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脑袋都被埋在水下，有一些凉水被付时雍一不小心吸入了鼻腔，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让付时雍心底涌现出限的恐惧，他拼命地挣扎着，萧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着他徒劳挣扎。
客厅里，萧时眨了眨眼睛，看向浴室里面的一切，仿佛所有的墙壁都在他的眼前不存在一起一样。
萧鸾猛地把付时雍从浴缸里扯出来，捏着对方的下巴，送到自己的眼前，金色的竖瞳死死地盯着他的嘴唇。
“这里，裴砚川亲吻过吗？”
付时雍吐了一口水在他的脸上，吼了一声，“对！亲过！而且还亲过很多次！”
萧鸾的情绪再一次失控，仿佛付时雍的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的操控他所有的情绪。
他反而扯唇笑了笑，抬起手掌放在付时雍的后脑勺，用力地按着对方的脑袋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狠狠地撕咬付时雍的嘴唇。
亲吻、撕咬，直到付时雍的嘴唇沾满了鲜血。
分开的时候，萧鸾笑着，有些病态，舔了舔沾了付时雍鲜血的嘴唇：“没关系的，以后就只有我能亲吻了。”
他再一次猛地把付时雍按在了浴缸里，付时雍挣扎了片刻又被扯了上来，这一次，他瘫软的靠在萧鸾的肩膀上，浑身几乎被折磨的没有了一丁点的力气。
“说啊，时雍，说你爱我，说你只爱我一个，好不好？你说啊，你说的话，我就饶了你。”
付时雍喘息着，肺部难受的生疼，眼眶泛红，热泪落了下来，“我不爱你，我爱谁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一个ga都已经自愿的被你永久标记了，生殖腔也被你进入过，不是爱你还能是什么！萧鸾，你有没有良心啊……”
萧鸾抚摸他破损的嘴唇，轻声细语的说：
“良心不值钱，我的时雍，最值钱。我杀了你好不好？然后我再自杀，我们死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萧鸾顺着他的嘴唇往上，轻轻地摩挲付时雍的脸颊，带着限的爱恋、沉迷。
仿佛在看着一件世间罕见的稀世珍宝。
浴室外面，书桌上书掉落下来，一张夹在书页里面的照片从书里面掉落下来，像是蝴蝶飞舞一般，轻轻地躺在了地板上。
照片上面，赫然是睡梦中的付时雍。
……
“阿鸾，你冷静点，我不去了，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知道自己不该和萧鸾对着干的付时雍赶忙吻住萧鸾，希望能让对方脱离这种极端的情绪，自己也少受点罪。
果然，这一招依旧是有效的，萧鸾的竖瞳慢慢的恢复原状，声音也温和了许多。
“你真不去了？”
萧鸾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付时雍的表情，确认对方有没有欺骗自己。
付时雍点点头，满眼都是真诚，“你不开心，我就真的不去了。”
付时雍想着，先稳住对方，然后自己偷偷摸摸找个时间趁着睡着了再去。
萧鸾点点头，低下头，一下下的亲吻付时雍的脖颈，他的喉结，甚至张嘴，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地咬了咬付时雍的喉结。
付时雍浑身战栗，细长的双手扶在萧鸾的肩膀上，轻声说：“阿鸾，别……”
“不要拒绝我，你现在拒绝我，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顺从我，时雍。”
萧鸾猛地撕开付时雍的衬衫，一寸寸的向下亲吻，付时雍抬起头轻声的喘息。
Apha的信息素很快便布满了整个浴室，付时雍很快被动的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他果真顺从的让萧鸾脱下自己的裤子，坐在浴缸的边沿。
萧鸾起身，慢慢的屈膝，跪在付时雍的面前，低下头，缓缓地含住付时雍的性器。
“啊……！”
他们还没有这么玩过，付时雍差异的惊呼了一身，没几秒钟，强烈的情欲刺激和眼前美色画面的刺激下，付时雍没有忍住，便射在了萧鸾的嘴里。
萧鸾跪在浴室的地砖上，仰起头，伸出舌尖，视线看着付时雍，把嘴角沾染的对方的体液一点点的全部吞噬。
“你怎么吃下去了？”
付时雍顿时红了脸，他正为自己不小心射到了对方的嘴里觉得难看。
萧鸾俯身凑到付时雍的性器处，高挺的鼻梁不断的摸索他的性器，低声说：“是你的，你的所有，我都可以接受。”
他闭上眼睛，侧过脸，枕在付时雍的膝盖上，双臂紧紧地抱着付时雍的腰身，“永远不要离开我。”
永远也不要试图离开我。
付时雍点点头，衬衫还半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整个人的肩膀和锁骨都是露在外面的。
他伸手温柔的抚摸萧鸾的头发，轻声说：“好。”
……
刚才付时雍在浴室里被折腾的不轻，但是想到他只是脑子不好，所以才会情绪失控，所以付时雍也没有真的怪罪他。
出了浴室之后，他又转身亲了亲萧鸾，“你去书房里看书，我给你们做好吃的，有你爱吃的牛肉。”
萧鸾点点头，转身回到书房里面去。
走进书房，他躬身捡起笑付时雍的照片，放在书本中间，背景是手写的一段外文的句子，字迹极为优美，和一张用钢笔画出来的，华丽阴森的插图，插图上面是容貌美丽的男子被毒蛇缠绕，蛇尾环绕在男子地腰腹之处，舌头放在男子的脖颈处，锋利的毒牙狠狠地刺入男子的脖颈之中。
他们似乎是在交媾，又像是……毒蛇在吞噬掉他。
若是付时雍能看懂外文字的话，会发现，书页上写的是：
“一开始，他们总在我的耳边窃窃私语，夜里伴我入眠……我找到了他……今夜他服了药，安睡在我身侧，美丽，安详，好像死了一样……他们叫嚣着，要我去咬碎他的喉咙，碾碎这朵花，一块块的把他吞进温暖的胃里……我在一层层的血雾中举起刀刃，把自己的灵魂一片片的切碎，屠宰了自己。
我让他们与他度过白天，深夜，拥抱他的温暖和光芒，进入他深陷在被褥的肉体，获取他濒死的欢愉，沉醉的脸。
我想问他……你爱我们吗？你不喜欢的，我可以宰掉，亲爱的，你要宰掉我们哪个？”
萧鸾面表情的坐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夹在书本里面的，那张付时雍沉睡的照片，照片里的ga容貌姣好，带着一丝若有如的笑意。
他就这么长长久久的坐在那里，盯着照片看，内心充满了满足，如同之前所有的日子一样。
放在书本下面的通讯器里面，付时雍在厨房里面正在炒菜做饭的画面，正在声的转播着……