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臭和泔水味弥漫周遭,夜晚的空气也仿佛变得阴冷,凉风拂过余秋被鼻血染红的面颊,他强迫自己冷静,晃着下巴呜咽。
“嘘——”
男人的呼吸喷在耳边,是在警告。
余秋连忙点头,换来了短暂的话语权,他脑子一转,学了丰洺俊当时的话。“你确定自己没绑人?”
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纵使临危不乱的丰洺俊,最后不也变成了板上鱼肉,被他骑在身上作弄了个爽。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男人更是一点声息都没有,在余秋再次说话前,他重新封住了余秋的嘴。
一旦失去交流谈判的机会,余秋只有等待未知死亡的份,他猜不出对方的意图,揣测着自己遭遇袭击的一切可能,也许是乡里不知名的悍匪,把他当成了不怎么脸熟的过客,看到他回来的那天就打算谋财害命。
“唔唔唔!”
余秋不断闷声哼叫,妄想着告诉对方自己没几个钱,也没剩几天好命可活,不能再缩短寿命了。
脖子忽然被掐住,宽厚大掌用力收紧,将余秋最后一丝声息扼杀,他差点窒息而死,被遮住的眼睛都流出生理泪水。
一声粗重的叹息过后,他猛地站起身,左右张望像在寻找什么,又仿佛不知所措般来回踱步,突然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抬起手臂挥向余秋。
阴茎和肉穴同时被抽打,余秋疼得四肢一阵痉挛,他终于被吓哭了,有恐惧,有也对丰洺俊的忏悔愧疚,他想起丰洺俊那天的反应,想起自己当时的变态行径,原来自己为逞一时之乐的绑架,居然会如此可怕。
糟蹋和侮辱不仅在伤害肉体,更是在摧残心灵。
男人打了几下,似乎觉得这个角度不好施力,立刻蹲下去掰开余秋的膝盖,五指并拢猛然挥动,改用掌心暴力扇打。
性器官蔓延尖锐的刺痛,余秋仿佛在承受凌迟极刑,扇巴掌的脆响不断从下体传来,被虐打的阴唇越来越肿,疼得好像快烂掉,跟被火燎一样产生灼烧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