本,他不后悔刚才的冲动,只后悔自己没有计算好距离,又被男人轻易的制伏。
“你、你再敢出现在这附近,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呜……”
到底还是惧怕,余秋威胁完就忍不住呜咽,压抑的哭腔声伴随他颤抖畏缩的身体,简直可怜到让人心疼。
男人的叹息声充满愤怒,却最终放下了手臂,将余秋推在地上后迅速离去。
没等来虐打,对余秋而言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否则又一次顶着红肿脸蛋回家,他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隐瞒了。
撕掉眼部胶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果真身处树林,余秋掏出手机照明,竟发现男人打的那些字都留在了备忘录,满屏都是污言秽语。
他打了个寒颤,抖着指尖全部删掉,能感觉到屁股上全是水,一时间崩溃不已,被猥亵了还产生快感,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淫荡,也第一次认为那口阴穴是罪恶。
哆哆嗦嗦跑回家后,正巧碰上出来倒水的余夏,余秋意间瞥见桌上的宽胶带,颜色发黄,已经使用了一半,和刚才束缚自己的胶带一模一样。
“为什么把胶带拿出来?”
余夏说:“洺俊哥哥要用,好像说要粘什么东西。”
余秋浑身的血液都在倒退,某种预感开始滋生,一旦冒出了头,就会不受控制地疯长,他惨白着脸剧烈颤抖,好几次才将话说了完整。“他人呢?”
余夏没注意到他的异常,指了指最里面。“在洗澡,洗了好久呢,我都想上厕所了。”
余秋的目光随之而去,一双黑眸充斥极度的恐惧和绝望,不敢猜测也不愿意怀疑。“有没有看到他中途出来?”
余夏很肯定:“我一直在客厅,没见到他出来。”
卫生间的门是毛玻璃,透出昏暗的暖色灯光,以及不间断的流水声,门锁早就损坏,张芳云一直懒得修理。
余秋追忆回到乡下后所经历的种种,故出现的神秘男人,只执着于虐打女穴的细节,那高大的身影,充满力量的强魄体格,只要和怀疑的对象画上等号,一切都变得有迹可循。
颤抖的手臂伸出,稍稍迟疑一瞬,猛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